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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广诗刊】No.71307期H版||写给一个忘年交的学者 文/万吉晨

 北上广文学 20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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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一个忘年交的学者
文/万吉晨
  
我似乎说不清他在政界有多少职务,只知道他整日的为事业奔忙着,奔忙着。
  我似乎记不住他有几个教授的头衔,也数不准他著了多少本书,只知道就他的一套宏篇巨著就包容着汉字文化和英文的融会贯通。
  我更不知道他有多少财富(包括精神财富),只知道他的一个简单的签名,便能在商界奠起百万、千万或许更大价值的信誉碑座。
  我也说不清他都到过什么地方,但我知道他说起五大洲来,竟如数家珠。他相信凡有人处,便有中国人,便有汉文化。故而,他像方块字那样稳健的走来走去。
  我也说不清他会说多少种语言,只知道不管到日本还是巴黎,巴拿马还是委内瑞拉……他都能用当地的语言讲话。
  我也说不清他的学识有多么博大精深,只知道他对医学、美术、哲学、考古、政治、经济、文学、音乐等知识无所不晓;统计学、古今汉语、各地方言,更叫我望尘莫及。
  我也说不清他有多少发明和发现,但我知道,他发明的中文写字机就能储存一万一千个汉字和日、英等九国文字字母。还具有电话、电报、电传和传真传递接受功能。把古老的汉字和现代化有机的结合起来了。方块字变得年轻了,从中国走向世界;他也变得年轻了,把世界引向中国……
  他既是一位政治家,又是一位商人,更是一位学者,尤其是一位学者。学者是一个谜,否则,他就不成为一个学者了。关于他的事,我知道不少,但还有更多的不知道。假如,当我揭开这个谜的时候,会有更多的谜等着我。解谜,就是学习,我只能一点一点的去解——
  对他影响最深的是《德英字典》上的一句眉批,好话不在多,一句照耀着他的一生。那是在一个凄寒的街头,他怀着一种凄寒的心境来到这里。破旧书摊上闪烁着知识的诱惑。寒风翻动着书页,快得吝啬。
  他伸出颤抖的手,颤抖着十几岁的人生,贪婪吞噬般的双眼,闪烁着攫取的光——他看到这本朝思暮想的《德英字典》。他用颤抖的手,揭开颤抖的书页,欲检阅颤抖的人生。
  “多习一种外语等于在墙上开了窗,可以领略前所未见的一面风光。”他看到首页上的眉批,仿佛开启了知识的大门。
  他不知道书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卖此书。或许也正穷困潦倒,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但这一语价值千金,他会永远富有;这一本书风光无限,使他得以永生。这种赐予,使他的手不再颤抖,一种力量变成终生的永动。
  当他好书满架时,他依然记得那本破旧的《德英字典》;当他能用多种语言演讲时,他依然记得那个破旧的书摊;当他的知识已经达到博大精深时,他依然记得那个写在首页上的眉批;当他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向人生的第八十个年头时,他依然觉得自己是那个站在旧书摊边的孩子。
  他带着昨天的渴望,不断在疑团中寻觅,知识的窗,在他面前一扇扇的打开,人生的风光汇成五彩的画卷从他手中从容的展开。他把人生献给了外边的世界,又把外边的世界写进了人生的历程。
  好话一句,照耀他一生。好一个前所未见的风光,好一个前所未见的他。而他则说:“一事不知,士者之耻。求知则要渊博,又要精精深。”这又仿佛是他那宏篇巨著书页上的眉批,使我顿有所悟。也将使我受益终生。
  他的著作凝聚着深情,这是他痴情的缅怀,这是为永久的对妻子的纪念。他把自己的心装在著作里,他把爱洒在字里行间,书人合一的永恒,是他对她的敬重。
  他在著作的卷首题词道:“献给我的妻子,由于她的忍耐、耐心、耐力。”她对他,是那种肝肠寸断期盼的了解;是那种慈爱的宽厚的了解;是那种**的坚强的了解。
  笔下的字从他的心中溢出,心中的情从他的笔下溢出。枯燥的孤灯独守,洋洋洒洒几千页的文字,每一个都闪烁着它的灵性,每一个字都蕴涵着他对她的爱意。
  他睡觉时,她早已进入梦乡;他又起来工作时,她还没有走出梦境。就是常相厮守着的他们,为什么又那么遥远?她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他或许不知,也或许知道。这一切,都默默在心里。
  没有他夫人的忍耐,或许就没有他的成功;没有他夫人的耐心,或许就没有他的事业;没有他夫人的耐力,或许就没有他的著作。
  他为著作倾注了心血,她为他倾注了生命。当他的著作散发出墨香时,他郑重的把书放在她的棺内,使她不再孤独,不再冷落。书中情,书中意,书中神,书中韵,都在为她轻轻述说。
  他在弘扬汉字文化的道路上,迈着坚实的脚步,无愧的走着。走在现实中,走向未来去,走在中华文化的沃土中,走向世界文化的交流中。
  他虽然是个学者,但他很注重扫盲工作。因这些文盲看不见文化的辉煌,不管他们贫穷或者富有,汉字都成了方块的黑暗。他们在忙碌中呼喊,他们在奔波中的小憩中期待。
  而他,一位学者伴着一缕曙光朝他们走来,走得扎实,走得真切。《启蒙篇》的光束投过来,《书写篇》的彩带抛过来,《繁简篇》的**送过来,向他们启开了文化的门扇。
  他把财富化为书籍,把使用最高的两千多个汉字压缩到他的书里,载着沉重和轻松,祝愿和欣慰,送给需要它的人们。而这些人们又把书中的知识化为了财阀,精神上的,物资上的,都是他的期盼。
  真抢真刀,不是空谈。播种,就有收获。全国许多省市,使用了他的扫盲方法都比过去的扫盲速成班还要提前。
  富有,因为看到了文化的辉煌;富有,因为感悟到了方块字的光芒。《汉字科技的新发展》证明汉字是左右脑并用的。有一个脑子的应是聪明人,左右脑并用则更加聪明。
  他办什么事都很投入,他怀着喜悦的心情正在不断的追求天下人的共识,不同人士、不同层次的人的共识,有志于举起文化火炬人的共识。
  我看到你不少照片,有现在的,也有过去的,但是,没有一张是笑逐言开的。
  我看到过他不少的屏幕形象,有庄严的场景,也有令人欢快的场面,但是,没有一次见过他的笑容。
  我从朋友那里也打听过多次,有与他相交深的,也有仅见过几面的,但是,他们众口一词,都说不记得他笑是什么样子。
  由此,我证实了他是一位不苟言笑的长者。然而,他是笑的,是发自内心,不仅仅表现在他的面部神经上。这样的喜悦是活跃在他的周身每个神经,是活跃在他的脑细胞中。它化为动力,化为自信,化为孜孜不倦的工作和奋斗中。
  然而,他是笑的,是通过他的言语和著作,波震着他人的精神,波震着他人的面部神经。当听者或读者在感知中获得欢娱,发出几声会心的笑来,他的笑也在其中了。他把笑常常留给别人。
  是的,我也是一个收益者——笑的受益者。
  当我读到你那流畅活泼、生动有趣的著作时,我在感悟中常常忍俊不住的笑了。
  当他强调视觉重视于听觉,说人们都有一个通病,往往把自己的话儿当成自己的儿子,错了也一定替他辩护时,我笑了。在笑中联想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毛病。
  当他说“愁”字并不像旧文人那么罗曼蒂克,所谓“秋风秋雨愁煞人”,而应解释为“秋”天的“心”境,无衣无食,发“愁”怎么过冬时,我笑了。这其中带有认可的成分。
  当他给人讲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他叫女管家给你削一个梨,可女管家竟听成是叫她为他割舌。这哪有叫人割舌的事?我笑了。我也感到听者也应负些责任。
  还有,他说有一次他到日本,有人竟认为他是德国人。原来是他拿了一个德国相机;一对夫妇到国外因为文字不通竟找不到厕所……不认真思考是不行的。
  面对严肃的他,却常常使人能在轻松愉悦中获得知识。
  他是个把笑也留给别人的人!他是一个谜,一个成功的谜,一个学者的谜,一个解说不完的耐人寻味的谜。







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也必将为文学事业而做出草根的奉献!热爱,志趣,是生命最光彩的部分!感谢有您感恩有您!感谢一路有您……

《我们一直都在努力》

     作者:编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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