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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评】性之所致 率性而为

 汲雲軒 2021-12-14
原创|文学|电影|艺术|真知

性之所致  率性而为

——简述河南诗人少古诗歌的几个方面


文 | 朵 多

写于2009年2月7日


 
一、少古侧记

与少古神交已久,但平时与少古老师交流不多。这篇小评,也缘于诗人李哲夫鼓励我写写当日论坛里的诗人。少古在论坛诗人中是个异数。他的诗酣畅淋漓,这是我在很多诗人的诗作中都读不出的快感。几如涛涛洪流,一泄千里。我乃如一介小溪,才过桃花源林外的窄岸,看见豁然开朗的桃花源,已使我觉得心胸开阔。少古曾说:“一直说想找你一叙,就是没有时间。好在我们同在一座城,我想会有机会的!”但虽在一城,却仍无缘见。但从诗人少古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看出,他是思想豁达、胸襟开阔、极有想法,又很会写诗的诗人。所以,我用八个字形容他:“性之所致,率性而为”。他这种率性,或会让人觉得愚直,有些闷气吞声。其实,大家都错了。只有那些认识浅显的人,才会对浅俗的认知争来争去。高明的人往往是只看而不言的。他们看懂了一切,就不必说了,因为有时候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文化的修养不同,对文学的认知也不同。有时候可以统一一下意见,但未必见得能够统一认知,毕竟大家的所学构成是不同的。其实,倒也没有必要。想法都一样了,那思想还有什么光芒?如果大家用一样的想法去思考问题,用一样的思路去评论作品,那就不必去做什么诗歌创作了。少古对我这样说:“多多,我也大致看了你给哲夫写的诗评。首先你这种态度应该赞许和肯定,应该坚持下去。就像你自己说的有时候写诗评迟迟不敢下笔;其实,这种现象每个人都会遇到。这表明你对诗歌的态度谨慎、负责。说白啦,就是尊重作者创作成果!我也曾经说过:诗歌是个人层面上的修养!它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只有深与浅,意向主题是否表达的明确,词语的转换是否推陈出新恰如其分!看诗歌的目的是否具有思想性、继承性、流传性!多多,就说这么多啦!也只是一家之言,就当是潺潺流水吧。

少古是很重思想的诗人,我从他的只言片语揣测着磨。少古自有主张,他的诗,大致都是奔着:思想、纯粹、继承、流传,八字来写的。他主张:诗歌更多是的个人修养层次上的体现。并且这位可爱的诗人还给自己立下了三个原则:不争论、不诋毁、不妥协!

和少古交流,省去很多的客套话。因为,大家都认为,相互交流本身也就是相互提高。有百家问才有百家言!一千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人看同一首诗歌也会有一千种不同感受。欣赏的角度不同,切入点也不同,结果也就不同!这也许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诗歌的创新与发展最终要立足于创作者的个体认知,个体实践,而不是读者的喜好,所以,创作大抵是基于个体的一种感知生发。

与少古交流后,少古承兴赋诗一首。曰:

诗中无我自有我,率性自然有神韵;

莫学呱噪凌波步,不观泰山看昆仑。

对于写物、写景,少古说概以为无论是写物写景,只是虚实可待,拟人、暗喻随手掂来而已。谓之大俗大雅。你别介意,相对于别人,我没有唐突的意思。我是率性之人,秉性尚是如此。是做不得研究学问的,诗歌也就是胡乱涂鸦而已!能博君一笑足矣。不敢苟望它念!其实,少古正是一位学者性的诗人。君不见,他的诗中,那些光辉耀眼的光芒么?少古的诗,语言运用,十分快意,想从他诗中寻找什么江南韵味,新鲜色彩的,则须止步了。

下面分析一下少古的诗歌作品,我将从四个方面入手。一曰:语言、二曰:物像、三曰:修养、四曰:承传。


艺术家张荣铄装置作品

二、一曰语言

少古的诗歌语言是游离于外的,它们不容易被读者走心。倘若能读得懂就知道,他的诗歌语言又是多么瑰丽丰富。他分明不喜欢用些过于艳丽的字辞,他甚至不愿意走到温婉幽柔的境地。他用词大胆,却又能做到巨细。他的诗歌中的色彩只在诗的物像里,而在语言中则故意消去。我们来读一下《冬天一日》里的句子。

“寒冷还在袖口里蕴育故事/脚下的弹簧越弹越高”。

有力有彩而不艳,品之则意味深长。寒冷怎么会在袖口里蕴育故事?诗人不给你说。其实,诗人是给予我们留下来缺口的,比如“蕴育”二字。为什么不用“孕育”?而用“蕴育”呢?“孕育”是一种新生,“蕴育”则有种被收藏呵护的意思。这么一说就明晓了,老调重弹的时候,也能有新的感知。但诗人,又给予我们什么样的故事?

是的。诗歌不会给予我们任何故事的,因为他是一个思考者。讲故事不是他所长,也不是他所需,他要做的想做的就是表现思想性,他的语言的率性就来自于他的心灵。他之所以写诗,就是因为他得去写,得用笔和纸和自己进行对话。只有这个对话完成之后,诗人才会心安理得。

“你洁白的毛巾/擦拭不清窗口的色盲”。

再洁白毛巾,也不能拭清色肓的。少古拭擦的不是色盲,而是他内心的思想。思想来时,不明了,不清晰,得去拭擦,收集。如下句——

“外面的单调吸引不了你/你的蜷缩活脱脱一只蚕”。

这里诗人说自己也说自己的思考。诗人的思想必然要超于现实的,要超于诸多物像的。少古就是走在语言艺术里的漫步者。语言,在他手里就是一只小刷子,不是炫彩的画笔,因为他几乎不用什么颜料。他似乎是在刷大标语,又似乎是在涂鸭。

“就那么一个动作,一种方式/编织着自己的温暖”。

会用色彩的人,是不会去用那样过炫的颜料的。好的画家,就是那些最会使用灰调的人。少古,这位看似放弃语言色彩的诗人,却正是很好的语言粉刷匠。在香茗的味道里,他能品出茶艺和书画。而“音乐袅袅而至,像搔首弄姿的女人”,这里不正是色香味俱全么?谁说他的语言没有色彩,没有韵律?只是他收起来了,不轻意给人看到。所以,你“要么读出来,要么唱下去”。

作为读者,我们也像诗人一样,在“冬日需要做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少古的诗,从语言上太不容易选择,他今天这么写,明天可能就会换成一种全新的方式来写。他的诗不容易读,他放逐了语言的华丽性,故意让语言变得平淡后,最终又形成一种新全的奇特韵律。看似平平淡淡,实际上奇瑰的很。我在他的诗歌语言里,看到一个在冬季笑倚门而笑的看客。谁也看不出他是冷眼相看,还是笑目相嘲。但只有一点,他对诗歌绝对是热情的,是纯粹的,是心怀真善的。

我们再去看少古另一首诗《狗日的历史》,这里语言的运用非常灵活,诗人不用你去多想,只跟着他的想法和句子走下去就行了。

“从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开始/历史就那么长……”

他不去关注诗的语言是不是很美,也不关注别人会觉得怎么样。他只是想说自己的思想,他是那样想的,而且自己对自己对话中,得到了自己心灵的允许,所以就写了出来。他的想像不可谓不丰富,他从姓氏、祖先想到女人,想到粮食,想到战争与权力。他给你说文明就是写在女人乳房上的历史。你可能不认同,可是你又不能否认,少古说的是正确的。文明,就是基本人心的贪婪和性的冲动而开始的……

少古的诗中,你会有说不完的感慨。每一种感慨,都是那么地让人回味。而他那种丰富而千变万化的笔触,都是为了写他的思考而服务的。他有写历史性的诗,写时政性的诗,也有写感怀,写思绪的诗。少古率性,乃真性情人也!

他这样写诗,可能并不讨人喜欢,且有人不明就里地反对。他的率性之笔,正是他高明处,虽然为此会失去部分读者。但作为写作者,成熟往往是相对的,语言也是可以类比的。我喜欢少古诗中的张力,也喜欢他瑰丽的物像的运用。我不太在乎读者的阅读感受,故我为少古鼓掌击赞。

无论如何,他的文字率性可爱。他的语言于轻松时轻松,于沉重处沉重。抒情写景都不故意为之,没有任何做作之嫌。他写人情世态,洋洋洒洒不在乎任何法度,不管任何人的看法,俱为一吐为快。

这就是少古,一位率性而又可爱的诗人。俗与雅,正是给他的语言最好的注脚。大俗大雅,亦俗亦雅,正是少古的诗歌的语言魅力,我不才的文字,也不能详尽,只请大家细细品读去吧。


艺术家张荣铄《图腾》系列

三、二曰物像

物像是什么?是情与景的和谐。少古的诗歌除了语言让人猝不及防外,就是物像的应用让人着摸不透。他诗作中物像不能过多的去品,会掉入他设好的泥潭。你得去读,有时候你像是读散文,有时候你像是把另一个自己放在自己的对面,和自己对话,而诗人就在你旁边静静地观看你,见你笑了,他也诘笑,见你悲了,他就捂着嘴儿偷笑。

少古诗中的物像,是很难去提炼的,他的作品也是不能分开来读的。如果断章取义,就更难窥其全豹了。有时我们会嫌少古的诗歌语言太过随意,这是我们希望用自己的想法去规范少古的诗歌。他的诗歌的律动就在于那潇洒中,没有潇洒,也就没有了少古的诗。是故,他是诗歌物像,也是潇洒而来的,潇洒而去的。

我找来一首稍短的诗,来找寻我们世俗所见的物像吧。这首诗有两种读法:一种是放开的读,一种是收起来读。但放开来读和收起来读,又是怎么样的感受呢。我们先品读诗歌。

把所有的鲜花和微笑搬出来

收藏起那只忧郁瓶子

浪漫和梦想亟不可待爬上了那棵树

爱我的 和我所爱的人

今天 我们忘记那些冰凉的话语

今天 我们点燃起幸福

重生 是上帝的旨意

我的誓言会插上翅膀

有天空 也有大地

有我的思想 还有那些泛光的金币

——少古《平安夜》

先以放开的角度来读。这是首富有浪漫主义的作品,一开始诗人就把所有的鲜花和微笑搬出来,把忧郁的瓶子收起来。但注意,他说的是“收藏”,而不是“抛弃”。隐隐,还有什么后话。所以,浪漫的节目开始了,圣诞树上开满了灯花,幸福的人们快乐地围作一团。眼前是空前的美好,空前的热闹,空前的美丽。上帝让我们重生,誓言也都生了翅膀,学会了飞翔。但是,世俗的生活呢?我自己的理想呢?和那些泛光的金币,一起行走于世尘间。这世俗的快乐,是我拥有的,也是我所乐的。金币,是我所需的,我大俗;但我更喜欢独立的思考,我又大雅。

这就是平安夜。在平常人心里是希望快乐热闹的,但诗人不这样想,他去想繁华背后的东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灯光如昼又能如何呢?宝马香车又能如何呢?世俗的生活,得有银子来筑成。这样一分析,少古诗中的灿烂与繁华就出来了,诗中的物像也就很好提取了。当然,我选择的这首诗,本就是一首张力不是太大的诗,写得很自然,而又非常地不像少古。

收起来又怎么读呢?我们先打乱和抽取一些意像。

鲜花、微笑——搬出来(带有祈使和命令的语气。

鲜花和微笑相互类比,以花比笑,以笑比花,物像与意像自出。不过,少古的这两个物像,用得很普通。任何人都能使用,但是若论所达到的效果,则少古为上乘。另外,鲜花搬出来,微笑也能搬出来么?若非有些勉强?且看下去!

忧郁瓶子——收藏起来(引导和劝诫。

我懂了。在的节日我们至少应该去快乐的,哪怕只是学着快乐,只是做一个样子也行。所以,得把忧郁的瓶子收藏起来。这里注意他说是忧郁的瓶子。为何是瓶子,而不是其它物像?我们可以去想像:瓶子一般都是肚大口小,就像是我们生活中的不顺和痛苦。积在大大肚腑里,小小的口怎能说出?所以,节日来了,就收藏起来吧,别絮叨了。你没看见么——

浪漫、梦想——爬上树(想像的、美好的事物。

有此美好,所以——

爱我的、我所爱的——忘记——冰凉的话语(再次引导和劝诫。

爱我的、我所爱的——点燃——幸福(三次引导和劝诫。

这样的劝说,似乎力度不够,所以作者写到——

重生——上帝的旨意(类比、论证。打出了神圣的旗号。

誓言——插上翅膀(从神圣的角度,进一步引导、迷惑。

是故——

天空、大地——我的思想、泛光的金币

该存在的都存在着,应该有的,都会有的。这样的节日能不快乐么?但回头再一想想,不对呀。这是诗人写给谁的呢?——是写给自己的!诗人自己并没有走进世俗的世界,并没有去享受世俗的快乐。但现实终还是现实,不会因为诗的的想法,而改变半分。所以,其中的无奈仍在。

为什么两种分析,会有两种结果?因为诗歌本来就是一种理想与期望的产物,怎么写,用什么物像,是诗人的事。怎么读,从物像中得到什么,是读者的事。诗没有统一的答案,也没有统一的解读。怎么解,怎么读,解出什么,读出什么。在诗歌完成以后,诗人大多是不必去管问的。乐观者读出乐观事物,悲观者读出悲情世界。

少古的物像,在物与景、事与理中不容易剥离出来。他的语言有实有虚,手法的运用灵活自如。赋、比、兴之笔,来回夹带,不一而足。是故他说:“概以为无论是写物写景,只是虚实可待,拟人、暗喻随手掂来而已。”我所选的这首诗,自然不能代表少古诗诗歌的物像之美,但仅以此来说明,对于少古诗歌中的物像不必太过于沉湎。他重的是思想,是内容。惟美的语言和意像,已被他掩在思想的背后,要看你怎么去寻找。

读少古的诗,也得信手而来才行。他天马行空的写,你天马行空的去读,便是很好的读法。少古的诗有些潦草,是他诗歌的不精致处,他总是热于表达,而没有去打磨精致到语言。这既是他之失,又是他之得。就像孙悟空逃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但三界五行中,他又无处不在。


艺术家张荣铄行为艺术

四、三曰修养

我读少古,天南地北,不着边际,不能论修养学识。相比之下,他生年为长,走的桥比我走的路多,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是故有时会对他的诗歌,产生费解。少古是学者型诗人,虽然他的诗风并不严谨,诗歌也不工整,但他锋芒毕露,睿智从容。可以看出他不仅关注现态社会,更关注历史人文。对功与过,是与非,都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少古的诗中有历史之笔,也有世事之笔。

“修养”是个很大的话题,我们仅从最小的部分来说。首先,少古率性。这率性只在诗歌才会显露的。我可以推测,他在生活中一定是不太言笑。他的率性是相对的,是内在的。生活中,他应该是个谨慎的人。这种谨慎,让他有异于常人的想法。

只有如此,他才具有非凡的笔力,非凡的思想和创造力。从少古的诗歌中,我们能看到他的两重身份:一是记者的身份,一是学者的身份。记者的身份,就是他的世事之笔的来源,他关注现实的生活与人生,而且热于对美的赞颂,对丑的贬抑。学者的身份,让他对大历史与人文社会,有很高的热心和冷静的思考。是故,我所说的率性,是少古心灵的率性,是他思想的率性,是他写作的率性。

记得从开始读少古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笔法有些像美国诗人惠特曼。只是我不敢这样想下去,因为我又想到了郭沫若——这位声称学习惠特曼的“好手”,但是我是看不起郭沫若的。所以,我觉得拿少古来比对这个有些唐突少古。惠特曼的诗歌来自于他个人的心灵低处,来自于他的肺腑之音。但郭沫若的诗,却似乎只是一种口号,一种分行的咆哮,没看出他对当时的社会人生有什么重大的关照与发现。郭沫若的诗歌写得不“中”,但少古的诗歌就不同了,少古和惠特曼相近的地方就是他的记者身份。同样惠特曼也做过记者。

这样一来,少古更像惠特曼的那种硬气和作风。惠特曼的自由体诗歌,对中国新诗运动产生巨大的影响,但他最好的承传者,却不属于那个时代。那个时代的诗者模仿痕迹太重,原创性很差。此处按下不表。下面,我把少古的俗与雅,世俗的俗与雅来做一个对比。

伙计们!咱们意淫吧

后动员所有需要意淫的朋友

一起意淫

——少古《这个意淫的世界》节选

这是少古之俗,而现实之俗呢?不会这么张扬。那一定是背地里流传的小黑暗,流窜于大街小巷里的粗口,也只是一时口快,是为得引起大家的注意而已。而少古的俗,只是你看出的俗。少古的口号式的宣告行为,是他表面上和你同流合污,其实他却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他还是那个睿智的诗人,他看着很多人走进他的圈套里,然后失望着走开了。认定他不是一路上的人。所以,他以大俗谓之大雅。

世俗奢华的生活,出行讲究排场,吃饭讲究品味,住宅讲究档次。但究竟是诗人眼中就是雅么?现实中的二元化生活,无不是烦恼的。是故,少古也把这种生活状态也写入诗歌,并叫你思考,去重新认知世界,和你所经往的人生。就像少古说过的:“诗歌更多是的个人修养层次上的体现”。


艺术家张荣铄陶艺雕塑

五、四曰承传

继承与流传是少古特别看重的,但因读少古诗歌不久,而没深入了解诗人走向及他写作的轨迹。而少古的诗歌里,也不大容易能看得出他的轨迹和走向。然而,从只言片语中还是能看到出一些痕迹。他所“继承”的是诗歌的思想性、历史性及事实性。他所求的“流传”大抵是纯粹的经历及现实世事的不确定性。他并不想去影响别人,但又影响了别人。

我之前曾说,从少古的诗歌中能看到《今天》那代人的影子。带着刺儿的思想,带着刺儿的语言,带着刺儿的呼告。少古诗歌中的抒情式的调子,是很难走入所谓雅正之途的。但少古却正在走向属于他自己的一方天地。

这里是属于他的。蓝天、草地、湖泊、大海,都是他自己的。他对任何人都开放着,只要你能来,他就欢迎。你走开,他就欢送。认同他,不认同他,与他无关。他只关注着诗,只关注着现实与人生。

附记

关于少古,我只能写到这儿了。

这篇文章,写了很长时间。关于少古的诗歌艺术,我越来越找不到边际,也越来越走不进他的作品之间了。面对他的作品我有些退缩。如果读其他的诗人,读到少古这样的诗歌语言,我会劝告他要精练文字。但对于少古,我开不了口。他的诗不能光看语言文字,一定要从大的方面去读他。

在我试图解读时,诗人给了我一个更大的背影,让我迷茫了我的认知。我嫩稚的文笔,在他的微笑中,走向的终结,但我想,这也必然走让我走向解读他的另一个开始。

2009-2-7毕之于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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