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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义会议,长征途中生死攸关的会议

 寻梦游仙 2021-12-24

遵义,从中学到大学,几乎一涉及到中国历史,它似乎是一个不能抹掉的名字,也是我一直不曾到过的地方。遵义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有着闪光的一页,在这里召开的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在党中央的地位,结束了王明左倾冒险主义在中央的统治。
遵义会议是在极端危急的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为了解这段历史,我专门来到了位于遵义老城的红旗路80号遵义会议纪念馆,这是一座30年代修建的砖木结构建筑,
当年红军长征到达遵义时,红军总司令部就设立于此。在纪念馆大门正中高挂着“遵义会议会址”六个大字的黑亮巨匾,匾上的字是毛泽东亲笔题写的,这也是毛泽东唯一为一处全国革命纪念地题的字。
遵义会议纪念馆由遵义会议会址遵义会议会址、红军总政治部旧址、毛主席旧居、苏维埃国家银行旧址、红军警备司令部旧址、秦邦宪、李德住处、邓小平住处等十一个纪念场馆组成,是贵州省唯一的国家一级博物馆。
踏进大门,穿过厅堂,无意间迎面一座牌坊,牌坊上有彩瓷碎片嵌的“慰庐”字样,背面嵌有“慎笃”二字,这座独特的建筑还蕴藏着厚重的儒学文化。“慰庐”指的是这座房舍可以慰藉身心,是对居所的雅称。而“慎笃”应理解为“慎独”,释为诚实慎重之意。
走过牌坊是一小天井,天井的北侧是一座具有西洋风格的砖木结构两层建筑,建筑青砖灰柱、长廊恢廓、黑瓦灰檐,显得既庄严又美观,这就是早已熟悉并且仰慕已久的遵义会议的会址。
这座小楼是遵义城上世纪三十年代最宏伟的建筑,原是黔军第二师师长柏辉章的私人官邸,红军攻占遵义城后将其占领,从那时起它就成为了决定中国现代史走向的建筑而载入史册,成为人们瞻仰的圣地
整个建筑分主楼、跨院两部分,楼屋四周有回廊,楼房的檐下柱间有券拱支撑。楼上有梭门梭窗,檐柱顶饰有堆塑的花卉。东西两端各有一转角楼梯,外面加有一道木栅栏。门窗涂饰赭色,镶嵌彩色玻璃,窗外层还加有板门。
在这幢建筑的一楼,是总司令部作战室。当年,朱德、周恩来、刘伯承等人在这里指挥红军同国民党军队进行战斗。在作战室北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云贵川三省接壤地区的军用地图,图上插着红蓝色的三角小旗,标示着遵义会议召开期间的敌我态势。
这幢楼二楼有一间小客厅,如今的会议室依然保持着原样,客厅屋顶上悬挂着一盏荷叶边盖的洋油灯,东壁墙上有一只挂钟和两个壁橱,西壁是一排玻璃窗。屋子中央陈列着一张长方桌,四周围着一圈木边藤心靠背椅。
当年,转变中国革命命运的遵义会议,就是在这间小客厅里举行的。在这里,王明的左倾错误路线得到了彻底清算,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军事问题。望着室内的陈设,仿佛闻到了当年的硝烟岁月,也体会到了中国革命的艰苦卓绝,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景仰。
在遵义会议陈列馆里,展示了关于红军长征这一段历史的文物及图片资料,展厅共分为战略转移、遵义会议、四渡赤水、胜利会师、永放光芒几个单元。陈列内容丰富,史料详实,既有枪弹、衣帽等实物,又有著名的战役介绍,还有一些弥足珍贵的历史照片。
1932年10月,王明控制的临时党中央剥夺了毛泽东的军事指挥权,使中央苏区兵日少而地日蹙,党中央和中央红军被迫实行战略转移。在突破国民党军队的湘江防线时,中央红军从8万余人锐减到3万余人。
在红军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党中央在这里召开了遵义会议,遵义会议成为了中共党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它重新确立了毛泽东在党中央的领导权和红军的指挥权,使中国革命不断地走向胜利。
遵义会议后,红军在毛泽东的指挥下,放弃了渡过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合的计划,迂回穿插于敌人重兵之间,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翻雪山、过草地、突破腊子口,翻越六盘山,到达陕西省吴起镇,完成了中国革命史上的战略大转移
遵义会议陈列馆里运用了多媒体技术、声光技术、蜡像仿真技术,描绘了红军将士攻占娄关山、巧渡金沙江等战役的场景,真实再现了毛泽东的雄才大略,充分揭示了遵义会议在中国革命史上的重大意义。
我站在历史画卷前沉思:是历史选择了遵义,中国革命只有遵循与本国具体实际相结合才能取得胜利,这就是遵义的灵魂,脱离了中国实际就终将导致失败,这就是遵义作为历史转折点的关键所在。
红军遵义警备司令部与遵义会议会址陈列馆隔街相对,原系国民党黔军副师长周吉善的公馆。红军占领遵义后,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决定成立遵义警备司令部,由刘伯承任司令员、陈云任政治委员,在遵义期间刘伯承和陈云也都暂住在这里。
红军遵义警备司令部成立以后,对遵义城防进行了布置,命令先头部队继续向北前进,占领桐梓、娄山关,控制北面唯一的通道、城池和关隘。对确保遵义会议的顺利召开,对以遵义为中心的苏区根据地的建立,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会址附近还有中华苏维埃国家银行旧址,银行旧址原是国民党黔军副军长犹国才的私宅,坡屋顶、小青瓦、穿斗屋架,具有典型的黔北民居建筑特点。中华苏维埃国家银行是1931年底筹建的,银行的建立使中央苏区有了完整、独立的金融体系。
中华苏维埃国家银行在反“围剿”战争中,发挥了很大作用。红军攻占遵义后,为了保障部队的后勤,由苏区财政部部长林伯渠任主任,毛泽民任副主任,成立了没收征发委员会。掌握和执行党的民族政策、征粮筹款,用以补给部队或散发给群众。
当时由于经济困难,红军每人只有很少的零用钱,为了让战士们在遵义能买到征途中必需的物品,中华苏维埃国家银行在遵义公开发行苏区印制的苏维埃币,并进行了货币的回笼工作。
银行人员考虑到红军离开后,苏维埃币就不能使用的情况,为避免敌人对使用苏维埃币的群众进行迫害,就以国家银行名义发出布告,让群众按市价进行货币兑换,维护了苏维埃币的信誉,打破了国民党对红军的污蔑宣传,也维持了红军的经费开支。
红军警备司令部的斜对面有一座两层的西洋风格建筑,这原是黔军副师长侯芝珪的私宅,这幢小楼的设计十分的精细,虽说是历经风雨数载,粉饰多次,依然可以看出小楼当年的奢华生活。在遵义期间,这幢小楼是博古、李德及翻译伍修权在遵义时的暂住地。
看着小楼里的陈设,我似乎也看到了博古和李德的失意,但可贵的是他们能认识到所犯下的严重错误。后来的中共七大上,博古对之前的错误认真地做了自我批评,继续被选为中央委员,为中国民主事业尽职尽责,直至1946年因飞机失事。
李德被取消军事指挥权后,主动到红一军团工作,在长征末期,他为了阻止红四方面军参谋长李特执行张国焘的分裂路线,能挺身而出据理力争,在张国焘分裂红军的紧急时刻,不顾个人恩怨的精神是难能可贵的。
小楼不远有一座四合大院,北面为天主教的经堂,其余三面为教会房舍,这里是红军总政治部旧址。红军占领遵义后,把该处作为总政治部驻地,开展以遵义为中心建设根据地的活动。
遵义会议召开后,在红军总政治部召开了大会,毛泽东、张闻天、周恩来等人,分别向红军营以上干部传达了遵义会议精神。院中的天主教堂原是1866年为法国传教士修建的,这里也是“遵义教案”的发生地。
据史料记载,清同治八年,遵义教民纠众打毁炎帝庙神像,激起众怒,民众群起打毁天主堂及教会医院,打死传教士1人,居民被打死20多人,后由李鸿章出面解决,赔偿白银两万两,并惩治教案为首者。
遵义会议会址的小广场上竖立着一幅巨大的紫红色花岗岩诗词墙,墙上镌刻着毛泽东手书《七律·长征》诗,恢宏刚劲,气势磅礴。这诗句似乎向人们叙述着如烟的往事,我似乎聆听到红军战士冲锋陷阵的呐喊,体会到金戈铁马浴血鏖战的惨烈,感悟新中国的诞生是无数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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