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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山居士 小孙女月儿是一岁出头的小幼崽，一无所知，成天只知玩和吃的小家伙，生得天庭饱满，脸蛋丰润，二目晶晶，嘴儿小唇儿薄，鼻儿精巧，活脱脱就是鲜嫩欲滴的苹果一枚，令人油然而生欢喜。
她乖巧伶俐，有着天生的模仿力。她学人说话，学人跳舞，学人唱歌，学做游戏，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只是那嫩稚的童声发音不准，口齿不清，那幼稚的动作不由自主。她的精彩表现和萌态可掬的样子总是引人捧腹大笑，招来热闹。当家里吃饭前，她奶奶喊家人吃饭时，她也张开小嘴奶声奶气地喊叫;“开饭哟、开饭哟”。稚气童声惹得家人又是一片笑声。全家就在她带来的快乐声中开始用餐了。我饮啤酒，她就拿起小水杯说“干杯、干杯”，并伸过来要给她倒上水，郑重其事地陪我碰杯，让我心里陡生快意，口中顿添滋味。有时饿了，她会在妈妈或者奶奶的喂食之下，大口大口地吃稀饭，很快成全了一小碗。但是在不饥饿的当儿，她就是另外一番作派。非要自己拿筷子或者勺子自食其力不可，在碗里乱戳乱铲，往往是把饭食撒成了满天星星，地上桌上凳上到处都是，只有嘴里弄不了几粒，额角上、脸蛋上倒留有不少印记。她天女散花式的吃饭，实在是令人无可奈何，又叫人头痛。肚子吃不饱，一转身，饭后就又叫开了：“奶奶、奶奶、要奶奶”。她叫着要喝牛奶，她把牛奶称为奶奶，即是她的特殊叫法。不给吧，她就一股脑儿地连哭带喊，无休无歇，那只有给吧，与她有什么道理可言。于是，她立即投入到喝奶的行动中，全神贯注，也不哭也不闹了，任你逗她也置之不理，天塌地陷岿然不动。
小月儿刁钻古怪，活泼可爱。她会拿遥控器放电视看，拿手机玩。她学着大人的样子用小手指在遥控器上点、点、点，经常给她一点就播放出来了。她拿手机玩时，装模做样地点点密码，就是开不了锁。当把锁打开，她就会这里碰一下，那里戳一下，弄出各种画面精彩呈现，她便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她奶奶刚好视频完，还没来得及锁屏，给她一点触，视频就又打通了。我在外打工的时候，刚刚接完视频通完话，接着又来了，感到莫名奇妙，一问，原来是小家伙在操作。她奶奶说，不给她就不高兴，她闹。她就又在视频里“爷爷、爷爷”地叫个不停，“吚吚呀呀”地说些朦朦胧胧的话语。玩腻了这个就去玩玩那个，弄弄积木，翻翻小人图书画册等，时而还要去抚抚电子琴，一听到清脆的琴声飘来，就知道是她在玩。
她会就地取材信手拈来玩，把姐姐的裤衩一个腿上套一件，花花绿绿的不伦不类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哭笑不得。把塑料盒子戴在头上，陪你躲猫猫，玩得好不开心。玩累了就又要吃饭喝奶，或者睡一会儿。
在家呆久了，就想出去玩。这时，我们对她说：“要戴口罩呵”，她会很干脆地回答：“嗯”。只要为了出去玩，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可是到了外面她就往往把口罩一股脑儿扯下来，说什么也不戴。她就是这么调皮的家伙，调皮又可爱。
到下午去幼儿园接她姐姐的时候，她就嚷嚷：“接姐姐”，非要去，有时我和她奶就带着她，一行三个，气势浩大地骑着电动车向幼儿园奔去。一路悠裁游哉，她看见戴着眼镜衣着有点像爸的小伙就嚷：“爸，爸爸”，看见戴着眼镜有像妈的年轻女人就嚷：“妈，妈妈。”好在电动车一晃而过，别人没听闻，要不然，叫人尴尬，也未可知。我们暗自发笑。小孩懵懂的表现，就在这里，但是能给单调乏味天天重复的行程带来乐趣。
到得幼儿园，她姐姐欢呼雀跃出来，“妹妹，妹妹”地喊。小月儿见到姐姐也兴奋地叫：“妹妹，妹妹”，她开心得把姐姐叫妹妹，一塌糊涂。当然她分不清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她是有口无心，想到“姐姐”这个称呼就喊“姐姐”，想到“妹妹”这个叫法，她就叫“妹妹”。她还小，和她说大为姐小为妹，是说不通的，只有随着时间生活的熏陶，以后自然懂得。但是“爸妈爷奶”的叫法，她是定然不会搞错的。大概这个固定格式更让她容易接受一些吧。
把姐姐接上车，她一路欢歌，有说有笑。到了家中，她便成了姐姐的跟屁虫，玩积木，看图书，看平版小电脑等等都是形影不离，相依相伴。时而笑声一片喜气洋洋，气氛愉快祥和，频添天伦之乐;时而又大哭大闹，鬼哭狼嚎，便叫人烦不胜烦束手无策。
总之，小孩儿绕膝承欢，童音在耳，甜润心窝，虽然有些不和谐的因素总是快乐多于烦恼，幸福胜于辛苦。他们天性就是如此，爱玩爱闹，爱哭又爱笑，他们朝气蓬勃，喜欢热闹，对外界事物好奇新鲜，小孩实在好玩。
作者简介：东山居士，本名梅新海，安徽宿松人，文学爱好者，作品见诸微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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