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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的天保 , 神奇的郭扶

 僰俗 2020-09-18


作者:踏浪而歌

春天,是煽情的季节。春风拂醒了万物,春雨滋润了草木。尤其在三月的春天里,百花争艳,枝吐新绿,蛰伏了一冬的生灵把又一个新年重新装点了起来,一切看着都是那么舒心那么畅快那么令人醉到极致。

3月15日,本来起了个大早,还有些昏昏欲睡的我,因为要和一大帮子兄弟姐妹们去从来还没有去过,只在别人图片里欣赏过牯牛背、狮子山美貌的郭扶,用一夜的兴奋赶跑了周公的纠缠,上车就一门心思瞅着掠过窗外的花红柳绿,在起起伏伏中摇晃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还没来得及细瞧经过的郭扶镇的街景,要去的地方——郭扶高青天保山庄就到了。

汽车一停,人刚下车,开朗热情的天保山庄庄主便给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反倒让我这客人多少有些羞涩。寒喧过后,站在郭扶的土地上,只见眼前盛开的李花,洁白而娇艳,簇簇拥挤着似在张开手掌奉上四溅的激情争相迎接春的到来。

我使劲吸着那里裹着花香饱含绿味的浓郁新鲜空气,贪婪着尽量撑开胸腔把那难得的春的气息塞满肚腹里的各个角落,真有些“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的感受,心底里居然吟诵起韩愈的“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来了。

再放眼望去,几公里外有一座较为朦胧的山,庄主告诉我们,那就是一行人要去攀登的地方——狮子山。

细看狮子山,山顶确实如一头已经醒来正舒展着前肢准备仰天长啸的雄狮。在狮子的鼻口处,却又似一殷殷切盼着亲人归来的柔情丈夫,正用灵魂在一声声长久的呼唤。

重上汽车,不消一会,一行人便来到了狮子山脚,于是,丈量土地的时刻到了。

爬这山,虽不用披荆斩棘,却也让人额头出汗气喘吁吁。羊肠小道曲曲折折迂回蜿蜒一直在灌木丛中、老松林里延伸。

及至到了山顶,蘑菇石下的最后一处,尤其考验游人,光溜溜暴露于外的石头没有任何可以抓拿之处,只能借助旁边灌木才可攀援其上。

看着这最后也是全程最为艰难的一处必经的险要,肚囊皮里居然冒出了把李白“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诗句改写成“欲擒雄狮路途险,将折蘑菇最为难”的欲望。

我想,在这,似乎也印证了成功往往在再努力一下之中。

登上山顶,回望山下,迷蒙中的梯田农居,不用说也是一世外桃园。我不知道陶渊明如果在世,跑这来看了,会不会再吟咏出“采风狮山上,悠然见田园”的诗句来。

到了狮子的口鼻下,我细窥这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除了嗤嗤称奇外还是只有嗤嗤称奇,根本想不出能用啥词语来准确地描述。

看着那极目远眺满是沧桑,从睫毛下半闭着眼睛留着泪痕的人像,我猜想在这人像的背后,会不会有不为人知的古老传说,会不会有催人泪下的千古绝唱。

赞叹完了上苍的神奇,顺着山路一路下行,天保寨保存完好的寨门以及寨门下石壁上镌刻的“飞龙仙山”四个大字,把大家的思绪引入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烽火岁月,想像着当年前人们在此抵御外敌的场景,愈加佩服那让热血偾张的精神。

终于,完成了整个上坡脚软下坡脚闪的行程,回到天保山庄,庄主早已为一行人准备了丰盛的佳肴。因为大家无拘无束不讲客气地见菜就扫荡,把一个个好端端形象极佳的盘钵弄得一片狼藉,所以,也就放弃了拍照的打算。

午餐过后,在微醺状态下紧接而来的表彰和座谈,在欢欣和畅所欲言中,把活动推向顶点。希望、建议、意见无不紧紧围绕着论坛的建设和发展,相信论坛会在今后,走出一个一个值得夸耀的脚印来。

剩下的时间,随车参观了建设一新的高庙。一个镇辖的村落,新建的文化广场却很有气派。

水土保持使这里保留了原生态。

于湖边绿绒毯上垂钓的老者,是那么惬意而悠然。远处的一对恋人,更点染了这一幅美丽的画卷。我真想,真想也融入其中,宣泄自己的所有情感。

可是,我做不到,我还得回到喧嚣的城里,去经营自己的一日三餐。那会,我只得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一遍遍重复:郭扶,再见!

作者简介踏浪而歌(陈春渝),綦江区作家协会会员,报告文学专委会主任;重钢作家协会会员。其报告文学、散文、随笔、诗歌、微型小说、评论散见《铁流文学》、《綦江文艺》、《钢花》、《綦江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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