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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渐《毛氏世谱》佚文辑录五:毛宝过江序

 毛天哲 2021-02-13

前言:私家修谱,迨自宋始。自欧苏开其端,士大夫闻而风起。吾毛氏谱修,实由毛渐。元丰六年岁次癸亥十一月甲寅修定,名曰毛氏世谱。被收入宋史艺文志,今已亡佚。谱失求诸史,史失求诸野。近得鳌川毛氏族谱一部,洪武十八年首修。此谱首修人毛文通和清漾谱洪武二年二修主事人毛世良同时。毛世良是在毛渐之后,最先修清漾谱的人。毛文通为鳌川毛氏族谱写的序,题名就是:重修信安毛氏世谱序。谱说,期间毛世良携带古谱一册,不远百里自清漾来访,文通曾与之共同参订。这个古谱,应该就是毛渐修的谱。文通以世良所授古谱为本,于洪武十八年重修信安毛氏世家谱,以祥公一派编辑成图列入卷内。因此,鳌川毛氏族谱照录了毛渐、世良二位修谱后的原有文字。仔细辨别谱内文字,毛渐公、世良当时所修文字在今存清漾谱内或被减省,或被改篇题,或已散逸。如渐公又序,此谱名“毛氏兴衰论”,又历代迁徙考部分为毛允让“迁徙考叙”承继,此谱可为参订。鳌川毛氏谱内凡毛渐公所修《毛氏世谱》文字,自当一一择出,以存渐公原文风貌,使先祖文字不为浅薄人而淹没。前已校录渐公所撰毛氏世谱序,开宗原谱,毛氏兴衰论,得姓统宗图;此为第五篇:毛宝过江序。(毛家小子天哲谨叙,2021年2月3日岁次庚子十二月壬午立春日)

毛宝过江序

毛宝,字石真,班之季子,陈留平丘人也。娶田氏,生四子。少因钓于咸阳池,得白龟,持归于盆珍养之。不久,遽长大如盆。殊异之为瑞物,复放原处。后仕于晋,任河东,渡河中间,足下如履一物,泛泛相与浮进,以止于扬州,而免沉溺之难,及岸视之,乃昔日所放白龟也。龟返中流而回顾,宝陟岸而行,即沉没而莫知所之。渡江之日,乃晋成帝十三年十月十三日也。宝果勇而多奇谋异略,建兴三年,征杜陵有功,大兴三年正月己卯朔,诏除南中郎将加持征虏将军,豫州刺史,州陵侯。以康王(咸康误)四年卒。出搜神记。墓在丹阳郡秣陵县,共三坟,守墓者四十人。

元豐六年歲次癸亥十一月甲寅修定

天哲按,此为毛渐公元丰六年所修《毛氏世谱》佚文,见诸鳌川毛氏谱外纪篇,今清漾、龙城、韶山等诸谱皆未见录。

毛宝放龟事,南北朝几乎家喻户晓,但传说不一。最早见著于《搜神后记》,旧题为晋·陶潜。将《后记》作者署为陶潜,见于《隋志》,其后两《唐志》、《宋志》等均未著录。早于《隋志》的梁·慧皎《高僧传·序录》提到陶渊明《搜神录》,当即《搜神后记》,则此书在梁代前即已流传。

唐房玄龄等编写晋书,竟采搡此事写入正史毛宝传中。唯养龟放龟者,为宝公账下军士。被白龟所救者,乃养龟人,亦非毛宝。此叙述颇为奇怪。《晋书·毛宝传》所记毛宝全军覆没,只有这个养龟人得免于难。《搜神后记》所记有点含混,从字义上看,亦可理解为毛宝及养龟人一并获救。如“于时所养龟人,被铠持刀,亦同自入“句,亦可释读为养龟人被铠持刀,与毛宝同入水中,一并被白龟救起。然与正史不符,故不免含混至今。

渐公谱记毛宝放龟事,为宝公渡江之日,而非邾城死难之时。注称出自《搜神记》,则谱记毛宝放龟事迹或出自《搜神记》以及家族传说柔和而成。《搜神记》乃晋散骑常侍新蔡干宝令升撰。干宝卒于咸康二年(336),毛宝卒于咸康四年(339)。干宝显然未经毛宝邾城之难,所记毛宝放龟事当与谱载类同。唯今流传的二十卷本《搜神记》未载毛宝放龟事,无以校雠,惜哉。

哲以为,毛宝公钓所养所放白龟者,盖白鼋也。俗不知鼋,讹以龟称。鼋,古之黄能,即龙也。“竜迈负图,神开我心”,此伏羲画卦之原说,后世被衍为“龙马负图”。昔伏羲氏见黄鼋所负龟图而知八卦之象,是以启迪智慧,而一画开天地,知天地之数,阴阳之变。始画八卦,皆连山名易,并作甲厉数理,殆以「河图」名之。黄帝以来,或称连山,或称归藏,或称乾坤,至周,则变名为易。《周易》乃文王演化,武王实践,周公写定,毛氏传承,老子散逸,孔子整理华夏文明,三代文化,唯易诗书而已。诗书易皆出自毛家,老子(毛伯得)散逸。谱载驮宝公渡江者,亦可谓白龙也。此迨非天之报施于毛氏欤。(毛家小子天哲谨识,2021年2月13日岁次辛丑新年正月初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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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偶遇老子,曰:"唉,吾瞧毛天哲这小子亦是蛮可怜的,老写长篇历史考证文章,发到博客、微信朋友圈里却少人问津,更别提友情转发了。咱老哥俩是否该出手帮帮他。"老子说:"天哲那小子我知,他喜欢与吾等古人对话。然其欲证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斯言犹在耳。天哲欲与之辩论不得,惟成文章。班固不亦有预言乎:'夫图书亮章,天哲也;孔猷先命,圣孚也。'且夫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天哲作文,惟愿四知尔。"孔子问曰:"何为四知?"老子曰:"天知,神知,我知,子知。"孔子曰:"善!文王之裔孙,必复其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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