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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陌柒柒  我是一个农村娃。 父亲是一名公职人员，其貌不扬。而我的母亲，是村子里出名的“美女。” 父亲好“色”，母亲好“财”。他们两个的结合，算是各取所取。 当然，父亲对母亲是相当宠溺的。有了我之后，更是幸福无比。 一家三口，我们的日子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绝对算小康家庭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年，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徒留我跟母亲相依为命。 在舅舅舅妈的接济下，母亲开了个小店供我母子俩吃穿用度。 因有地段优势，我们母子倒也不至于落魄到衣不蔽体、无饭可吃的地步。 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堕落”了。一年365天，有360天在麻将馆度过。 姥姥姥爷，舅舅舅妈。劝过，骂过，吵过，可母亲没一点改变。 后来，舅舅舅妈心疼我。众亲友便筹钱把我送到“少林寺”，这也给日后埋下了铺垫。 父亲体弱，我便强身健体。成年后，在亲戚们的接济下我进入了部队。 故事从这个时候正式拉开序幕： 因个人原因，我退伍了。缘于我在部队表现良好，有立过战功的原因。 一领导相中了我，我便在他手下谋生。也是因为这份工作，我认识了妻子。 她是我们领导的外甥女，也是家中独女。对我表白心意后，我婉拒了。 原因无他，虽我家境贫寒。但还是有追求的，加之她其貌不扬实在入不了我的眼。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因为我拒绝了。她们一家子开始给我使绊子，将我调到了乡下最贫穷的地方养猪。 我母亲又是那样的德行，我常常想若不是舅舅、舅妈，我的生活会是怎样呢？ 原本我以为，我是个男人，是个有志气的男人，坚决不能因为这样就屈服了。 但是，到了婚配的年纪。 好多人都因为我的母亲望而却步。原因也很简单，没有父亲，母亲还好赌。 闺女嫁过来不是活受罪吗？ 挑啊选啊，眼看着我越来越大。家人急了，加上工作的原因我妥协了。 娶了那其貌不扬的妻。我对她是怨的，也有恨。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母亲明确表示：坚决不会帮忙带小孩。 妻很爱我，尽管未婚之前倍受宠爱，为了嫁给我还是同意了。 母亲不止是这样说的，更是这样做的。 并没有因为我们结婚，或妻子怀孕便收敛分毫。 于是，从未受过苦的妻挺着肚子还张罗家务。 直到我们有了二胎，我见她的身子越来越笨重。心里难受…… 她逼了我，可我自己也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有次我醉酒，求母亲无用。便跑到母亲常打麻将的几家小馆里。 一个一个跪着哀求：“叔叔婶子们，求你们了！别跟我妈带牌了，看我媳妇儿。怀着一个，拖着一个的。” 那以后，舅舅生气训斥了我母亲一顿。她才有所收敛，我对妻子的感情也很复杂。 说爱？好像没多少。说不爱，也过了那么些年。 偶尔我们有了矛盾，我便会动手打她。而她，从未抱怨过一句，到现在为止，想想其实也挺后悔的。 大概是命吧！ 我选择她的时候，便应该好好待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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