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 密 为了遇见你,我一直流浪 遇见书舍 说 秘 时 的 光 我偏爱明亮的眼睛 因为 我如此晦暗 ▼ 大多数的诗歌里,都会看到一个强烈的自我,如叶芝对爱人生离死别式的悲鸣,阿波利奈尔对塞纳河的情有独钟,普希金对自由的向往。 诗歌可以是自私的,也可以是狂妄的,甚至可以是滥情的······ 在欧洲的诗人群体里,存在着这样一个诗者,她说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妇人,写着自己喜欢的诗,她的诗沉郁但不滥情,常常语带嘲讽,底子里却有一股模糊的深情。 在白色书页上字母们随时准备一跃而起 ——它们可能会碰上坏运气。 句子可能会走投无路, 而这种绝境没有解救之道。 ——《写作的欢乐》 。 。 她是维斯瓦娃·辛波斯卡,波兰人,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 20世纪30年代以后,从事演艺行业的波兰人思想达到了空前的活跃状态,无论是波兰影坛还是文学界,都出现了不同的政治倾向和艺术主张,其中一类人倾向于自由党,在艺术上敢于追求,大胆地反映社会问题。生活在那个时代的辛波斯卡自然也被这种思想潮流所感染。不过她虽关心政治,但不介入政治。因此她的书能逃过官方检查制度的大剪,得以完整的面貌呈现出来,不过隐藏在她诗中的政治意涵随处可见。 我们,也懂得如何分割自己, 但只是分成肉体和一个碎语, 分成肉体和诗歌。 ——《自切》 。 。 辛波斯卡的诗之所以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在于她的风格多变,她喜欢追求多变,用举重若轻的语言去敲开内心,时而严肃,时而幽默,有时又触不及防地把现实的荒谬,局限和人性的愚昧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时代能创造英雄,亦能将英雄沦为笑柄,在对自由思想有着强烈控诉的年代,许多人都有着超出灵魂的思想,无论在什么样的时代,自由永远是相对的,一旦当灵魂所有的屏障都消失,我们看到的不是一望无际的天空,而是四周无形的墙壁。 无言的抗议,在时代的夹缝中等待着阳光。 你或许有机会结识我, 但你永远无法彻底了解我。 你面对的是我的外表, 我的内心在背离你。 ——《万物静默如谜》 。 。 纽约时报曾这样评价辛波斯卡:她的诗可能拯救不了世界,但世界将因她的作品变得不再一样。辛波斯卡称自己的诗是微不足道的。她的可贵在于用一个谦卑的身份让波兰人在她的诗文里找到力量,这种力量让那个时代的波兰人在政治的混乱中找到了一股如清泉般的心灵寄托。就如切斯拉夫米沃什说辛波斯卡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可以呼吸的世界。 每个开始 毕竟都只是续编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看起 ——《一见钟情》 。 。 没有骗你,我是因为以上的那四行诗对辛波斯卡的诗歌一见钟情的,那时的我还在聂鲁达的诗歌里沉醉,一个翻页,意外的碰到,便沉沦。 我承认在辛波斯卡的诗里,我是肤浅的,而且盲目。 在电影《向左走向右走》的开头,梁咏琪一手撑着红色的伞,一手捧着辛波斯卡的书,用波兰语读着《一见钟情》,读到入迷,错过了绿灯。金城武举着一把绿色的伞在人群中,抬头看了看天空,匆匆走过。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后来我们都知道,那是两个人永远都不知道的交集。 大概这就是一见钟情最美好的相遇:他们会惊讶,原来缘分已经戏弄他们多年。 辛波斯卡的诗虽有着时代的讽刺,但同样带着朦胧的美好,仿佛很近,很近.... 如果有一天, 我们做了同一个梦, 梦里我和你擦身而过, 不要回头,不要停留, 别让我知道, 我们的结局如此残酷。 Ta 和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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