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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记||生活和文学都不是上帝的诗篇

 广场有鸟 2021-03-18

笔记时间:2021年3月2日

辛丑年正月十九

笔记地点:南门初中

全文5节,约1500字,有删节

海棠,选自刘亚敏朋友圈

01

今天轮到我和校团委书记罗明值日。


6点半前到学校,13次查堂,组织课间操,早中晚三回组织就餐,下晚自习后组织路队护送,21点后查寝,夜里陪寝。

一天下来,最辛苦的就是我的双脚了。

所幸,教学秩序、卫生、纪律、安全等都正常,没有偶发事件,也没有突发事件。

安然无恙,这可能就是生活最适宜的样子吧。

02

党总支群里,负责人发了鄂爱卫会2021年1号文件《省爱卫会关于确认(命名)2020年省级卫生城市(县城、乡镇)和除四害先进城区的决定》。

附件1是《2020年度命名的湖北省卫生县城名单(1个)》,赫然是通城县。

这意味着,从去年到今年,县城全体党员教师同参与的每周洁城行动,终于有了一个好结果!更上层楼,更加艰难。

03

1927年秋,从湖南到上海又到北京的文学女青年丁玲,把自己的处女作《梦珂》投寄《小说月报》。

主编叶圣陶对这素不相识的作者的自投稿件慧眼独具,马上发表在同年12月10日出版的第十八卷第十二号,并且给以创作第一篇的重要地位。

深受鼓舞的丁玲陆续写出《莎菲女士的日记》、《暑假中》、《阿毛姑娘》,《小说月报》还是一次次在“头版头条”发表。

这开创了《小说月报》从未有过的先例,恐怕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仅有的美谈。

1979年5月26日下午,经历了在北大荒劳改、在京郊坐监、在长治“遣送”重重磨难之后的丁玲,突然敲响了北京叶宅的大门。

75岁的丁玲和85岁的叶圣陶蓦然聚首,执手无言。半晌,丁玲才几分幽默几分辛酸地说道:“要不是您发表我的小说,我也许就不走这条路……”

04

1928年,叶圣陶决定在《小说月报》连载巴金的处女作《灭亡》。这一发表,也就决定了巴金终身从事的事业。

1981年7月25日,“五十年来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视我。”巴金在致《十月》编辑同志的信中深情地回忆说:

倘使叶圣老不曾发现我的作品,我可能不会走上文学的道路,做不了作家;也很有可能我早已在贫困中死亡。

我甚至觉得他不单是我的第一本小说的责任编辑,他是我一生的责任编辑。

我爱上文学并坚持书写超过30年了,也遇到过“叶圣陶”这样的“编辑”,比如原通城报社的总编刘亚敏先生、原南鄂晚报总编饶敏女士、咸宁日报的刘晖女士、香城都市报的刘玉关女士、作家林编辑姚远芳、中国教师报编辑部主任王琰女士等。

而给我帮助最多、影响最深的则是通城县作协主席何成林先生。

人这一生不管如何努力,也是做不成多少事儿的,但若有人认可、鼓励和提携,也许就能做成一两件吧?或者做得顺利、顺畅一些吧?

05

《中国校园文学》执行主编朱零的身份是诗人,前不久出版了散文集《约等于零》。


朱零谈到布罗茨基是他很喜欢的一位诗人,前两年布罗茨基有本书名叫《小于一》的随笔集在国内比较火。《约等于零》字面上是在和《小于一》碰瓷,内心里则是在向布罗茨基致敬。

朱零在接受采访时阐述了书名《约等于零》的含义:

首先是跟我的名字'朱零’的'零’能扯上关系,“约等于零”。

其实就是我的人生态度,无欲无求,怎么着都行。


说好听点是豁达,说不好听点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多大能耐,所以不愿意折腾,生活上过得去就行,工作上也是,把分内活干好就行,从不觊觎别人碗里吃什么。

朱零认为,“对有些人来说,他的居住地就是他写作的中心和源泉,一辈子写他的家乡、亲人、历史的探究和挖掘:一棵树的来历、一座庙的传说,等等,源源不断,他也乐于深陷在家乡的柔情蜜意中。”

鸟儿可能就是“有些人”之一。

迟子建在《群山之巅·后记》里写道:“生活不是上帝的诗篇,而是凡人的欢笑和眼泪。”

文学也不是上帝的诗篇,而可能是上帝的眼泪——睿智、慈悲、空灵。

海棠,选自刘亚敏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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