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跤应该摔得很痛吧 昨天傍晚,我在学校操场上看着孩子玩滑轮。正当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只看到在一个篮球场的旁边,几个打球的学生围着另一个躺在地上的学生,神情有点紧张。看来,是那个学生受伤了。我走近一看,只见那个躺倒在地上的学生一脸痛苦的表情。看来,他伤得不轻呀。旁边也有一个老师,问他要不要紧,伤到哪里。 听他们的谈论,他应该扭到脚了,扭得很厉害那一种。 我对篮球这项运动的认识一直没变过:刺激,又带着很大的危险。它曾经在我身上得到很大的印证了。以前,我非常热爱篮球这项运动,只要天气允许,几乎每天傍晚都去打篮球。于是,嘴唇被撞破过很多,鼻子被撞歪过,数次扭到脚,——直到断送运动生涯的最后一次:左脚膝盖处半月板撕裂了。 “以后你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了,比如说打篮球。”医生特地提醒我。 那左脚肌肉曾萎缩了一些,后来敷了些药,好了。但半月板撕裂了,不去动手术,永远是好不了的。 “万不得已,不要去动手术。”我不知道人民医院的医生为什么还跟我这样强调,难道那手术风险很大,或是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从此之后,我还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慢跑,但用不了力了,提重的东西,或爬树的时候,左脚会不停地颤抖。 就在前些天,我带着孩子去操场玩滑轮的时候,看到同事们在激烈地打篮球,看到学生们在开心地投篮球,我忍不住了,也混入学生的行列中,与他们一起投一下篮。“投一下篮,应该不算剧烈的运动。”我这样想。后来投着投着,改和他们打对抗篮球了,三打三,或四打四。“和学生打,应该不算剧烈运动。”我理所当然的这样想。然而,是我太小看那些学生了,现在不少的学生,尤其是中学生,打起篮球来,技术比我好,力量比我强。如果我在其中,打得软绵绵的,懒洋洋的,那也太对不起我的队友了。 第一次打球之后,我半身痛。第二次打球,我可能扭到髋关节,回来后,稍微抬一下腿,那个腹股沟处就传来了隐隐的痛。那些痛,我休息了几天才抹平回去。第三次,也就是在前天傍晚,我又死皮赖脸去跟学生打篮球了。在左边突破上篮球的时候,我的右边大腿突然传来撕痛的感觉。很明显,我拉伤右边的大腿了。第三次打球,随着我右边大腿的拉伤草草结束了。 我还能勉强走回来。休息过后,右边的大腿内侧处于敏感的状态了,手轻轻一按,痛。走路,微痛。上床,抬右脚,痛。翻身,痛。痛的感觉在一天二十四小时内,频繁得很。我不敢再打球了。 昨天傍晚,我就穿着皮鞋,穿着休闲裤去操场,带着孩子。把打球的念头掐灭在自己的装束上。——如果穿着这样了,我还去打篮球,那我真的不可救药了。我就专心看孩子玩滑轮。 “好棒,加油!” 看到那学生打篮球受伤后,我心里有很强烈的感想的。如果那时受伤那个是我,这样的受伤法,估计要休息一年半载了,可能还要落下终身的印记。我已经是中年的人,身体的各个零件都在加速地老化,加上常年不运动,那筋骨应该脆得很。 年青时候的我,小时候的我,也很耐摔,很耐伤的。受伤了,休息一些日子,又可以活蹦乱跳的。 孩子玩滑轮玩得累了,想回去了。我带他到旁边的阶梯处坐下,解下“装备”,换鞋。球场旁边那个躺倒的学生已经艰难地爬起来了,不需要别人扶,一个人慢慢地走离操场。他应该是要回去了。 旁边有一个同学是想扶他的,被他礼貌地拒绝了。 2021年4月2日星期五上午 以爱与青春为名,陪你一路成长 不失初心,不忘初衷 一片荒草照野园 微信号 : mozuning804 就这样默默地写着自己的心灵 觉得内容还不错的话,给我点个“在看”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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