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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读论语丨沈铖老师:身在言行,忠信孝悌

 阳光心情ml 2021-01-19



诸位好! 
很高兴今天又和大家一起分享《论语》。我们上一次通过借一点醋说到乞醯贪善,由此讲到儒家认为的真正的“直”,并简单概括一下上节课的内容。

什么是真正的“直”,何为“直”?其实很简单,心通于事就是直。若是心通于我,就是不直。老想着自己会怎么样,这就是不直。

由心介于事,我们的内心观照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关照自己身边的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其他的部分。以自身拥有的现状、自身能力之所及、自身不舍之善去应对,这就是直。
不要丢掉自己内在的善,不要变成吝啬,也不要变成张扬,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这就是直。


因为人总是太在意自己对自己的看法,以及他人对自己的看法,所以容易经常出现不直之心。
什么叫自己对自己的看法呢?就是我们自己经过学习、生活生命的经验落成的一些意见,包含自尊、是非的判断、情感的执着等等。什么是他人对于自己的看法呢?我们总渴望获得他人的认同,彼此产生共鸣、产生愉悦感,来说明我和这个世界是和谐的而不是冲突的。
在这个过程中如何实现自己的内心,使自己直?
我们不要觉得心直口快就叫直,那是把自己交出去,自己不做主。内心的根本一定是善,这才能叫心通于事。否则我们会把自己的主宰、自我的权力交出去,形成一个麻木、吝啬、狭隘的状态。

上一节课说完之后,看到有很多朋友进行了强烈的自我反省。有些朋友也表达了自己的懊恼、懊悔,感觉自己曾经的确因为贪善而导致内心的郁结,堵着一口气。在我看来,这当然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但是也未免有一点执着于当下了。
我们学习《论语》是为了修身以自进,不是为了批判自己,强调自己有多么不好。其实你能发现这种问题,恰恰就是一个自我提升的过程,反而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


为什么呢?
因为很多这种情况并非我们主观上想要做成这样的,而是不知不觉在浸染的过程中,在茫然无觉的过程中,在认知和生命的智慧没有提升的前提下才出现的一些问题,发现了这些问题恰恰就是一种进步。

也就是说,《论语》真的帮助到我们了,帮助到我们提升自身的智慧,提升自己的认知,提升了自己对于自己生命的一种反省。
我们就是需要这样的反省,生命才会不断实现自我进化、修身自进的效果。假如听了《论语》,心中无关痛痒,仍旧是沾沾自喜、茫然无觉,那就不必读《论语》了。
我们一定要知道,心不可自欺于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有些时候会不知不觉地把自己跟圣人比肩,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当下。心期于圣是可以的,但是不要认为自己当下就应该做到圣人的境界。

我们应该做到的事情是以圣人的言行来观校自身,对比自身,然后获得不断向上的积极的动力和路径,并为之不懈地努力终身。不是为了成就我们,不是为了当下立即成为圣人,而是做正确的事情,做合乎自己内心之善的事情,做天理之当然的事情。
所以,当我们发现问题的时候,首先不要惊慌,也不要愤懑,更不要自责过深。


因为我们当下还都不是圣人,我们的内心期待自己可以去成为圣人,但这种圣人是一种向上的、光明的、自进的指引。
生而为人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即便如夫子也是从平凡的状态不断地学习,调整自我,努力向上,自求于进,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断地去成就自己的种种境界。

所以我们最为重要的,当然也引出了我们今天这次课一个核心的主题,就是在读《论语》之前,或者在我们分享之前,我们会发现有一些问题是我们曾经没有发现过的,我们不知不觉地在做一些不一定正确的事情,但是内心却茫然无觉,反而觉得自己很当然、很正确。

因为人做事情总是认为正确才会去做的,但是事实上有些部分其实是有问题的。这就是我们读经典的必要,以及我们借助于《论语》,借助于夫子来学习自进的必要,也就是我们反省的必要。



什么叫反省呢?就是我们看见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这句《论语》——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今天为什么要讲这句《论语》呢?
其实就是顺随着我们之前讲的“直”。通过父子相隐、乞醯贪善两章讲到如何以善心通事。在这个过程中就要讲一个问题,很多人会有疑问,我怎么样才算是善心通事?心通于事而不是通于我?我们怎么发现自己无法发现的错误呢?怎么学习自进、看见自我呢?这就需要反省。

我们人有一个很大的能力就是“自省”。“省”,“目”字上一个“少”字。造字源初,这个不是“少”字。有的学者说是美貌,有的学者说是远方的一件事物,用眼睛盯着看,这个意思比较准确。“省”就是用你的眼睛盯着看,把它看清楚了。人能自省、反省,这是我们跟其他生命最大的一个区别。
我们能够通过不断调整自我的言与行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更好的状态。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看见自己了,看见自己在做什么,这就是自省。看到别人在做什么,想到自己会怎么样做,这个就是学习。

所以自省往往带来自我调整式的学习,看见自己怎么做,看看别人怎么做,看看优点,看看缺点,实现心平气和、中正平和。不以过为过,以心为过,能够很自然地调整自己过错,达到一个中和的状态。

所以不要急忙地执着于当下,痛哭流涕地觉得自己不堪造就。当然有痛苦也是好事情,把过去的发泄出来之后,湛然一新,继续前进。


曾子说:“吾日三省吾身。”儒家提出这个“省”字非常重要,为什么呢?
我们通过“省”就要省察自身;通过省察自身,就是为了使自己能够始发于中,自然心通。心能发于中,就是真正的大道,是真正的我们要追求的事情。
我们的心总有偏斜、执著、误会和种种的迷茫,也有种种的执念。这些部分怎么办,怎么去除,怎么改善?我们首先要“看见”。怎么样才能看见?我们要“三省吾身”。

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我们要注意曾子说:“吾日三省吾身”,注意是“省身”,而不是“三省吾心。”为什么是说“省身”而不是“省心”呢?因为我们心上种种的东西不容易看见,也未必真实,只有做出来的事情显而易见,而且容易调整。心上有很多念头上的东西,真真假假、浮浮沉沉、纷纷纭纭,很难把握、捕捉。
儒家非常讲究实在,它是从身体,也就是自身的行为上入手。所谓的“省身”其实就是省察我们自身的行为。
人的行为是明白而昭著的,很容易看见,也很容易通过去“看见”行为是过错的,或是得当的,然后调整自己的内心,而心是非常难以直接去调整的。

当然可以有其他的一些路径去调整,但是曾子给我们提供的这条路径就是从行为上入手,通过行为的得失、是非、对错很容易反省到自身,这是曾子非常朴实、踏实的路径。他跟颜回的高明智慧不太一样,曾子是儒门的嫡系之传,是孔子众弟子当中以孝行著称的,其实孝就是“行”。


所以,为什么在《论语·学而》篇中曾子这句话放在前面?因为曾子在儒家的地位非常高,他以笃行著称。他能够把夫子的道传承下去,从行上实实在在地传承下去。
曾子的办法非常适合我们对于日常的自我省察,使得自己能够心发于中,自然而通,不会落于或左或右、不中不和的状态。曾子的省身是怎样的一种省身呢?就在这三句话中:“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有人对于曾子这句话有很多误会,尤其前面说三省。很多人讲,什么叫做三省?第一我们要知道三省不是每日三次,不是说每天我自省三次,儒家没有这样机械呆板的。
第二很多人说,三省的“三”代表多的意思,三省就是每天多次地反省自己,注意这个三省也不是多次的意思。三省是什么意思呢?三省就是后面我们所说的三件事情,“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曾子的三省、反省自身是通过这三件事情。

为什么曾子通过这三件事情来反省自己的行为,而不是其他的三件事情?
我们今天一定要把这个问题讲明白。因为如果不把这个问题讲明白,我们就不太容易了解真正的反省之道,真正的自省之道,当然这是曾子教给我们的自省之道。


我们如何去看自己,如何去反省,如何提升自我?首先,就要发现自我。曾子为什么从这三件事情反省自身?我们分开来解释,什么叫做忠,什么叫做信,什么叫做习传?这样分拆解释是为了便于大家的理解。

但是我们要明白,拆解着解释是为了让大家明白,不是为了让大家支离破碎地以为这三件事情是分开的。
比如“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这两者是一个结构。也就是说,忠、信在儒家是合在一起说的。
我们知道《易经·乾卦》有句话说“君子进德修业。忠信,所以进德也;修辞立其诚,所以居业也。”同样在《论语·卫灵公》篇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
我们可以发现一个事实,儒家是将忠、信两者合在一起用的,形成了一种比较整体的表达。换言之,忠、信两者是一体的,有忠必有信,有信必有忠。当然,这两者也有区别。区别何在?忠在内,信在外。忠是从心而言,代表自己的所出,我自己想要说点什么,我自己的状态是什么,我自己的内心是怎么样的,这个叫做忠。

我们看“信”这个字,相对“忠”而言,“忠”是上中下心,那么“信”是左人右言。所以信从言而论,是与人打交道,是对别人说的话,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内忠而外信。


为什么要讲“内忠而外信”呢?为什么“忠信”要连在一起呢?其实很多人不太了解“忠信”,以为“忠信”直接就是从品德上去讲,但是不了解“忠信”作为品德对于人到底从什么地方开始迸发,也不了解对于“忠信”如何进行考察。

其实忠、信二者最直接的就是语言,就是一个人的言,一个人说话,忠信就是从说话开始说的。
所以《卫灵公》篇讲:言忠信。《易经》讲进德修业之阶梯也是先忠信,忠信后面跟着就是“修辞立其诚”,还是在讲语言、说话。
为什么说忠信不要从别的地方找,就是要看看自己的语言。其实很简单,第一儒家特别讲言行。儒家讲身体的“身”这个字无非在讲什么呢?就是言行,就是你怎么说话,怎么做事。言与行二者是君子的枢机,是君子非常重要的行为。
我们来观察一个人立于天地之间是怎么样的,无非就是说话和做事,所以儒家以言行为君子的枢机。我们假如离开某种对象去谈忠信,其实就会虚玄成为一种品德。
我们去说一个人是忠信的,这是一种品德上的形容。假如你用忠信去考核自己,又会觉得虚无飘渺,不可把捉,难以把握。所以其实忠信第一个起点就是考量我们的语言,考量我们是怎么说话的。


宋代的儒者朱熹说:“尽己之谓忠,以实之谓性。”这句话从道理上来说非常的精妙、精当,但是什么叫做“尽己”,什么叫做“以实”呢?到底从什么地方开始省身考量自己的忠信呢?大家可能还是会一头雾水,所以我在这里提出一个简洁的路径——用语言。
我们看自己忠不忠,就看自己的语言。为什么?
语言来自于内心。我们心里想说的话,叫“中(去声)其心者”。

所以为什么说“内在为忠,对外为信”,就是我们对于事物产生了看法,这就是心里的话,一肚子意见,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这就是内在之忠,是内在我的一个状态,这就叫做忠。
信是说出来的话。对别人说的话做不做得到?你自己信不信?自己都不信,你却对别人说,所以你做不到,所以你失信。

所以忠就是自己心里的话,信就是你对别人说出来的话。由此怎么样去考验忠信呢?忠就是你自己主动地在内在产生的一个意见。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个东西到底符不符合事实?你主动说出来的东西是否符合事实?这就考验忠与不忠了。你不可能肚子里有这样的意见,然后说出来的却是别样的话。如果是这样,这就叫做不忠。


什么叫做信?信就是对人说的话,你对别人说的是否属实。
内在的主动和对待别人的应答就使得忠信成为一个结构。第一,你说的话符不符合内心;第二,你说的话自己做不做得到,这就叫做忠信。
忠和信都是你说出的话,这样我们就明白了前面这半段,“忠信”讲的是什么?“忠信”讲的是省身的第一个大的组成部分就是语言。

我们的身分为言行,那么忠信主要解决言的问题。第一个是内在的言。我说的话符不符合我们自己内在的状态,是不是真正内心的想法?第二个信,我说出的话,我自己做不做得到?符不符合事实?是我吹牛了,还是我能不能去完成别人交代给我的事情,或者我做出的承诺?
从这两点就完全可以考验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他自己的内在是怎么样的,第一诚不诚实,第二诚不诚信。

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可以考验自己,假如我们经常口中说的话不是心里所想的,假如我们经常对别人说的话不是自己能做到的,这就是不忠不信。


那么有人说,我是不是对所有人说的话都要真实呢?当然了。但是并非是你要把所有的真实都告诉别人,你可以选择不说,比如我们的银行卡密码就不用跟别人说。

所谓的忠,就是尽量符合自己内在真实的认知,但是不代表我们对人没有礼貌。我们可以看不起和看不惯,甚至认为别人错误,但不代表你一定要尽情把这种认知发泄出来,反而可以去好好思量,为什么看别人的错是一种错误?
这就回到了我们之前说的“三人行必有我师”中的一个话题,你如何去看待别人的错误的问题。

合乎于自己的内心,自己的行为做得到,这叫做信。
我们看自己说话真不真,做不做得到,这叫做“修辞立其诚”,把恭敬落在说话上,就是对一个人说话产生了要求。我们对自己说话要求不乱说、不妄语。对语言有了要求,就是修身,这就是进德,忠信所以进德也。


我们要知道,当你对于自己的语言有了要求,有了忠信,就会不违于己。当忠信成就,忠信出现,人就有了更真实的自己,那么人当然也更正、更直,更加中正平和。
所以既然谈忠,就必然对着心而言;既然谈信,就必须对着语言来说。所以我们对自己的内心和语言要有自己的要求,那就是不违己身之心,不违已出之言,就是不违反自己、不离开自己,这就是从语言上开始修行,这才是忠信能够帮助我们自省其身的价值。

我们不是离开自己有虚悬的所谓忠信品德,而是要踏踏实实从语言上就做回自己,不妄言、不绮语、不两舌、不反口等等。所以很多人不知道修身怎么样去修,总假想一个完美的状态去靠近,这是不对的。

真正的修身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诚实、也如此的简便,从语言上做到忠和信就是这么简单。
自己要说做得到的事情,说出的话要符合自己真实的状况。所以儒家的东西简单实用,但是很多人不以为然,为什么呢?因为它非常简朴、不炫耀,而很多人就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不知道这种日渐积累、一日一言的功德。


曾子谈言之忠信的前一章是“巧言令色鲜矣仁”,可见曾子的省身是应对上一章的巧言令色之弊端而发。正因为很多人都有巧言令色,所以曾子谈言之忠信就是要救巧言令色之偏。
忠信之人的语言真实无违,没有太多的修饰,所以必然不会巧言令色,就像夫子所倡导的:仁者讷言,不以口御人。夫子喜欢讷言者,不喜欢那种会说话、能俏皮、斗机灵的人。

夫子说“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凡一个不太会说话,拙于言语的人往往很实在,因为他不急切于表达,不急切于表达的人就比较踏实、笃实
所以我们就明白了为什么曾子以笃行之首,在儒门那么多弟子当中,曾子以笃行第一来说这个自省的话。

我们人生之行的根本不是“为人谋”,也不是“与朋友交”,而是在其家,在其根本之处。
这就是为什么外为言语,内为行为,其实内在的就是孝行。承担家里的事情,不在语言,不在表白自己,不在说明自身,而是需要一种笃实的、有承担的、有操持的行为。对于外人,我们需要用语言来分辨、来说明、来阐述,不可夸张过度。但是对于家里的事情,只谈一个,那就是承担,那就是以子孝父,那就是此刻家。


这就是以家为我,而不是以我为我,去其私心之小我,灭其烂漫之任性。
古人讲修身是为什么?修身就是为了齐家,齐家之后才有大丈夫的治国平天下。我们这个时代有些时候过分张扬自我的个性,保存自己独立生活的价值,但是这就把人给劈开了。

人怎么可以不活在家庭当中?人与家庭乃是一体。今天我们看到很多不好的、不孝的现象就是把家庭财产视为个体所有,每个人要遵从所谓的个性。但当离开你真正的伦理关系,离开血缘,哪有所谓独立的自我呢?这不是忘本吗?
所以现代人很多谈什么家庭是一种压力,其实是一种时代之病。我们应当有智慧去分判这种不正确的言论,回归到自己内心的本然。所以我们要知道,这个“传不习乎?”就是在问:你克承家事了吗?

你的日常行为都是从自己的私心惬意出发,完成自己的愉悦感和快乐,有没有为家里人承担什么呀?这就叫做传不习乎?
当你的语言有了忠信,你就是一个诚实诚信的人,内心通达的人。当你的行为中有了对家里人的承担,你就是一个不自私的人。

曾子所谓的三省就是从这里出发,就是要人从三省延伸至言行,从言行中回归孝、悌、忠、信。这样一个非常玄妙完美的结构展现出的就是我们如何去做人、做事,如何去反省自身的一个道理。
所以我们看这三件事情:为人谋、与朋友交、传习,就是从为人、为朋友到为家,从远到近。关系也是从陌生到亲近,亲疏远近,历历分明。

从言到行,涵盖人生言行、轻重,次序井然。我们之前说儒家以孝行,笃行见称,以孝行卓著。一切行都是从孝而出,就言语之巧,不只是修辞,更在笃行,这就是“言顾行,行顾言”,这也就是“三省吾身。”从言语的忠信,到行的顾家。


所以曾子的三省就是省我们的言行。这是两重结构:言忠信,行有习也。展开的外延就是孝、悌、忠、信。
所以在这里我们借助于曾子的办法会对自己的行为有了一个简洁的反省的入口,即从言和行进入。

我们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日常在做什么?我们的语言是否忠信?我们的行为是否持家、有了他人?从这最简单的人伦日常之中入手,这就是儒家的正大之道,修身齐家之道。这一点正是我们要积极向上求进的一个思维。
今天就跟大家分享到这里。从曾子开出的一条反省之路,能够让我们抛下过去的包袱,自在正直,向上奋进。不要期待我们当下就是圣人,也不要给自己加上很大的心理负担,每一个意识到自己有错误的人,正所谓夫子说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夫子的意思就在这里,关键不在于知错,关键在于能改,知错能改是如此的轻捷、自然。不要只是知错来增加心理负担,反而因为知其错,观其过,乃能知人矣。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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