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腊月二十四，南方的小年。 小年始忙碌，提醒着我们春节将近，酝酿着新春到来。只待除夕爆竹一声响，年就拉开了帷幕。 能回家的人，已经买好车票，做好核酸检测，等待回家吃上团圆饭。但也有人，今年会在异地听那声炮响。 小年念团圆，你念故乡的月圆，老家的亲人也念你归来团圆。 过年序曲小年是春节的前奏。小年来，城里乡间已响起团圆的序曲。 今年城市虽冷清些，但也有年的氛围，挑个时间走进超市，便听到着耳熟能详的新年歌曲“恭喜你发财，恭喜你精彩.......”小孩子围着货架吵着要买糖，大人低声讨论着买什么年货，热闹但不吵闹。 比起城市，乡间的声音更丰富些。在老家，此时最先开场的是吆喝声，“冬瓜糖、麦芽糖.......”是卖糖的人，乡亲们买糖祭灶，买糖做年糕。 记忆里，做年糕是热闹的事。外婆会和几个老姐妹，一边填馅一边唠，说着田里的收成，打听着东家西家的八卦。絮絮叨叨的乡音，听来倍感亲切。 最后是日暮时分，蒸年糕时柴火的噼里啪啦声，水开了的咕噜咕噜声。还有村里人家起锅炒菜声，母亲喊孩子吃饭声。这多种声音糅杂，才是新年的序曲。 序曲有声，声音散落你身边，在倒数过年的日子里，它们响起，在提醒我们年一天天在临近了。 我在老家等你年到了，回不去的人却很多。 往年这时，父母早就张罗起来了。每次春运开始，就打电话急切地问：“什么时候回家，抢到火车票没有？要不要我帮你点加速。” 此时，母亲的话语里，意恐迟迟归。 今年不同，就地过年的倡议一出，母亲的电话也打了过来，但话头却变缓许多，电话里她欲言又止，末了只说一句：“能回来是最好的。” 再后来通话，她也不管我有没有买到票，或能不能回去，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过年前的海鲜便宜，你爸已经买好了冻在冰箱里了。” 父母的关心会幻化成生活中细碎的东西。他们准备的食物，永远是你儿时最爱的，即便岁月变迁，口味已改，但它还是年复一年地出现在饭桌上。 年的脚步，在忙碌中一步步走近，等待，也在一点点变成慰藉。 无论身在何处，日暮何方。有人等你深夜归来，有人为你亮起灯，是世间最幸福的事。 乡愁终将回到来处至于说，最终你回不回已不重要。他们更关心的是你在外头能不能平平安安，过一个像样的年。 当我朋友决定在异地过年时，也用行动让她爸妈放心。 遵循腊月年俗，她打扫完家角落旮旯，让家里寄来足够装满冰箱的特产，还有奶奶亲自包的饺子，全部都是她爱吃的馅。对于异乡过年的人来说，能吃着家乡的食物，就有了最踏实的年味。 家里人也叮嘱她：“奶奶怕你挨饿，就多给你寄了一点。吃的时候煮熟一点，不要点外卖了。” 而她也早早给奶奶的手机充够了话费，确保在大年三十那天，有流量可以跟她视频通话。 如何让在老家等我们的人放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我们不习惯表达爱，但会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让父母安心；我们说不出思念，但会在万家灯火时，打个电话，通个视频，用行动去表达一年的想念。 告诉在老家等待的爸妈，等疫情过去，等来年春燕归来，春暖花开，我一定平平安安地归来。 到那时，我必穿越山海流澜、城市花火，奔向归家的路途，说出那句：“爸妈，我回来了”。 自此，乡愁回到来处，游子不在远途。 文字为物道原创，转载请联系作者。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