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这个人,就像是中国文人群体中的一盏明灯。之所以如此说,乃是源自其对人生的态度。在中国这样一个讲究“学而优则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文人理想笃信的国度,几乎没有人能跳出藩篱,当然他们也不愿意跳出藩篱,而也正是这种思想的趋同性才构筑了华夏民族的统一认知感。 当然,亦是此等思想的盛行,也让一些文人士大夫因此沉郁其中而不能自拔。为此,他们或者如陶渊明一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选择隐居不出;亦或者如李太白一般写下“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他们的态度并不相同,但却又皆是因时、因势而为,少了几分真豁达、真洒脱。 “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坦白讲,即便是宋朝这样一个文人地位甚高的朝代,如此一封上陈天听的奏疏亦是不妥的;更遑论我们这位苏知州还有着许多“政敌”,结果可想而知。中国历史上就这样以此为肇始多了一桩公案——“乌台诗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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