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谈话录》

1827年10月18日，黑格尔到访魏玛，歌德准备了茶话会招待他。他们聊了一会18世纪启蒙哲人哈曼之后，话题转到辩证法的本质问题，

黑格尔说，“辩证法是每个人天生就有的矛盾精神经过规律化和系统化而发展出来的，这种辩证法能帮助人在辨别真伪时起到巨大作用。”

歌德说：但愿这种圆滑的辩证技术，不会被人误用，把真的说成假的，把假的说成真的。

黑格尔答：“你说的这种情况当然也有，但只限于精神病患者。”

《歌德谈话录》

还原论体现在当前数学形式化的可计算性（存在多项式时间内的收敛解）上，而系统论则体现在未来决策意向性的可判定性（能否及如何简化为可计算性问题）上。若上面的分析合适，则计算计问题就可分为可判定性（算计）与可计算性（计算）两部分，这与图灵机的机理就一致起来了。计算计也可能就是系统论与还原论的综合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