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乔伊说:“任何一种事物,其可理解性、可验证性,或是实际确定性,对于一个特殊的年龄、种族、气质、传统或条件下的人们都是有限的,对一个有理性的人来说,它(本身、自发地)就是不真实和没有价值的,或者在所有的事物中是不重要的。”一方面有如朔克利福德·格尔茨所说,是由于人们之间“在信仰和价值观、习惯和习俗方面,因时间和地点不同而存在的巨大和广泛的差异在确定他的本性时基本上没有意义。它造就的仅仅是扩大、歪曲甚至掩盖和模糊人之中的一致的、总体的、普遍的、真正的人性。”另一方面也许由于人们个体的知识积累导致的对某个领域的认知的差异所致。比如我对教师的个人的发展的所谓的公式之所以持有不同的看法,就是因为我对人的发展的认知跟持教师专业发展有公式的那位专家的认知的不同使然。尽管我也知道,当我提出与这些观点不一致的观点的时候,会有不少的人认为这是闲得没事胡言乱语。 最近翻约翰·布罗克曼的《哪些科学观点必须去死》,作者引用物理学家马克斯·普朗克的“一个新科学真理的胜利,与其说是因其反对者的信服和领悟,还不如说是因其反对者终于都死了,而熟悉这一新科学真理的新一代成长了起来”来表明自己这样的观点:“科学一往无前,却要葬礼相伴。”似乎不无道理。“随着科学知识的扩展,我们与未知的联系也在增加。”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书读的越多,越觉得自己无知的缘故吧。我以为总想用一个过去的定数来预判未来只不过是另一种胡言乱语。为什么我们总是能够容忍另一种胡言乱语而不能容忍这样的胡言乱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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