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9年。 这只狰狞丑陋可怕 不吉不祥的古鸟何出此言, 为何聒噪“永不复还” ——《乌鸦》 有哪一部作品可以同时吸引二十位在世界文坛享有盛誉的作家? 《大师的背影》做到了。 因为这些作家们都有着同一个偶像,同一个方向,同一个信仰。 先来看看彼得·罗宾逊是怎样看待坡的吧:我认识了一位病态的心理大师,悲伤语言的驾驭者,使人超越死亡的疯 狂的作家爱伦·坡。 “每个人心中都有阴暗的一面,有阴暗就会有报应,那些报应会在生活中将我们击倒。它们也教会我文字可以很美丽,可以很神秘,也可以充满真理。”这是T·杰弗逊·帕克在坡的作品中学到的。 而莎拉·帕勒斯基似乎有她独到的看法:坡的故事里也不全是恐怖,还有浸透身体的鲜血、爱、对失去东西的怀念。 还有太多太多要说的,而这一切都源自1809年,在波士顿的那一声婴儿啼哭。 坡出生在一个流浪艺人的家庭里,他是家里三个孩子中第二个出生的。 幼年,父亲出走。三岁,母亲逝世。 17岁时,坡的养父将其送入弗吉尼亚大学,坡在这里结交了一群富家子弟。 于是,他的生活充满了聚赌和酗酒,当然,还有赌博。 入学不到一年,坡辍学。 次年3月,他离家出走。 5月,为了生存,他谎报年龄和名字成为了一名美国陆军。 同年,他还自费出版了首部作品《帖木尔》(1827年)(诗集),就此展开了他的创作生涯。 1833年,坡向巴尔的摩《星期六游客报》举办的征文比赛投了六篇稿子。 其中,《瓶中手稿》获得了头奖,奖金五十美元。 次年,坡在小说和诗歌上都开始崭露头角。 他得到评论家的赏识,甚至有机会担任杂志主编。 然而,由于他酗酒的陋习严重,后来被老板解雇了。 1835年,26岁的坡回到巴尔的摩与13岁的表妹弗吉尼亚秘密结婚。 随后,他发表了大量的小说、诗歌及评论等作品。 以此提升自己的声誉,并赢得了大批读者的青睐。 在1835年到1845年,可以说是坡的创作盛期。 他那些流芳百世的作品大约都是这个时期创作的吧。 1845年的1月,坡的诗作《乌鸦》更是让他一夜成名。
1847年,妻子弗吉尼亚去世。 坡声称由于受到丧妻的严重打击,因而更加无可救药的酗酒使其精神受到严重损害。 两年后的一天,他虚弱的身子消失在了巴尔的摩的一个老码头。 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只是,他再次出现的时候, 他诡异地穿着不属于他的衣服; 嘴里不断地叫着一个 名叫 “Reynolds”的人..... 坡一直叫着“Reynolds”,让人想起他笔下的那只乌鸦。 那只乌鸦,在一个孤苦无奈的深夜与一位经受失亲之痛的男子邂逅。 这不可逆转的绝望,随着乌鸦一声声“永不复生”而继续加深。 “永不复生”在这篇《乌鸦》中一共重复了11次,整整11次。 而坡一生深爱着的那一切,不正像乌鸦聒噪的那样——“永不复生”吗? 当年,坡的葬礼只有7 个人参加。 整个追悼仪式仅仅持续3 分钟之后就草草结束。 2009年10月,也就是坡的诞辰200周年纪念日的时候。 坡逝世时所在的城市巴尔的摩重新为他举办了一次与他生前名望相匹配的葬礼。 他当初穿越了一片草地, 今天这条道路 已经被磨成了一条 横跨全世界想象力的鸿沟。 ——迈克尔·康奈利 《大师的背影》是一次温情的穿越,是一场文化的盛宴。 我们一边倾听着坡的亲笔诉说,一边兴致盎然地穿越在坡的追随者们的漫谈之间。 在《威廉·威尔逊》里可以找到坡年少时在大学的那段浑噩又荒唐的生活影像。 至于,丽莎·斯考特林在下一篇文章《身份危机》中思考到:坡是不是把自己的不幸体验写了出来? 刚刚读完坡的《一桶蒙特亚白葡萄酒》讲述的复仇故事。 下一页扬·伯克在《在弗度纳托与蒙特雷索的表象之下》说到:“这篇小说唤起我的幽闭恐惧症”。 这让我们读者也不禁有种——读过之后,“要打开灯,并开着卧室的门才能睡觉”的感觉。 坡在《陷坑与钟摆》里给我们讲了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囚徒,在布满机关的牢房中挣扎求存的经历。 小说中表现出来的面对死亡威胁时人的恐惧感。 让看过电影版的彼得·罗宾逊不禁在文章《皇宫里的陷阱与钟摆》里感叹: “再也没有一部影片能和《陷坑与钟摆》所带给我的冲击相比。” 埃德加·爱伦·坡,这是美国文学史上一个无法忽略的名字。 他一生创作了包括侦探小说、惊悚小说、科幻小说等众多题材的作品。 为后世留下了一笔无法估量的文学财富。 坡有自信用一个世纪来等待读者。 他的自信源于他对暗黑的极度渴望和近乎癫狂的探索。 两个世纪后的今天, 无论是当代的类型文学, 还是影视作品中, 都不乏坡的影子。 其实大师离我们并不远,“大师的背影”已经悄然走近我们。 你也许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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