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笑声，洒落乡村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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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暖阳，似乎秋仍未走远。

    十二月四日，一群“书读头”走进善琏镇和平村的田野，参与“耕读传家共致富，古运河畔庆丰收”为主题的善琏镇和平村2021丰收节。

    冬天，江南的田野，在和平村松泉家庭农场的稻田里，几个村里的志愿者穿着红马甲，手握大镰刀，“唰唰唰”地斫着稻。一把把金黄的稻子平躺在田里，一棵棵稻茬齐刷刷地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几位摄影人对着这些斫稻人，“咔嚓咔嚓”地拍着照。“看看，斫稻，还是老农民厉害，年轻人野手野脚的，哈哈。”确实，现在还有谁正儿八经地到田里斫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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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从心里勃发；笑声，在冬日的空旷处蔓延；笑声，如珍珠般滚落田野。含山唐也拿把大镰刀斫起稻来，“唰——唰——”哇，二十多年没斫稻了，拿着镰刀拿着稻子的手还是挺像样的，没有生疏的感觉。几位朋友，也是“书读头”，双林两陈，湖州老陈，菱湖老高也来到田里，他们说，似乎回到了那个知青年代。那个时候插秧种田，斫稻掼稻，他们也不含糊，也是一把好手。    割稻，缚稻，掼稻，曾经是善琏含山各乡村一年中最重要的农活。含山唐曾经在《双抢记忆》一文中写到过掼稻。“掼稻，双手拿起满满一把稻，先甩向侧后方，再双手往上举，最后用力向稻床掼去，只听“嘭”“沙拉拉”一阵响，金黄的稻谷洒落稻桶里。就这样连掼好几下，直到稻谷掼干净为止。”哦，现在，斫稻掼稻，只是回味下从前，年轻人虽然动作不协调，但那种体验，那种感觉，是从心里滋生的一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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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读头”文宿前的白场上，一只稻桶上放一只稻床，旁边放着稻把。体验一下掼稻吧。“嘭——嘭——”掼稻的声音响起；欢乐的笑声响起。含山唐也试一下，“嘭——”，眼镜掉落稻桶里。“哈哈哈，这不是含山头唐秘书的儿子吗？”人群里竟有人认出我来。”继续，“沙拉拉……”金黄的谷子掉落，丰收的喜悦在人群里升起。“还是唐老师掼稻掼得好，书记弗及伊，哈哈！”笑声，回响在“书读头”文宿的上空。

    和平村书记说，明年，月茶圩大河兜等自然村拆迁改造后，把田连成片。这一千多亩田都交给松泉农场管理。这一千多亩田，将与中科院合作种植种子稻。村民也可以于入股的方式参与其中。届时，将造福更多村民，共同富裕的种子也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明年的丰收节，肯定会大家更多的惊喜。

    丰收节，一个村的丰收节，一个家庭农场承办的丰收节，没有宏大的场面，没有各种装饰，更没有着意的设计布局。一切是那么自然，一切似乎有着从前的样子。所有活动也似乎把人们带回到那个年代。

    农耕文化，是深深地耕植于善琏这块沃土之中。草鞋，虎头帽，已成为一种艺术品。它们是村里的老人亲自用手编织缝制的。再用稻草编个什么呢？扎个稻草人，再编个蒲墩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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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头猪，宰只羊，到鱼塘里去抓鱼。一只黑猪被绑，“呱里呱啦”地叫着。松泉家庭农场的黑猪是放养的。白天就在地里撒欢，晚上在棚里睡觉。湖羊，也是农场里养的，鸡鸭更不用说。鱼塘车干了，当然没有用以前的水车。 不禁想起丰子恺先生的《车塘捕鱼》来。可惜，下午我们要举行读书分享会，没有时间去看去车塘捕鱼。

    晚上，搭起棚，放上圆桌。一碗碗香喷喷的猪肉羊肉鸡肉端上桌；红烧鱼清蒸鱼游到桌上；绍兴酒杜烧酒斟满碗。一个个喜气洋洋，一阵阵欢声笑语。丰收的喜悦，流淌在人们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