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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症工作的拓扑学假设

 无意识研究 2021-10-31

自闭症工作的拓扑学假设

Jeanne Lafont 

精神分析维度协会主席 拉康派自闭症专家

书中图片!!

出发点

这项工作的假设在于,对图纸进行质疑,认为图纸是在词语作为对他者的呼唤与句子之间的一种组织语言建立的场所。而表象的真正组织始于儿童最初的画作。意谓这个词也许会更合适,但是我更喜欢使用表象这个术语,因为这种辩证法中的书写和图像是很重要的。我在本文中包括与图纸一样多的字母,如果愿意的话,还包括象形字符。从某种角度看,有些儿童绘画是象形字符,也就是说,从纸上的线条和颜色的抽象痕迹与客体本身之间的相似性,它们代表了世界的一个客体。但是这种绘画的使用要求孩子在他可以画线(例如符号)之前进行实在的工作,这种线条将代表某种东西。这是一个有持续时间的作品,虽然可以确定,但总是可以识别的。

对他者的呼唤建立了言语的场所,但是这个空间变成了表象的空间,然后又变成了意谓的空间,并花费了时间。转型不是强制性的。有些孩子坚持说话的呼声价值,有些甚至不说话:他们不说话,不打电话,似乎“没有去代表”。辅助的假设显然在于,表象的功能需要一个拓扑的组织,该拓扑组织定义有其自身的特征和其失败。对于我而言,这四个术语分别是“空间,拓扑,功能和表象形式”,这些术语能去定义我要寻找的那种辩证法:这是一个表象空间吗?哪种拓扑可以使表象起作用呢?

这些失败在结构层面上受到质疑,从某种意义上讲,学习说话意味着必须建立这种表象的空间。

儿童的绘画是拓扑发展过程的痕迹,其中人类表象的法则通过言语来进行辩证。表意式的语言是通过意谓的符号来书写的,而不是带有适用于声音的符号,这表明语言在此水平上具有特定性。如果存在着差异,那是因为表达声音(言语),意义(表象)和书写(字母或表意文字)的场景并不总是完全相同的。这项工作现在仅仅涉及字母语言。那么,问题将是:“几个清晰表达的声音如何意味着某种意义的呢” 这并非是显然的。

我们真的可以谈谈导致主体表达功能的旅程吗?心灵之所以这样去建构,是因为言语的法则要求我们从某个地方开始并经历多个阶段。然而,正是这些法律在这些孩子的工作期间中引发了问题。路径是移情的路径,每个孩子都是不同的。所以,我更喜欢辩证法一词。听不说话的孩子,接受与不说话的孩子进行自我调动的事实,要求让自己被这种辩证法所交叉,在这个辩证法中,书写将成为跟随、陪伴、研究必要拓扑学的真正桥梁。

对于表象而言,即建立曲面和该曲面的局部切口。这可能是痛苦的,甚至是不可能的。

要去辨别这种辩证法,拥有阅读这些画作的工具,或与某些死胡同相关的苦难,当然并不过分。接受带领到那里,认识所提出的问题以及这些被词语遗忘的孩子所面临的逻辑性困难也是一项工作。“ 正是这个令人感动的受害者, …… 正是出于这种虚无,我们的日常任务是在谨慎的博爱中重新打开其含义的道路,以至于我们总是太不平等了。”

透过预期, 对所谓的自闭症儿童进行的这项开发工作将以这些儿童在表象空间中彼此面对的确定性的结论。这种表象的功能是有先决条件的,他们 表现出我们并不允许我们得出结论他们的心理结构有关的享乐。换句话说,也许我们应该想到的不是说话的症状,也就是已经说出的响应,是一种处理痛苦的方式吗?痛苦是需要解释的,而治疗师则需要去发展病因学。那么,自闭症一词仅是一种综合症,对于精神病学的诊断名称而言,而且也许是复发性的,但不需要任何的解释。这些孩子不会说话,这当然是临床观察,但从所有自闭症患者遭受相同原因的意义上来说,这不是疾病,也不是障碍。因此,我们将按照分步介绍三个孩子,无疑是一个源自神经症,一个精神病,另外,第三个是痴呆。他们以自己的方式为表象和使用表象的言语所提出的这个逻辑问题来作见证。

这个问题需要一个并非总是以相同的方向,相同的步骤顺序组织的拓扑旅程。这些孩子表明:声音,含义和身体之间存在着一个结构上的组织时刻,一旦运作,该组织就会在其出现和历史消失后进行投射。我们说这些学习永远不会忘记!记忆一首诗以及骑自行车或游泳的能力并不适用在相同的知识上。通过绘制图形,通过绘制线条或图像的姿态,主体是建立这种表象功能所必需的整体的一部分。这些必需的部分登记则是需要曲面的。显然,在这种分析水平上,例如在鸡蛋和母鸡的共鸣中,必需的东西并不透过时间秩序来登记,而在于有区分性和相关的要素来登记。

粗略地说,这项工作的第一个结论是要声明:这些孩子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他们无法使声音自己说出一些东西来。在这句话中,存在辩证法的三个要素。声音是根据声带,喉和舌头在牙齿周围(人体)的微观运动,将肺部和腹部排出的空气透过口腔从肺和腹部排出来。根据声音的某种实质性,有一种物质的产生。这种声音具有自己的尺度,其特征是波的振幅具有高度和宽度的特征,这是心理语言学家在图表中展现出来的。并且,句子的第三项动词“说出”已经被提出来作为模棱两可的词。从“说出词语”的意义上还是从“表象”的意义上说,这是一个关于“说”的问题。这种歧义已经揭示了意义的功能。“一些东西”一词指的是世界所有意义上的客体,而它们到底是什么呢?

通过解释拉康著名的《Etourdit》开头讲的著名句子:“当我们说的东西,马上就忘之脑后,在被听到的东西中所说出的东西背后被遗忘掉了”,我们发现了以下问题:我们听到声音,说出含义,那还有什么被遗忘了呢?在大多数情况下,分析在动词“说”中仅发现了阐述行为。但是拉康这里“我们说的东西”本身包含着我想表达的全部表达:中立的代词是否在“主体”的标记上呢?他可以称自己为“我们”的是什么样的“主体”呢?虚拟时态是主观维度卓越的模式。这种模式会在主体自身之前吗?而这里的连词“ 当”留下了清晰度,即到底是从哪个之前的时间分离出来的这个当的呢?句子其余部分中的介词“在之后”和“..”将反身的内容推到拓扑结构中去了“我们说的”是拓扑结构中所有元素的表象、能指,它将允许出现永远不可能是主体的言语,人们称其为“无意识的主体”的言语,即这句话,一旦结束的时候。这些孩子在画的图画中发现的正是这种拓扑结构(时间在线条的曲面上引起的时间),以此作为他们在生存中挣扎的死胡同和疑难矛盾中得到见证。

原书能指切割的曲面图示

确实,这种组织表象功能的逻辑或拓扑过程是一种痛苦的源头,正如伯杰·塞林(Birger Sellin)的证词所表明的那样,他将结束这项工作以向他的计算机辅助著作致敬。所以伯斯特· 塞林( Birster Sellin)将自闭症患者定义为“ 现实的对立者 ” ,他是其中的一部分。并不是这些所谓的自闭症儿童没有理解的可能性,而是他们没有找到地方,那里他们可以作为主体,他们可以拿起言语,犯下不可弥补的失败来去表示某些东西,强行加入一些切割,产生表象的功能。这三个公式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等效之处,即使他们说的是孩子通过绘画行为接近的结构性瞬间,而这种绘画瞬间证明后代具有书写功能。借着书写的实在功能,来造就曲面的切口,产生能指,让声音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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