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书是作者自1999年至2019年这20年来对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的初步总结。作者从1999年开始从事中国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研究，到2019年已经整整20年。20年来作者曾主办和参与主办了18届“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研讨会”，参加了海内外很多相关的研讨会，出版了几本专著，写了一些文章。在这些研究工作之余，作者也写了一些随笔，以及主办和参加各个研讨会的感受和综述，该书即是这些随笔、综述和研究的汇编。  前言 上编 随笔 一、20年研究随笔 （一）20年数字化回顾 1．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起步 2．中国传统文化数字化研究中心 3．主办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研讨会 4．退休后自费研究、开会、出版 （二）古代小说研究随笔 1．绪论 2．学术研究 3．海内外学术研究比较 4．数字化 5．专业和业余 6．中国三国演义学会 （三）五大名著版本作者研究随笔 1．《红楼梦》版本问题 2．《金瓶梅》版本问题 3．《红楼梦》作者问题 4．《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作者问题 5．对版本、作者研究的一些看法 6．20年五大名著版本研究文献统计分析 二、学人风采 （一）学人简介 （二）中国学人 1．沈伯俊 2．周 强 3．刘世德 4．陈翔华 5．欧阳健 6．段启明 7．齐裕焜 8．黄 霖 9．王汝梅 10．胡文彬 11．萧相恺 12．胡小伟 13．关四平 14．郑铁生 15．杜贵晨 16．曹炳建 17．傅承洲 18．刘勇强 19．陈文新 20．石 麟 21．苗怀明 22．罗书华 23．纪德君 24．胡 胜 25．雷 勇 26．王前程 27．曹立波 28．段江丽 29．朱 萍 30．涂秀虹 31．刘海燕 32．邓 雷 33．王玉国 34．王益庸 35．李金泉 36．张青松 37．徐志平 38．洪涛、黎必信 （三）外国学人 1．[日] 中川谕 2．[日] 金文京 3．[日] 上田望 4．[日] 大木康 5．[日] 上原究一 6．[日] 松浦智子 7．[日] 中原理惠 8．其他5位日本学者 9．[法] 陈庆浩 附录 附录一：周文业先生和他的《三国演义》版本数字化研究 附录二：初见周文业先生 三、20年研讨会随笔 （一）研讨会随笔 1．参加研讨会随笔 2．各种研讨会分类 3．2017、2018年研讨会和我的研究简介 （二）中国大陆以外研讨会随笔 1．2008年日本古典小说和《三国志》研讨会随笔 2．2011年日本古典小说和《三国志》研讨会随笔 3．2017年嘉义小说戏曲研讨会随笔 4．2019年日本福冈中国古典小说研究会年会等随笔 （三）《三国演义》研讨会随笔 1．2011年东平和清徐的罗贯中与《三国演义》研讨会随笔 2．2017年广州明代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暨《三国演义》研究随笔 3．2017年山西清徐《三国演义》研讨会随笔 4．2018年湖北黄石《三国演义》高端论坛随笔 （四）《水浒传》研讨会随笔 1．2016年盐城《水浒传》研讨会随笔 2．2017年泰安《水浒传》研讨会随笔 3．2018年首届四大名著与杭州论坛随笔 4．2018年临沂“罗学”研讨会随笔 5．2018年武汉《水浒传》研讨会随笔 （五）《西游记》研讨会随笔 2014年随州《西游记》研讨会随笔 （六）《金瓶梅》研讨会随笔 1．2017年大理《金瓶梅》研讨会随笔 2．2018年开封《金瓶梅》研讨会随笔 （七）《红楼梦》研讨会随笔 1．2015年徐州纪念曹雪芹诞辰300周年研讨会随笔 2．2017年天津京津冀红学高端论坛随笔 3．2018年湖北蕲春顾景星与《红楼梦》研讨会随笔 （八）其他小说研讨会随笔 1．2011、2014年吴敬梓和2017年《儒林外史》研讨会随笔 2．2016年福州冯梦龙论坛随笔 3．2018年山西大同云冈文化与玄奘文化高层论坛随笔 4．2018年南京古代小说研讨会随笔 5．2018年薛时雨研讨会随笔 中编 研讨会综述 一、20年研讨会综述 （一）1999—2019年研讨会统计 1．1999—2019年研讨会统计 2．1999—2019年参加研讨会目录表 3．研讨会论文集 （二）五大名著研讨会 1．《三国演义》研讨会 2．《水浒传》（山东）研讨会 3．《水浒传》（浙江、江苏、湖北）研讨会 4．《金瓶梅》研讨会 5．《西游记》研讨会 6．《红楼梦》研讨会 （三）其他小说研讨会 1．《儒林外史》研讨会 2．古代小说研讨会 3．地方举办古代小说研讨会 4．日本中国古典小说研究会 5．日本三国志学会 （四）其他研讨会 1．古代文学研讨会 2．明代文学研讨会 3．历史地理和文学地理研讨会 4．古籍数字化国际研讨会 二、18届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研讨会综述 （一）研讨会简介 1．时间和地点 2．人数和论文数 3．论文分类 （二）历届研讨会综述 1．2001年第一届研讨会（中国北京，中国大陆第一次） 2．2003年第二届研讨会（中国北京，中国大陆第二次） 3．2004年第三届研讨会（韩国首尔，中国大陆以外第一次） 4．2005年第四届研讨会（中国北京，中国大陆第三次） 5．2006年第五届研讨会（日本东京，中国大陆以外第二次） 6．2007年第六届研讨会（中国北京，中国大陆第四次） 7．2008年第七届研讨会（中国澳门，中国大陆以外第三次） 8．2009年第八届研讨会（中国北京，中国大陆第五次） 9．2010年第九届研讨会（韩国首尔，中国大陆以外第四次） 10．2011年第十届研讨会（中国北京，中国大陆第六次） 11．2012年第十一届研讨会（中国台湾，中国大陆以外第五次） 12．2013年第十二届研讨会（中国上海，中国大陆第七次） 13．2014年第十三届研讨会（日本东京，中国大陆以外第六次） 14．2015年第十四届研讨会（中国河北廊坊，中国大陆第八次） 15．2016年第十五届研讨会（日本东京，中国大陆以外第七次） 16．2017年第十六届研讨会（中国北京，中国大陆第九次） 17．2018年第十七届研讨会（马来西亚马来亚、德国维藤、奥地利维也纳（中国大陆以外第八次） 18．2019年第十八届研讨会（中国湖北黄石，中国大陆第十次） 附记：2020年第十九届研讨会（德国维藤，中国大陆以外第九次）筹备情况  下编 版本研究 一、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 （一）中国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 1．五大名著版本简介 2．五大名著版本数字化和计算机自动比对 3．古代小说文本数字化统计分析 4．对古代小说版本研究和数字化的看法 （二）五大名著版本比对本 1．从计算机比对到纸本比对本 2．《三国演义》版本比对本 3．《水浒传》版本比对本 4．《西游记》版本比对本 5．《金瓶梅》版本比对本 6．《红楼梦》版本比对本 7．三种比对本和一种校勘本总结 （三）《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插图比对本 1．《三国演义》上图下文插图比对本 2．《水浒传》上图下文插图比对本 3．《西游记》上图下文插图比对本 二、《三国演义》版本研究 （一）版本演化专题研究 1．书名 2．分则 3．周静轩诗 4．“伍伯”和“五百人” 5．糜夫人之死 6．“翼德”和“益德” 7．“庞德”和“庞惪” 8．“不烂之舌”和“拨浪之舌” 9．“普静”和“普净” 10．关羽之死 11．关索和花关索 12．版本演化专题总结 （二）“演义”系列早期版本研究 1．“演义”系列早期版本概述 2．“旧本”“古本”研究 3．“嘉靖壬子”研究 4．上海残叶研究 5．朝鲜活字本研究 6．嘉靖壬子本、上海残叶、朝鲜活字本关系研究 7．夷白堂本研究 8．嘉靖元年本、周曰校本圈发研究 9．三种周曰校本关系研究 10．“演义”系列文字差异研究 （三）“志传”繁本研究 1．“志传”繁本概述 2．新发现瑞士藏叶逢春本散页 3．叶逢春本和其他繁本文字差异研究 4．叶逢春本和其他繁本相似度研究 5．繁本插图研究 6．种德堂本、余评林本、汤宾尹本研究 7．繁本演化总结和现存问题 8．英雄谱本—李卓吾本和“志传”繁本混合本 （四）“志传”简本“志传”小系列研究 1．简本“志传”小系列版本概述 2．简本“志传”系列文字差异分析 3．简本“志传”系列3组内版本关系分析 4．简本“志传”系列第九十六、九十七则文字缺失分析 5．刘龙田本—“志传”繁本、简本混合本 6．九州本研究 7．简本“志传”系列书名、插图、文字综合分析 8．简本“志传”系列演化分析 9．“志传”小系列现存问题 （五）“志传”简本“英雄志传”小系列研究 1．简本“英雄志传”系列新出现版本概述 2．简本“英雄志传”小系列版本概况 3．“英雄志传”系列主要版本介绍 4．“英雄志传”系列书名、分卷、行款、书坊等研究 5．“英雄志传”系列插图研究 6．“英雄志传”系列简本文字研究 7．“英雄志传”系列先繁后简本文字研究 8．“英雄志传”系列版本演化 9．北图藏本—两种“志传”简本混合本 10．四种混合本总结 （六）两种“志传”简本关系研究 1．书名、刊刻时间、插图研究 2．故事、文字差异分析 3．文字差异研究 三、《三国演义》历史地理研究 （一）《三国演义》文史对照 1．《〈三国志通俗演义〉和〈三国志演义〉文史对照本》前言 2．《三国演义》五合一对照 （二）三国名人墓地 1．概述 2．墓地统计表 3．蜀汉墓地 4．曹魏墓地 5．东吴墓地 6．东汉墓地 7．西晋墓地 （三）《三国演义》地理错误 1．《三国演义》地理错误概述 2．《三国演义》分省地理错误统计 3．《三国演义》地理错误分析 4．《三国演义》地理错误案例分析及古迹探访 四、《水浒传》版本研究 （一）《水浒传》版本整体研究 1．《水浒传》版本分类统计 2．《水浒传》版本回目研究 3．《三国演义》《水浒传》同时刊刻统计 （二）《水浒传》上图下文简本研究 1．《水浒传》上图下文简本插图研究 2．《水浒传》上图下文简本整体研究 3．《水浒传》上图下文简本文字差异研究 4．《水浒传》上图下文本中余呈之死和版本演化研究 5．《水浒传》上图下文四种嵌图本研究 （三）《水浒传》其他专题研究 1．《水浒传》“京本忠义传”残叶研究 2．《水浒传》三十卷本研究 3．《水浒传》繁本、简本演化研究 五、《金瓶梅》《西游记》版本研究 （一）《金瓶梅》版本研究 1．《金瓶梅》和《水浒传》版本关系论 2．论《新刻金瓶梅词话》新刻、序跋和避讳问题 3．《金瓶梅》东大本研究 （二）《西游记》版本研究 1．唐僧西游记、杨闽斋本研究 2．闽斋堂本研究 六、《红楼梦》版本研究 （一）《红楼梦》版本研究专著前言、后记 1．《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版本研究和数字化论文集》前言、跋 2．《〈红楼梦〉版本数字化研究》前言、后记、目录 （二）《红楼梦》版本专题研究 1．《红楼梦》版本整理出版简介 2．《红楼梦》庚辰本、程高本争议琐谈 3．《红楼梦》庚辰本和戚序本关系论 4．《红楼梦》“庚寅本”研究 5．《红楼梦》甲戌本“附条”批语争论 6．也谈“莲菊两歧”与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三本成立的序次 7．再谈《红楼梦》中的“移花接木” 8．论《红楼梦》版本“程前脂后”说 后记 本人从1999年开始从事中国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研究，到2019年已经整整20年了。20年来我曾主办和参与主办了18届“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研讨会”，参加了海内外很多相关的研讨会，出版了几本专著，写了一些文章。在这些研究工作之余，我也写了一些随笔，以及主办和参加各个研讨会的感受和综述，现将这些随笔、综述和研究汇集成册。 本书分为随笔、综述和研究上中下三编。 上编随笔，是我在研究中的一些感受，包括四部分： 一、20年数字化回顾，是我1999年以来从事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的回顾。 二、20年研究随笔，是我对国内外20年来中国古代小说研究的一些感想和看法。 三、50多位学人风采，我在这20年研究工作中得到很多中外学者的帮助，这些随笔是我和50多位学者交往的感受。 四、20年研讨会随笔，是我参加各种研讨会后有感而发所写的随笔，实话实说。 中编研讨会综述，是我参加各种研讨会的综述，包括两部分： 一、20年研讨会综述，是1999年至2019年我参加各种学术研讨会的综述，及这些研讨会中与小说文献研究有关的论文目录。 二、18届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国际研讨会综述，是我从2001年开始到2019年主办和参与主办18届“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研讨会”的综述。其中大部分综述是本人所写，有几篇是转载他人撰写的。 下编版本研究，是我20年来对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和五大名著版本研究的总结，包括五部分： 一、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 二、《三国演义》版本研究。 三、《水浒传》版本研究。 四、《金瓶梅》《西游记》版本研究。 五、《红楼梦》版本研究。 在随笔之外，本书还收入20年来我对五大名著版本数字化及版本研究的一些论文。由于自己对《三国演义》兴趣更大，因此有关《三国演义》的研究最多，除《三国演义》版本之外，也涉及《三国演义》的文史对照和地理错误等。 在《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和《红楼梦》版本方面，我对自己有兴趣的问题也做了一些研究，但没有《三国演义》多。 这本书是我自1999年至2019年，这20年来对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的初步总结。 一些随笔初稿写成后，曾在苗怀明主办的“古代小说网”上发表，很受读者欢迎，很多朋友看了认为值得出版，出版社也认为有出版价值。但我一直很犹豫，因为这些都是实话实说，怕得罪朋友，因此一直未敢正式出版，只是自己先打印送人。最后在一些朋友鼓励下，觉得这些研究还是有意义的，因此最后决定出版此书。 此书编写历时7年，可分4个阶段。 第一阶段（2012年—2015年）：在网络发表。 2012年，我开展古代小说数字化13年后，在苗怀明的“古代小说网”上，针对当时新出现的《红楼梦》“庚寅本”发表了第一篇随笔，到2016年，据不完全统计，一共在“古代小说网”发表了63篇随笔。 此外我还写了一些版本研究文章，有些曾在各种研讨会上发表，有少数曾收入各种论文集。因为现在要在报刊上发文章很费事，我退休了，也没有压力要发文章，且发文章周期很长。因此我很少在正式刊物上发文章，很多文章是在苗怀明的“古代小说网”上发表的，对此十分感谢苗老师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交流的平台。 第二阶段（2016年—2017年）：自己编印送人。 2016年9月4日—5日在日本横滨神奈川大学举办“中国古典小说研究三十年的回顾与展望”国际学术研讨会，此会主题是回顾和展望30年来中国古典小说研究。我也受邀参加此次盛会。 而我这些随笔和综述也是我十几年来从事中国古代小说研究的感受，这些文章既是历史的记录，对于今后研究也有启发意义，很符合此次研讨会的主题。因此我在会前汇编成册，在研讨会上赠送给部分与会的中外学者。 此后，从2016年到2018年，每年我都参加了十几次各种学术研讨会，在每次会上我都事先把我的随笔结集打印成册送人。苗老师也在其微信公众号内转发了一些篇章，很多人看到了。 第三阶段（2018年—2019年）：用香港书号出版。 2019年是我从事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研究整整20周年，因此决定2018年暂用香港中国国学出版社书号，以《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随笔》为名出版我的这些随笔集。 2018年在马来西亚和德国、奥地利小说会及国内一些研讨会上先赠送中国大陆以外学者，征求意见。同时2018年我和中州古籍出版社签订了出版合同，计划在2019年小说数字化20周年时，增补修订后在国内正式出版。 第四阶段（2020年）：正式由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 2019年是我从事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研究20周年，这本书是我1999年至2019年20年来研究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的初步总结，因此书名定为《古代小说数字化二十年》，本来希望在2019年年底前由中州古籍出版社正式出版。由于2019年我外出开会很多，书稿又不断修改，此书又推迟到2020年出版。 2015年我曾在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红楼梦〉版本数字化研究》一书，它是我自己设定的《中国古代小说版本数字化研究丛书》中的第一本。5年后的2020年出版的这本书是丛书的第二本，此书是我20年从事古代小说数字化研究的总结和介绍，对20年来的版本研究也做了介绍，因此列入丛书也很合理。 周文业 2020年1月24日 收入本书的随笔和综述是1999年至今20年来自己从事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研究中有感而发所写的，很随意。开始是在苗怀明主办的“古代小说网”发表，不料很受欢迎，在各种研讨会上我不时会遇到一些学者提及这些随笔，都表示我写得很客观，说出了他们圈内人士不好说的一些话。 我这些年从事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研究，得到很多学者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我就想把这些年来和他们的接触，开辟一个栏目“学人印象”（本书正式出版改为“学人风采”），记录下来，写成了几十篇，发给中州古籍出版社的张弦生编审，他提了一些中肯的意见，他觉得：“其中有些篇写得好，有些写得有些浅，有些泛，不甚了解的可不写，大家都知道的要少写，客套恭维话少写，用事例说话。” 我也感到，评判一个学者很难，全说好话似乎不好，但其他话说多了会得罪人。因此我犹豫再三，还是如实写吧，虽然这是我个人看法，肯定有偏颇，但还是心里有想法就实话实说吧。 随笔主要是参加各种研讨会的感受，比较零散，对参加的历次研讨会情况我并未全面整理。网上有朋友建议我把历次研讨会的论文目录整理出来，我开始觉得工作量太大，没有考虑。 后来觉得这件事还是有意义，而且参加的研讨会论文集我一般都保留了，因此就再增加一部分历次研讨会简介。我翻箱倒柜，找出1999年以来所参加的历次研讨会论文集，整理编目，把所有与古代小说文献有关的论文都列出目录。 可惜的是，我近年多次去日本参加日本中国古典小说研究会年会，由于日本研讨会不编论文集，学者论文都是自己打印，我也没有仔细整理成册，找起来很不容易，这部分论文目录就没有收入，以后如有机会找出来整理吧。 这次出书，我又增加了有关中国三国演义学会的内容。我一直想把我所了解的情况如实写下来，但又怕得罪人，一直不敢写。这次我想，我不说，不会有人说了。因为我觉得他们都不如我了解事件的经过，因此最后决定还是如实写出，也好征求大家意见。如有不实之处，我随时愿意修正。 开始我只限于对古代小说研究的随笔，后来觉得既然写还是把这几十年的研究做个整体的回顾，对在古代小说版本上所做的研究做个全面的介绍和总结，对今后研究也有好处。 这样，本书从内容看，就包括了三部分：随笔、综述和研究。 此书初稿编成后送一些朋友提意见。有些人觉得随笔很有出版价值，值得正式出版。但也有学者看后认为，这些随笔虽然都是大实话，但只适合在网上发布，大家了解就可以了，不宜正式出版。 对于本书的其余两部分内容，也有不同看法，有人认为随笔有出版价值，而综述和一些表格价值不大，建议删去。但我考虑，这些综述也是我这些年研究的历史记录，还是有价值的，如再删去，对我来说是很可惜的。 2016年在日本横滨神奈川大学举办“中国古典小说研究三十年回顾与展望国际学术研讨会”，此会主题是30年来对中国古典小说研究的回顾和展望。 我从1999年正式开始从事中国古代小说数字化研究，这些随笔也是这几十年来的历史记录，完全符合横滨研讨会的主题。 在此会前，复旦大学出版社张蕊青邮寄给我一本黄霖主编的《我们起跑在20世纪80年代》，此书记录了国内13位古代小说研究著名学者写的随笔，回忆各自从事古代小说研究的感受。文笔十分生动，我读后也很受感动。因为我也受邀参加横滨此次盛会，而我这些随笔和综述也是我十几年来从事中国古代小说研究的感受，这些文章也是历史的记录，因此我在会前把这些短文汇集成册，研讨会上赠送给了一些与会学者。2017年以后，每次研讨会我都打印一批，带去送给对此有兴趣的学者。 在我送出一批书后，苗怀明老师把“学人印象”中的几篇文章（周强、陈翔华、金文京、刘世德）放到他的“古代小说网”微信公众号上——据说现在这个微信公众号上有7万读者。 我在德国参加国际汉学会，遇到香港大学郑炜明老师，他在微信公众号中看到我写的周强老师，说写得很生动，因为周强曾去澳门大学讲学，郑老师认识他。 刘世德先生看到我写他的随笔，来电话希望把此文收入他将出版的专著中，问我是否可以。这说明他也认可我的文章，我当然很高兴了。 苗老师为这些随笔还都逐一配了很多照片，除有个人照片外，还有一些手迹，甚至苗老师还在网上找到了周老师的墓碑照片，真令人吃惊。我当时因为嫌麻烦还没有上微信，也就没有看到这些文章。对苗老师多年来的支持，我十分感谢！ 中州古籍出版社马达和张弦生曾在2015年汉中《三国演义》研讨会上发表一篇介绍我对《三国演义》版本数字化研究的文章，征得他们同意我收入本书。2017年9月我去沈阳查《三国演义》松盛堂本，赵旭老师全程陪同，后来他写了一篇短文《初见周文业先生》，把我这次看书写得很有趣，我也收入了本书。 这几年我几乎没有在正式期刊上发表过文章，主要是嫌麻烦，一般只在网络上写文章和随笔。因为有关《红楼梦》甲戌本附条问题，《红楼梦学刊》连续发表了项旋和沈治钧两篇文章。 在此前沈治钧也曾就“庚寅本”发表过几篇文章。我对沈治钧的文章有不同看法，但一直也只是在网络上发表。后来偶遇《红楼梦学刊》编辑，提及我对沈治钧的不同看法，她欢迎我写文章讨论，我就把在网络上发表的相关文章修改后发给《红楼梦学刊》。 我本来以为沈治钧是《红楼梦学刊》编委，还是中国红楼梦学会副会长，我的文章审查不会通过的，因此并不抱什么希望。不料我的文章最后终审竟然通过了，我再做修改，在《红楼梦学刊》2018年第一辑刊出了。此文《甲戌本附条是周祜昌贴的吗？——与沈治钧先生商榷》，也收入了本书，并在此文之前先对此文的背景做了简介。 2017年我都是自己找复印社打印装订后送书。2018年我要参加多个研讨会，其中最主要是参加马来西亚、德国和奥地利的中国小说戏曲暨数字化国际研讨会，我希望在会上介绍此书。因为是国际研讨会，因此不想自己打印送出，而想正式一些。因此经联系，决定2018年先利用国学网尹小林在香港的中国国学出版社出版本书初稿，用来每次研讨会上送人。 此书在2019年已经基本完成了，这一年是我从事小说数字化研究20周年，此时出版也很合适。但我后来又补充历次参会和研究情况，还补充一些新的研究，主要是《三国演义》版本中新出现的一些版本、对《水浒传》版本中上图下文本的研究、《金瓶梅》版本和《水浒传》版本的关系，以及对《红楼梦》版本的整理出版的一些看法。 近年来我在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了好几本书，包括《〈三国志通俗演义〉文史比对本》、《〈三国志演义〉文史比对本》、《〈红楼梦〉版本数字化研究》、《中国近代心理学家传略及研究》、《清华名师风采》丛书（增补卷）、《中国近代物理学家传略及研究》等。责任编辑是张弦生、王建新、刘晓等几位先生，我们合作得很愉快，因此本书仍由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 在目前出版社经营十分紧张的情况下，副总编马达大力支持出版此书，对马达多年的帮助我十分感谢。 编辑此书过程中，责任编辑张弦生已经退休十几年，但仍坚持编辑此书。此书篇幅巨大，他和刘晓等为此付出了辛勤的劳动，经过多轮编校，提出很多修改意见，查出和纠正很多错误，对此我再次表示感谢！ 由于我不是学古代文学出身，属于圈外人士，因此书中有的话肯定不够专业，不一定合适，希望读者看到后直接给我指出，不胜感谢！ 周文业 2017年 7月13日初稿 2018年 3月13日修订 2019年12月6日修订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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