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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如海 《天浴》是严歌苓写的短篇小说，它成就了李小璐，也成就了陈冲。女辅警许艳的人生，或许就如文秀一样：个人的命运，在时代的洪流之中身不由己，沦落、落魄然后湮灭。想写什么，想说什么，最后都无力。我再给读者们重复下《天浴》的故事吧。一顶帐篷，唯一的遮羞布，却藏不住时代的肮脏。 少女文秀响应号召去当知青，并被选中跟随藏民老金学习牧马，不料她的人生从此坠入深渊。天真的文秀被下放，认识了老金，一起住在一个破旧的帐篷里。老金早年打斗被割去了命根，所以不会伤害到文秀。后来，文秀发现沉默的老金特别细腻，把她当孩子一样爱护。文秀喜欢洗澡，老金专门挖了一个坑，让文秀享受天浴的快乐。文秀第一次失去贞操，是遭遇了欺骗。场部供销员男知青一阵甜言蜜语，谎称能为她提供回城的门路，不谙世事诡谲的文秀轻信陷阱，奉献了自己的贞操。在那个历史洪荒的茫然时代里，回城名额对知青来说太重要，告别大山和贫穷，逆袭人生，改变命运，都是一个名额转瞬能够实现的。回不去的人，注定客死他乡，葬身青山之中，无人念及。如果一辈子的幸福能够换得，贞操和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文秀等着男知青来接他，还给他织围脖，他却再也没出现。终于，文秀等来了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中年领导，说是男知青介绍他来的，已经送两个女知青回城里了。回城还得经过这些领导同意，摩托男用丝巾包住了文秀的脸，像畜生一样骑在她身上。老金沉默地看着这一切，连夜跑了10里路打来水，给文秀洗身体。不久，又来了一个中年领导。文秀已经麻木了，彻底投降了。他们随意地糟蹋这文秀的身体。他们掌握着权力，都是回城必经的关键人物。文秀甚至抱怨老金，怪他没有能力送自己回城。夜里，拖拉机声响，一个黑夜里来的领导，又一次蹂躏了文秀。老金生气地说文秀是个卖货。文秀说卖也轮不到你。文秀不知道为何变成这样了。老金还是连夜打来了水。文秀光着身子在老金面前洗澡。老金转过了头去，用帽子盖住了煤油灯。只有老金不贪图文秀的身体。一次次的堕落和沦陷，文秀彻底地沦落了。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谎言。文秀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渴望回城的奇迹出现。老金知道那些禽兽都是贪图文秀的身体，却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虚无缥缈的自由，永远不会出现。文秀成了人人唾骂的妓女。老金给不了文秀感情和回城的名额，眼睁睁地看着文秀被践踏。文秀或许有过万分之一的挣扎。但似乎用身体去交换，是她唯一的途径，她把幸福的希望寄托在上面。直到文秀怀孕，直到她受尽嘲讽。文秀成了人人不屑的来头公马。被玷污和欺骗的文秀，最后选择了让老金结束她的生命。她倒在天浴里。所有的肮脏和屈辱都化为了尘埃。临时前的文秀，纯洁而美丽，笑颜如花，她在山间的旖旎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文秀是多么热爱蓝天和白云。文秀拼了命地挣脱和向前，依然无法摆脱命运的悲剧。一个时代的恶毒，狠狠地葬送了文秀的青春和人生。 欢迎关注本公众号，每天读你意料不到的文字。 青春、梦想，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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