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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中華通韻》看看聽花榭裏的師友們怎麽説吧

 聽花榭 2020-12-03


      近期,圈子和詩詞群都對《中華通韻》發表各種看法,我們一起看看聽花榭裏的師友們怎麽説的吧

塞北崑崙

        @林丫頭 這個完全不必擔心,所謂新韻之編寫與推廣已行多番,但眞正寫詩的人不屑於此。中華詩詞學會成立於一九八八年,呼吁了三十年。但是我們看到的是,八八年以後出生的孩子熟諳平水韻,幷寫出大量佳作。而那些奔走於改革聲韻者,卻未見有一首足以令人過目不忘者。所有傳統藝術都有法度,如同京劇,如果棄之聲腔板眼,則可唱蓮花落,二人轉。但畢竟不名京劇矣。

拈花微笑

       平水韻是前人在總結古代經典詩文的基礎上形成的,是有創作實踐支撐的,有着強大的生命力。放到歷史長河中去看,新韻改革就是個小浪花,總會被歷史的車輪碾壓過去。多宣傳傳統,弘揚傳統,多發好作品,比糾結新韻還是舊韻更有意義。

王善同
        詞林正韻都沒敢自起爐竈,而是將平水韻部重組一下。
我是這樣看。歷史上語音是變的,詩體也是變的。遠的不説,唐近體是切韻的基礎上,是在沈約知道四聲以後形成的。音樂性在加強。語音還在繼續變化。到宋詞的興盛對押韻提出了新的要求,寛了。就是新詩體有了新韻部,而詩依然遵循舊韻進行(平水是此時根據唐近體成熟詩總結出來的)。語音繼續變化,到元曲體出現,押韻更寛,到清分別總結出了詞韻(詞林正韻,實際是平水韻的韻部合幷)、曲韻(中原音韻)。1980年前,詩詞曲的寫作分別遵守各自韻書。我們強調語音變了,可以創一新詩體以適合今韻,自由體不是今韻嗎?甚至不押韻,為什麽強祖先的詩體非要按今韻?無怪乎很多年輕人都堅守詩押平水、詞押正韻、曲押中原音韻了。今人創不了新格律體,就想著改造古體。那還叫傳承嗎?京戲,奧劇,川劇都是方言,要改為普通話,還是原來的戲種嗎?就是説語音變到一定階段就會有新詩體出現。試想祖先創造的詩、詞、曲,你説語音變了,咱得改,過了200年,語音又變了,還改嗎?京戲及地方戲的人就不如詩詞人有遠見。他們也可改啊,把唱戲當成唱歌,肯定行的。

東柳軒主
        一切交給時間,畢竟詩詞不是國內一處,世界華人都在寫。

隅山主人
        這不是新舊韻出了問題,是普通話出了問題。推廣普通話必然導致南方的昆劇,滬劇,評彈,越劇等劇種的滅絶。這種滅絶其實就代表一大批優秀的傳統文化的滅絶,推廣新韻,以後古詩詞也會産生存亡的問題。這不是个創新問題,是个以淺陋替代精美,簡易替代深刻的問題。按我看非但新韻不能推,最重要的是普通話也必需改良,加入入聲,調整部分與傳統相背的發音。否則這个矛盾無法解決。推廣普通話是這五十年來戕害傳統的人禍之一,必須反思。

蘇萊曼
        @林丫頭 我剛才在專業詩人的協會那裏做了簡單的調查。結果和我預料的一樣,連專業詩人都講此舉是“瞎搞”,“斷民族的根”。當年韃子王玄燁也沒這麽狠啊!衹有小鬼子在琉球干過這事!

朱照之
        提倡新韻的人,通常是不懂平水韻的。就像不懂格律的人,常説格律是束縛一個道理。

張一南
        @林丫頭  張一南實名説一句:新搞的這些韻之不好,不在於新,而在於毫無語言學常識。80後-00後詩人用平水韻用得很好,使用各種新韻在我們這个時代是知識先天不足、才力匱乏、思想衰朽偏狹、不能融入網絡時代的標誌,“老年一代指責靑年一代頑固保守”成為我們這个時代獨有的滑稽現象。大學生以上的靑年人不會理他們,衹希望他們不要毒害中小學生。我的底綫是反對官方推廣。個人寫什麽是他們的自由,最多我不理他們就是。

張五龍
        語言現象基本上都是約定俗成的,用行政手段來干預,這一點我是反對的。對於詩詞創作,關鍵點不在新舊韻,而在於是否是打動人心能够流傳的好作品。現在新、舊韻幷存,互相包容,本來就很好,力氣應該用在寫出好作品,而不是強行推動某種韻。新、舊韻之間并不是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的關繫,整天試圖用自己的喜好一統江湖的做法,都是腦子有毛病。旣然傳統格律體用的是平水,用了幾百年了,相對穩定,又何必去改變呢?傳統格律體又不是用舊韻搞壞的。如果不滿意,要用新韻,創造个新詩體出來,就要拏作品來説話。 我瞎説的,我覺得平水韻已經够用,平水韻又不是完全與現代漢語不搭界的兩個系統,基本上還是一個系統嘛,相反失了入聲還顯得粗糙了。作品好不好,韻不起決定作用。

鉉鼎齋
        這種東西注定長久不了,因為它與古詩是相違背的。不用為此而心寒凉。如果《中華通韻》在中小學推廣,那就嚴重了。不可等閑視之。

塵色
        無知者無畏而已。擔心啥?

陸壓道人
        入聲字一定要保畱!如按普通話來讀古詩詞,反而會説古人的許多詩詞不押韻。其實“詞林正韻”就分得非常合理,視“平水韻”有所進步。

紉霞樓
        瞎來腔,入聲韻詞怎麼塡喲

抱樸書生
        我覺得不必太糾結,該傳承的自會傳承,不合適者自會淘汰,相信時間,相信語言發展自身的邏輯。如果大多數寫舊體詩的人堅持用舊韻,又何懼所謂的"通韻"呢?

木樨
        傳承,是繼承和發揚國粹,相信還有很多人遵循傳統文化,喜歡并身體力行傳承傳統文化。

月隱齋
        不理會,讓它自生自滅。

深南
        童安格:把根畱住!

山林野老
        有你(們),有我(們),自然不會斷。

象皮
        談新韻的自己一邊玩去吧

落紅無意
        @林丫頭 我前兩日正寫一篇文章,關於詩詞寫作的一點思考,談到三個方面,格律,用韻,用典。前兩者我認為是詩詞的基礎,必須掌握的。而用典是你讀書夠多,學識夠深時自然而然就會運用的。用韻必須先掌握平水韻,而後可嘗試用新韻,但須註明。為何允許嘗試新韻?是因為很多人不撞南牆不會回頭。

蝴蝶莊生
上國推新韻,小民憐古音。
洋洋詩萬卷,豈可付魚蟫。

鄧世廣
吟壇異象
弄斧班門説創新,半知半解半官身。
千年規矩終難破,李杜依然是主人。

劉夢芙
        五四時期打孔家店,文革更橫掃四舊,毁滅傳統文化之後,時代進步沒有?尤其在人文方面,大師級學者、一流大詩人、大作家何在?為何有錢學森之問?

抱樸書生
        雖然我一直堅持平水韻(習慣了),但我不干涉別人用韻的選擇權,也不認為用平水韻就能寫出好詩,不用平水就一定寫不出好詩來。另外,語言的發展尤其是語音的發展,其大趨勢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它自有其內在規律,即使有中華通韻也未必能消滅平水韻。習慣用平水韻自可用平水,"通韻"又豈奈我何?再説了,當今社會什麽時候提倡過平水韻?但平水韻不是依然有聲有色的流行於大部分傳統詩詞寫手的寫作中嗎?

廖國華
試用通韻兒部七韻字凑詩
新頒通韻表,妙手助昇陑。
著力啓聾瞽,傳聲到鷾鴯。
讀音已歸類,認字自拈耏。
意在關和愛,情親蝦與鮞。
誰能生憤恚,自可感漣洏。
吾儕自今始,檢韻避兒而。
小注一下,盡量使大家讀懂
陑,古地名陑山。湯伐桀,昇自陑,
耏,胡須:“以麝揉蘇”。
洏,淚流不止貌,詩:“中心孔悼,涕淚漣洏。”
鴯,體形似鴕鳥而較小。
鮞,魚子、小魚。
兒、而,兩字不注。

張慶輝
        無題  用《中華通韻》十六兒韻

憑誰上邪路?畢竟紅孩兒。
天下蟬俱噤,安能問進而?

支持“詩中央”的“深化改革”(可惜衹能絶句,首句還不能押韻)

楊啓宇
        樂樂懸賞一元,命頌通韻,錢少事多,打油以應
當慶當當慶,中華出通韻。上下五千年,規矩我來定。首先廢入聲,舌頭捋不順。然後批平水,守舊不革命。韻通詩就通,靈丹治百病。孱夫用此韻,渾身都是勁。嫫母用此韻,貌比西施俊。人人用此韻,詩界大躍進。古籍咋個辦,一火燒乾淨。


夕窗
        通韻如果在小學推行,讓學生怎麽理解對待古典詩詞?

洗心齋主人 
        特別聲明:凡使用所謂的《中華通韻》者,一律絶交。

吳瑾

      民族的希望源於文化自尊。未來的世紀里,傳統意義上的國界,不僅僅是領土概念,代之而起的是按照文化的影響來劃分國界。
當年的漢字改革委員會把表意豐富的漢字改革為簡化字漢字已經是禍害中華傳統文化的根源。現在又拋出這樣的“中華通韻”,過去傳統的漢字已經被簡化得支離破碎,難道還要連漢字的音也要給毀掉嗎?

水城楓葉
        京劇如何改,地方劇種怎樣變?讓歷史檢驗,讓時間淘洗!

深南
        犯我平水者,雖遠必誅

飛羽
        這事兒沒什麽好擔心的。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李子
        這幾天都在炒《中華通韻》,其實它的第16部兒韻就是一个鳥用沒有的廢韻,搞這個東西的人一看就是寫詩的。韻部有寛有窄,但再窄的韻,也要有滿足一首律詩的足够的韻腳字,也就是5个以上的常用韻字。比如平水韻中最窄的三江韻,就滿足這個最低配置。如果連這個最低配置都不能滿足,那這個韻部就等於作廢了,完全是擺設,沒有實用性。而現實語音中,是不是任何韻母的字都有至少5个以上呢?答案是否定的。實際上,《中華通韻》就出現了這樣的問題。它的第十六部兒韻的平聲只有“兒而陑耏洏鴯鮞”這幾個字,這裏面除了“兒而”兩字是常用字外,其他都是不常用字。很顯然,這個韻部要想作一首律詩乃到作一首絶句(而字很難作韻腳),都是極其困難的。這個韻部有用嗎?鳥用沒有,完全是廢韻部。從另一个角度看,“兒”就是一个現實語音的遊離字,但它又是一个押韻的常用字,衹有用叶音法把它整合到其他韻部去,而不能按現實語音把它生生地與一些生僻字單列一个沒鳥用的廢韻部。這等於以後寫詩,兒這個常用字就不能用來押韻了。這是荒唐可笑的。

昨夜
        某會領導們不甘寂寞,孜孜追求,終於弄岀了个《中華通韻》,也算老有所為吧。那批人的詩作粗陋、完全不懂詩詞之道,能弄出什麽?看都不必看,凡某會的東西反對準沒錯。

鸝漫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表示沒看過《中華通韻》,怕打不贏這場仗。弄出通韻的人絶對是了解平水韻的。好怕怕,平水韻要被通韻打敗了。

夢生
        好詩與形式無關,全憑學識與心境……

北窗
        俺太笨了,喫了很多豬老花還是不管用。通韻就不學了,將就平水韻用吧!

龍洲道人
        凡用新韻作詩者向老朽或交流或請教者一律敬謝不敏。

山林野老
        江南詩詞學會曾於1987年制定過《江南新韻》,但後來那些定者好象未眞切遵行采用過(包括本人)。原來,那是為老幹部和不願意(本質是不熟悉)按平水韻的人編寫的。它可以作為一个體面的階梯,堂而皇之的登入詩詞的殿堂。當時,我是唯一的年輕人,但總體框架還是我建構起來的,趙恩柱先生(《漢語大辭典》參與者之一)充分予以肯定。但成書時,上邊卻來“徵求”意見,説讓我署名往後靠,照顧老同志。我稍作猶豫,就答應了。可以這樣説,凡是優秀的足以傳世的作品,都是按平水韻寫的。而采用新韻的,幾乎沒有一首被人記住。這就是無情的現實!

周清溪
        韻和口頭交流語音一直是兩个系統,韻是文本系統,交流是語言系統,兩者有交叉,但更有不同。中國幾千年歷史,語言系統一直在變化,且各地差異很大。但韻基本無變化,一直傳承,這就是文本在起作用。你現在非要把文本和交流兩个系統統一,那麽以後語言又變化了怎麽辦?以後不懂四聲(尤其是入聲),那麽古詩詞中起碼有一半以上不合平仄、格律、用韻要求。這不成了笑話。再看看制定和支持通韻、新韻的,都是什麽人,我看大都是詩詞的門外漢或半甁醋。以前年靑人大多易言改革、創新,中老年保守,現在反過來了,這説明這些中老年大多文化無知,為圖省事,知識儲備缺乏。而年靑人掌握了詩詞知識,有文化傳承的自覺和擔當。

曝芹廬
        我就是負責學校詩教的。據我看來,目前能堅持用平水韻教學生寫詩的太少了。我區二十幾个所謂詩教校園,詩教教師幾乎都不懂詩,不知平水韻,不懂格律,語文老師也不懂。但是他們就堂而皇之的教。學生寫出來的東西慘不忍睹,不過反正大家都不懂好壞,表面上一直熱熱鬧鬧。去年我參加中華詩詞全國鎮江會議,中華詩詞那幫人檢查也是心照不宣,質量再差也不會指出來。表面熱鬧有氛圍就行。就算免費出來玩唄。所以我覺的全國性的詩詞進校園以及大家擔心的通韻進校園都衹會是个笑話。無需擔心。

劉夢芙
        小周説得很對。秦始皇滅六國後書同文,兩千多年來中國歷經戰亂,仍然是大一統國家,文化傳承不斷,不像歐洲那樣分為幾十个國家,漢字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南北方言各異,有了統一的文字就可以交流。用漢字記載、包括詩詞在內的文言文屬於書面系統,凝聚了歷代文化精英的智慧。詩詞格律是在漢字四聲的基礎上自然形成,以流變的新韻取代舊韻,看似與時俱進,實則用入聲的格律斷了傳承,押入聲韻的古體詩和很多詞調全遭廢棄。49年後大陸推行簡化字,已使五十年代出生的人讀古籍甚為困難,全民文化素質低下,十多億人中未出一位有世界聲望的大思想家、大學者,人文學術遠不及民國時期,因而有錢學森之問。現在又來毁棄舊韻,使原有的詩詞格律系統斷裂,是極為短視的愚蠢行為。我們持社接連舉辦海岳杯傳統詩詞大賽,宗旨即為傳承人文精神,保持詩詞的雅正品位,發現並鼓勵靑年人才,同時也是對破壞傳統者的抵制。

秘色瓷
        眞正寫詩詞的沒人會用那個新韻的……平水韻,詞林正韻代替不了的。

林丫頭

        看到各大詩詞群在轉發《中華通韻》在向中小學推廣。看罷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如果有一天,我兒放學回家,口中念著“遠上寒山石徑斜(xie)”,而我給他糾正應該是"遠上寒山石徑斜(xia)",如果孩子讀“十二學彈箏,銀甲不曾卸(xie)”,而我糾正説此處念“銀甲不曾卸(xia)”,我會説古代人是這麽讀的,他必定會反擊我説,我們是現代,又不讀古代的音,現代就是讀(xie)。那時的我怎麽纔能告訴他,聲韻美是詩詞的本來,押韻是詩詞之根。而通韻,在我看來就是要斷根了。如果説先前的那場運動是對文字挖的坑,不可挽回,那麽現在的通韻,勢必是挖了另一个坑,讓下一代往下跳,這分明是古典文化的災難。如果通韻實行,如何教小孩子學習古詩詞?不按古人的聲律來學習,勢必破壞詩詞的聲律美感,如果采用普通話讀,我想是教不會孩子眞正作詩的。衹有按照詩歌的格律,音韻來教,來誦讀,纔會眞正掌握詩詞的本來,感受到古人的情感。如果沒有繼,何來承?如果這是一場運動,我心悲凉,為詩詞,為古典文化。如果,我的孩子在我耳邊讀著“結廬在人境,而無車(che)馬喧”,我心一定是寒凉的。還好,我身邊眾多的古典詩詞愛好者,很多詩社,比如聽花榭詩社,湘天華詩社,金陵詩社,吳門詩社,中鎮詩社,江右詩社,承社,唐社,等等,他們堅持著他們的堅持,傳承著,堅守著,眞正的詩詞美不會隨著時間被泥沙掩埋,而會一直發著耀眼的光芒。此根不會斷,我堅信。

柳五

        海外仍寫漢詩的國家如韓國日本等,詩中漢字的讀音在他們的語言中變化更大,如果説要讀,應該更加讀不起來吧?可他們仍在遵循平水韻這種紙面語言,因為衹有這種恆定的紙面語言纔能抵抗時代的變遷。而作為漢語言文字的嫡系傳承者,卻要把平水韻“改革”成莫名其妙的“中華通韻”,是不是應該感到臉紅呢?

楊啓宇                       關於格律詩的平仄和押韻,清末民國持論較寬者認為平仄宜嚴,韻可放寬。當然這裡講的寬丶嚴都是承認平仄依平上去入四聲、韻依平水韻為標準而言。
       本來真正的文學創作純個人行為,依什么規矩也是自我選擇,但涉及他人,則必須承認共有的標準,你個人可以不遵守,但不能強迫別人也不遵守,更不能宣布不遵守就是新規則。詩之好坏與是否合平仄及按平水韻無必然關係,僅談合律合韻乃技術層面的事。各行其事可也。
       必須正視,以北京語音為基礎的普通話有一先天缺陷,發不出入聲,過去這并不影響北京語音系地區的人按平上去入和平水韻做格律詩。但由於從新文化運動到文革對傳統文化的毀滅性影響,對傳統文化尚未入門又想把持傳統文化者便以創新為旗幟來自定規矩。宣布語音都變了,要與時俱進,發不出入聲咋辦,取消入聲不就得了!平水韻難記,依普通話押韻多爽(我個人依川音押韻,自詡五花韻,屬于更爽派,但我承認出韻,且從不敢要求別人照我的辦)!爽是爽了,這樣的新規則置前賢經典作品于何地?研讀和寫作中必然引起混亂。如果再挾行政之權在中小學推廣,豈不誤人子弟!。     
        略觀鼓吹新韻者所作的詩詞,只能呵呵。體育比賽中,不是靠掌握提高相應的技巧,而是靠修改規則來取勝者,皆為流氓。但可悲的是,詩詞中即使靠修改規則,你們也無法取勝,因為流氓與詩絕緣!
徐戰前   
眾生何痴愚,造物真狡獪。投其所嗜好,相誘不守戒。藝術成藝玩,白話詩稱最。此痴末掃除,難游巔峰外。昔年胡適之,面且自憎怪。運動新文化,傀儡德與賽。格律為束縛,革命逞一快。形神但歐化,五體投地拜。俗陋誇大雅,人間成笑話。足音破空谷,高泳喧奇籟。漢詩猶神龍,勿效鄙夫介

聽花榭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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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南、蘇萊曼、抱樸書生、林丫頭、月白、漢子、傲岸泉石、凌明恕、北窗、鉉鼎齋、西溪逋客、夢煙霏、白衣迦葉、曾寤堂、張一南、雪窗、韋散木、奶茶、李國棟、吳瑾、藻雪齋、拈花微笑、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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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看雲、木樨、危闌獨倚、月隱齋、琳瑯、鸝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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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核督查

*聽花榭初審組

*聽花榭審核一組、聽花榭審核二組

初審組由五位會員組成,審核組由十位德高望重的老師組成,均為不公開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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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交流

董學增、陳逸卿、熊東遨、無以為名、四知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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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代言

林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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