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 密 为了遇见你,我一直流浪 遇见书舍 说 秘 时 的 光 说起法国巴黎,很多人都将浪漫和文艺与之联系在一起,在过去,我也是如此想象,但当我阅读了莫迪亚诺的作品,接触了贝纳尔多·贝托鲁奇的《戏梦巴黎》,以及翻阅一些历史资料之后,巴黎这座城市在我心目中多了这些标签——迷幻,野心,先驱,以及一些不可名状的暧昧。如果世界文艺再次掀起波澜,我相信巴黎也会是如当初一样,有它的一席之地。 1958年,“新浪潮”电影在法国巴黎兴起,以表达人的主观感受和精神状态的长镜头,移动摄影,画外音,自然音响等新型的拍摄手法,打破了过往摄影棚的单调,追求场面刺激和戏剧冲突的夸张效果,使电影更接近现实,从而使画面更具思考性,是一种怀疑,一种发泄,是某种意义上的思想解放。 特吕弗和夏布罗尔是新浪潮电影的先驱,在《淘气鬼》和《漂亮的塞尔其》诞生后,现代主义电影的思潮在欧美各国兴起,使电影有了更多的可能性,我们现在的电影也与新浪潮电影的诞生息息相关。 电影《祖与占》 Tu m'as dit "je t'aime" 你对我说“我爱你” 爱情必须是两个人,婚姻必须是忠诚,这些固定的认知,不知从哪个远古时代就形成的,人类的可爱和可恨之处都与之不无关系,夸张地说,我们由此至终都为这些关系而烦恼。在凯瑟琳这个女人身上,我看到的不仅是东方与西方的伦理道德认知的不同,还有女人在爱情中的背叛与渴望,是不带任何歧视色彩的。 她非常令人头痛,头痛到不知该如何对她进行描述,仿佛我从任何一个角度去分析她都不应该,就好像她对祖与占,甚至是那些情人一样,在每一个清晨或晚上都有一种姿态去展现她那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你不会说明她明天的样子。皮埃尔·罗什最终用一个壮烈且悲伤的举动结束这些荒谬,如果说不清,那就毁灭吧,死亡总会让事情变得简单。 书本最后用括号写着(凯瑟琳的日记被发现了,有一天或许得以出版),这是我读过的最痛苦的结尾。 在写下这篇文章后,我仍在思考这些人物,思考这些关系的不可思议,思考男人与女人的爱情灵魂,这应该还会打扰我好一阵子。(凌乱) 小知识: 《祖与占》又名《夏日之恋》,是皮埃尔·罗什是处女作,发表这本书时已七十四岁高龄。1962年特吕弗将此拍成电影上映,电影开拍的第三天,罗什先生去世。翻译这本书的是夏宇(李格弟),他将凯瑟琳译成凯茨,为了与电影字幕对应,我在文中用凯瑟琳。 罗什先生对绘画情有独钟,他自觉天分不够,放弃绘画,改为收藏画作。他翻译了一些中国诗,终其一生都是文学、绘画、旅行的业余爱好者,常为人提及的事迹是将毕加索介绍给美国人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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