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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阿赫玛托娃

 置身于宁静 2021-11-12
        安娜·阿赫玛托娃
        
        安娜·阿赫玛托娃,一个又丰富又美丽的人。她的存在使她周围的世界得到了无尽的滋养。布罗茨基之于她,让人想到里尔克之于莎乐美。她们都程度不同地扮演了一个母亲的角色。里尔克似乎受惠更多一些。也许可以这样说,是莎乐美重新分娩了他。
        看阿赫玛托娃的照片,年青时的和年老时的。有点震动。一个美丽的女诗人老去,双倍——或无数倍地显示出了时间的残酷。因为人们总是提前在自己的心目中,付与美好事物更多的永恒色彩。想到了法国思想家拉罗什福科说过的话:女人的地狱是晚年。至少,在一定的现实范围内,这是一个尖锐的事实。

        落雨了。雨滴开始变凉。空气中已经有了某种很冷很硬的东西。我能感受得到。这是一种无法让人清楚说出的东西。这种东西也许始终隐秘地存在着,但突然就显现出来了,慢慢渗入你的心灵。
        也许生活太美好了,以至于有时让我感觉自己不配拥有它。在一些纯粹的时刻,它就像一枚浆果,有着太绝妙的色彩与线条。我久久在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站着,呆呆张望,却忘记了伸出自己现实主义的手臂采摘。最后,它熟落了,摔坏了。
        这样的结果无疑表明,无论做什么,我本质上都是一位诗人。
                          2008年8月16日
        19 太远的东西
        
        读书深夜,到院子里听虫鸣。有大月亮。虫声晶亮如碎银,若可一一拣拾。明人高启的诗句:“草凉虫语悲”。几场雨后,草势荒茂。我置身于生活之中,却总感觉离生活很远。在这样的夜晚,更是如此感觉。
        瓦西里·洛扎诺夫: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看,而不是做。
        
        太远的东西不能给人带来安慰。所以,对于生活中的许多东西,我都已不再期待。也是庄子的意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2008年8月18日
        20 针眼
        
        如果不能兼得,二者必居其一:不能拥有广度,就必须拥有深度。我的生活是一扇过于狭窄的门,甚至,它几乎就是一个针眼。没有出路,只有对出路的寻找。我知道,现在是“陡峭的时刻(里尔克)”,如果穿不过针眼,我就得承受针尖。
                   2008年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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