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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玩的韵味

 二闲居 2021-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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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石品味,都有些什么味呢?总而言之,是石玩的韵味。石玩的韵味,不是看出来的,是“品”出来的,是石玩欣赏的一份“高收益”。虽然“高”,然而于石玩爱好者,或多或少,却也是能够有所收益的。那么,钱到账了,或多或少,还是去柜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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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石玩欣赏,我们首先品味到的,是石玩的“美”。“物以稀为贵”,物也稀为美。作为石玩的石,不是普通的随处可拾可捡的石,而是在石堆堆石滩滩里面千挑万拣挑选出来的。在这些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石玩当中,有些,却是“丑石”。其实,石玩作为一种自然物,也有其自然美的美丑二重性。不同的是,“美石”为美,“丑石”亦为美,石玩的这种美丑二重性的统一,是石玩作为自然物所有的一种特殊属性。甚而至于,关于石玩,恰恰是“丑到极处,美到极处。”石玩的“丑”,凝结了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千般造化万般着力,成为石玩美的不可分割的部分。所以石玩的“丑”不为之叫丑,这也是石玩的基本属性决定的。若真要直面石玩的美,似乎还没有了“丑石”那么显著的特点。这是“比较而言”。但什么是美石,早在《山海经》里面就有其称谓了,沿用上千年,美石这概念几乎囊括了石玩所以为石玩的所有外部特征。比如“丑石”是美石,怪石、巧石、奇石、寿石、禅石、雅石等等,其共同的特征,不也正因为它们是“美石”吗?当然,石玩所以为“美”,自然就有了它的美的韵味,这就是石玩的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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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石玩的“美”是一个综合的概念,但又是一个独特的概念。它综和了各种类石玩的共同特征,同时亦表达出各种类石玩所不显著的属性。至于笼而统之,一时还不能作出专业化分类的,美,无疑是石玩的一座大本营。何满子先生作《中华古奇石》序言其中讲道:“《尚书·禹贡》叙九州贡品,就已有青州岱谷的怪石,徐州泗滨的浮磬,扬州的瑶、琨,梁州的璆,雍州的璆、琳、琅玕等土宜。上列怪石、瑶、琳之类,旧说都释为'美石’。”因为毕竟,美,是石玩之可赏可玩的基本特征和共有属性。

石玩的美是靠了人们的一双双发现美的眼睛发现的。于是,寻寻觅觅,就有了很多的美石被发现出来了。刘白羽作《石头记》一文,其中讲道:“面对这有灵性的石头,我深深认为如果人的心灵中没有美的境界,就不能有发现美的境界的眼光。”石玩的“美的境界”是什么,是石玩内在的韵致。发现石玩美的境界,就是品味石玩的美韵。这是一个由表及里的过程,包括人的心灵世界,也会在石玩的审美实践中,得到美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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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石生静,静而修养心性,涵养品性,出世,可走参禅悟道之途;入世,亦得儒雅怡静之气。在空间的美学视角中,有石之室,也就有了几分古典的、传统的、天然的韵致,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雅”。室的雅可以装扮、布置,以石玩来打点,是其中一种。当然,还不普遍,于是有人见了,说这作派有些别致。其实,这亦不是玩高雅。石头那么普通,俯拾即是,就是很多上好的石玩,不也是从随处可见、随手可得的砾石中拣来的吗?虽经千挑万选,毕竟是可以拣来的。有人说,这份爱好,就是一种雅兴。有些地区的石玩爱好者将这份玩石的雅兴固化在石玩本体,于是,石玩就又多了一个名称叫做“雅石”。

林语堂先生《论中西画》,其中讲到:“中国人喜欢画一块奇石,挂在壁上,终日欣赏其所代表之山川自然的曲线。”“西人亦永远不懂”,中国的传统文人,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份雅致。而且是,没有奇石,画一块,也要自娱自乐。更何况“有石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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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玩的雅,其实也就是一种喜好。比如“花鸟鱼虫”、“琴棋书画”,这在中华文化的传统评价表格上,都是归入“雅好”一类。玩石虽然也是中华文化圈的传统,但毕竟不普及,至于今天,还是不普及,以至于这种雅好还被归入十分特殊的“别致的嗜好”一类。所以有“高雅”之说,大概首先也是因为它的稀有的缘故吧。当然,稀有不是“雅石”的属性。但是雅石,如果没有“雅”的韵致,或者说玩石之人没有“雅”的品位,也不能品味石玩的雅韵,也就无所谓“雅石”可言了。雅,并不是石玩固有的属性。这同石玩并不是石的固有属性是一个同样的道理。至于玩石可入得“雅”的队列,那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但是玩石,总还是一种雅好,广义地来下个定义,“雅石”这个名称,听起来就觉得“有品位”。于是,雅石与人,互相作用,石雅人雅,人雅石雅,是石玩陶冶了人格,还是人品提升了石品,石与人,就都有了升值的空间。在人的方面,也就越发地温文尔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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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玩作为一种自然物,它是从大地之石的母体上分离出来的。大地因为有了石而坚硬,大地因为有了石才免于都被夷为平地。所以石,是为山的构架,是为山之骨。于是,人们发现了这样一种自然现象:“云触石而出。”总结起来,人们便称石为“云根”。诗云:“不断云根横雁齿,每当雨霁拥螺鬟。”(清·韩国栋《瓦亭烟岚》)“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唐·贾岛《题李凝幽居》)“削成青玉片,截去碧云根。”(唐·白居易《太湖石》)山石作为云根,说明石能生气。元人吴西逸作《山间书事》,也是这样见地:“……石上云生,山间树老,桥外霞收……醉月悠悠,漱石休休……”于是,山、石、云、气四位一体,成为中国山水画之所谓“画家之妙,全在烟云变灭中”的“根”。石玩于山石,这“功能”,当然也只能是“以小见大”的了。据说,有人作了番演示,是拿江南三大名石之首的“玉玲珑”来作的例子。本意是说明“玉玲珑”如之何的玲珑剔透。看看,数数,从上面倒水,有多少洞孔在流淌;从下面熏香,又有多少孔眼在冒烟。这样做十分直观,见山是山。但是石玩的气韵,不是可以这样演示的。石玩,如果真正离开了自然天成的“根”,而成为作秀的玩物,别说气韵,什么韵也就都没有了。

有人玩石,专喜山川形胜,最是作贴近自然状。厅堂之内,也能与自然相呼吸;屋里屋外,求浑然一体;山川气象,尽在举脚投手之间……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大丈夫”可能不养这种“气”,但是,一为“士大夫”,情况可能很快就变了,外加如果再看破了点什么,或是锦衣玉食之余还有一点别样嗜好,那些园林景观之石,不也正能形成或是产生一种什么“气场”吗?考中国文人上千年文化生活,很大一部分,都是在这种场景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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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玩石,秉承传统石文化,也是特别喜欢园林景观石。这种脉络,当然地是由石玩本身来支撑和延续的。所谓“室无石不雅”,于是,有石人家,似乎也就顺理成章地有了那么一些文化的书卷之气。这仍然还是“传统”的方面。在现代,难道石玩就没有其它的气韵了吗?因为,玩石早已从少数人发展到多数人,从文人雅士普及到了广庭大众。这是石玩的气韵吸引了现代人通过石玩向传统的一种皈依吗?于是,围绕石玩,大家就都成了“以石结缘”的“石友”。在石玩的圈子里,就有了一种“同呼吸”的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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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玩的“神”与石玩的“奇”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联系起来说,这就是“神奇”。要能品得石玩的神韵,是与石玩神奇的来历和外貌分不开的。石玩的神奇,就其石玩的外在因素评判,突出的特点,比如石玩的形、纹及其质、形、纹、色、势的综合。着眼点,还在于一个“奇”字。至于品味,可能就是见山不是山,见怪不怪,见奇不奇了。这样品到的,才是石玩的神韵。

能够品得石玩的神韵,一是欣赏者会得到一个点石成睛的命题(或曰命名、名称),或是从别人点石成睛的命题中品尝到石玩的神韵。当然,也可能这韵味还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一缕思绪,萦绕缠绵,越发将人关于石玩的兴趣和爱好捆绑在了那窥视不透的精灵身上。所以好的命题,无疑是会提升石玩的品味和品位的。

事物的神奇,不少的是吹出来的。往好处听,是为故事,不当真的。但是石玩的神韵,笔者以为,还是有一说一,唯物一点为好。东西就在那里,可以见仁见智。至于见的深浅,会有差异。但是石玩的神韵,浅尝辄止,是品味不出来的。美学理论上讲:“无韵则神死。”这关系,太密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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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石玩的神韵,同发现石玩的神奇一样,具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不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关系。可能是品味到一石的神韵而发现了一件奇石,亦可能是发现了石玩的神奇而有心细品其味。所谓石玩鉴赏,在其外形不变的条件下,变化的,不就是石玩鉴赏家们的内心世界吗?能提升石玩爱好者们的心智和修养,虽然不是石玩独有的功能,亦是石玩作为审美对象的一份神奇效用。观得神奇的石玩所透出的韵味,有似那含苞欲放的蓓蕾,青翠欲滴的朝露,于是,令人神往的石玩往往就有了诱人垂涎的条件反射。又好像是石玩有了某种魔力,活生生地就把一些石玩爱好者摆弄成了神魂颠倒的“石痴”、“石癖”、“石怪”……于是,有人问了:“玩物丧志”,玩石,也会“丧志”吗?别以为那些“石痴”、“石癖”、“石怪”是容易得到的“头衔”,那可是一个个深得石玩神韵浸润的“石玩收藏鉴赏家”们。那“头衔”,不容易得到的。而直到目前,石玩的收藏鉴赏,也还没有专业的评定,基本上都是各自在作神魂颠倒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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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认为,玩石对人的精神还有一定的净化作用。石坚而诚,可以校正人的秉性;石静以穆,可以调节人的身心;石桓固久,可以涵养人的睿智。所以,石以沉默留出了无限空间,使人情意纵横、神思飞扬。这些,都是基于“石不能言最可人”的前提条件。在“禅”的天地,有一半的对象都是不能言,还有一半,也是不多言不多语的。所谓“赏石悟禅”,看来,是要多动脑少动口。当然,玩石赏石,毕竟不是“面壁”,能够“悟”得禅韵,亦不过多得玩石一味而已。虽然不是“面壁”,然石静以穆,玩石,可以使人的心性平静下来,使人的情态安稳起来,行为动作似乎也变得舒缓了。如果之前一颗浮躁的心也能得到石玩的安定,宁静致远,淡泊明志,不都是一种境界吗?

说到石玩的禅韵,是不是可以分别一类为“禅石”呢?比如有禅韵的石玩,应该是禅石吧?如果大家都能有此公认和共识,那么,什么是禅石,就能有一个定位的概念。但是,关于石玩的禅韵,它同石玩的其它韵味一样,是石玩欣赏者的主观体验和感悟,不定从什么样的石玩中得到的。所以石玩所有的韵味,还不能必然地作为一石区别于它石的类的界线。所以是,玩石品味,并不局限于某一种类的石玩,更不是人云亦云的“经验总结”。或许,大家都品出了相同的韵味,也是一份以石为媒的机缘。玩石悟禅,这例子,还直观了些。直截了当地讲,别说“禅味”,什么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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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参禅,最要讲的是“悟”。所以,从“精神实质”上认识问题,禅是没有具象的。玩石赏石,你只要能够获得什么,“悟”得什么,把从前不明白的弄明白了,把糊涂的人生看清楚了,是淡泊了名利,还是远离了市俗,能够超脱起来,心空身轻,这样的人生况味,并非玩石就一定能得到,不玩石就得不到的。因为玩石,你得到了从前没有的感悟,或者说,只有玩石,才能使你躁动的心浮躁的性宁静下来,阿弥陀佛,如此玩石,那就是“善莫大焉”了!有诗为证:“静中与世不相关,草木无情亦自闲。挽石枕头眠落叶,更无魂梦到人间。”(宋·饶节《眠石》)报载,还有人真就“挽石枕头”,从1943年到现在,一睡六十多年,自身体会,睡得好吃得香身体“倍儿棒”,还离不得的。但是“专家”说,这与“枕石”无关。比如参禅,设定或者不设定具体的对象,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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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与神,形与意,都分别是一组对立统一的范畴。不过,在把审美对象选定为石玩的审美活动中,石玩的形与意有着更为密切的对应关系。关于石玩的“意”,怎么也是先从石玩的“形”着眼的。而同时,也就有了人们关于某石玩的中意与否,适意与否的评判。这“意”,看起来是主观的,然而却是不能离开石玩而产生的。这是石玩意韵的第一层含义。

关于石玩,它的可赏可玩的审美取向,有其“质、形、纹、色、势”这样五个层面。其中,“纹”是“形”的一个特殊部分,归纳起来,“形”自然包括“纹”在其中。由此可见,石玩的“形”在其石玩仅有的几个层面中所占有的审美份量。状形类物,虽然还是今天石玩的一项大宗玩法,也是石玩发生的原初形式,但是,到了宋代,特别是在苏轼和米芾手中,才完成了石玩的由“形”到“意”的审美过渡。或许,这也是石玩的一份审美提升。相对而言,又产生了一组具象的形与抽象的意的对立统一,在米芾,为此提出了石玩的“瘦、皱、漏、透”的鉴赏标准,揭开了石玩抽象美的面纱。解读石玩抽象的美,其审美方式,是为“会意”。也就是品味石玩抽象美的意韵。

柳州有位叫叶开始的先生告诉我们,由于石玩是天工造物,往往透逸出很多不确定的朦胧的信息。“天工造物”是天意,铸为石玩,彰显自然,它要表达什么,告诉我们什么,还是通过石玩,让人类再一次地领悟大自然造化的伟力?石玩的“天意”,我们领悟了多少呢?石玩的意韵,我们品味了多少呢?这工作,还有的是做;这“活”,还有的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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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玩爱好者,大多遵从孔夫子“仁者乐山”的古训,一石一景,玩石赏石,也就有了自然的山水意趣。当然,大自然的山水自有其变幻无穷的玄妙,石玩置室,也有这种妙趣吗?这在石玩爱好者的眼中看去,总觉得石玩是意韵无穷尽,耐看。所以能成为这样的石玩爱好者,有人总结了这样一句话:“只有深得其意,才能细品其味。”其实,“得其意”和“品其味”也是相辅相成的。这与石玩爱好者的身份,也是相辅相成的。说是石玩的爱好者,于是就有了多多少少的关于石玩的认识,或深或浅,就看自身的造化了。在我们下功夫领悟大自然造化钟神的伟力和神工的同时,也使我们自身有了新的造化,这收获,或许比拥有多少石玩的价值都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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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玩也有“情”吗?可能,这与最初的问“美是什么”应该是同一类的问题。石玩的情同石玩的美一样,也可以有主客观两个方面的因素。笔者认为,这两方面的因素是统一的,完整的。在石玩与欣赏者主客观因素的相互作用下,一石之所以为某人情有独钟,或是割舍不去,或是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终至必欲得之而后快,这都是因为情系一石之故。所以玩石,或者说那些石玩,最终即是为人们服务的。因为玩石,其功能之一,不就是所谓“怡情悦性”吗?据研究认为:“中国石文化的最显著的特色,是从无象之石中看到有象的人生,从无情之石中引出有情的人性。”(顾森《中国石文化的认识演进》)而“从器用之石到性情之石的转换”,“将石与人用'情’这根线连结起来”,这事,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就已经发生了。直到当代,还在产生着一件件令人动情的故事。以下这个故事,是沈钧儒的孙子沈宽先生讲述的:祖父爱石藏石,祖父去逝后,一部分藏石传给了三儿子沈叔羊;沈叔羊去逝后,又把石头传给了他的儿子沈宽。在沈宽先生的“挚石居”里,有一枚他祖父沈老先生最喜爱的“坐看云起时”的椭园形石头,“右下方有一位长须老翁坐着,似乎在欣赏左上方的几丝白云。”沈宽说他祖父“经常放在手上赏玩,越看越是爱不释手。晚年他把此石送给了三子沈叔羊。他对叔羊说:'这石头上的人好像是我,你念想我的时候,对着石头就看见了我。’”现在,沈宽先生看着这枚藏石,就好像看见了祖父,也看见了父亲。

这种“移情于石”、“寄情以物”,玩味于石玩的情韵,还不是孤立地停止在石玩本身。于是,因为玩石,就生发了山水之情。这种以情境交融,人石相和的目力,似乎已经赋予了石玩以某种生命的张力。石玩,再也不是一方冷冰冰、硬梆梆的山川遗物,大地弃儿了。是石玩,燃起了人们对大自然的爱;是石玩,吸引了更多的人们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中去。于是石玩,也终于嵌入了人们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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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中华石文化的赏玩历史,为石情所“困”的,当首推宋代的米芾和苏轼。在米芾,有著名的“米芾(颠)拜石”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在石玩界已是耳熟能详,包括米芾所有的“痴石”段子,都是“石友”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讲得多了,本文也就不再赘述了。关于苏轼,围绕他钟爱的“仇池石”,有一段故事,是这样的:苏东坡好友,当朝驸马王诜欲借苏东坡的“仇池石”一观,苏东坡知道他的目的是借了不还。都是因为喜爱。为了朋友,苏东坡不能不借,但附上一首诗,讲明玩后归还之意。以后,王诜真的没有归还之意,为这件事,前前后后好几个当朝名人都卷了进去。苏东坡向来豁达,可是,就在他给王诜蓄书画的宝绘堂写的一篇《宝绘堂记》中,还提出:“君子可以寓意于物,而不可以留意于物。寓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乐,虽尤物不足以为病;留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病,虽尤物不足以为乐。”苏东坡这样地在“仇池石”上不让步,偏偏要留意于物,这是为什么呢?原来,苏东坡从“仇池石”上看到了家乡的景致,以此寄托了强烈的思乡恋乡之情。

放在石玩的这个圈子里,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痴石故事,都被解释为一种玩石的“情趣”。包括“雅趣”、“意趣”等等,都是一席有滋有味的石趣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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