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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眼里一片海,我却不肯蓝。我就是兰波……

 夏说明星名人 2021-12-30

夏说  而已    

愿你当真    愿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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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几天,我们说了一个已经结婚的诗人,爱上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最后,却因他的“同性恋雅好”,被少年的父亲送进监狱的故事。

【10月16日】人生的首要责任是尽量虚伪,这就是著名同性恋作家奥斯卡·王尔德的一生

今天,我们说一个未成年的少年,爱上了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最后,却被这个男人开枪打伤,结果对方咎由自取,被抓进监狱的故事。

巧合的是,他们俩竟然还是同年同岁。

而且,还都是同性恋。

这俩人,一个是奥斯卡·王尔德,一个是阿蒂尔·兰波。

165年前的今天,在法国北方的夏尔维勒小城,一个叫阿蒂尔·兰波的孩子出生。

如今,这个仍然不到一万居民的小城里,有一座纪念兰波的博物馆,静静地站在河岸边。

一如一百年前,年幼的兰波,站在岸边,眺望马斯河,川流不息的河水带走了所有的梦境。

他在这里,写下《醉舟》。

他盼望着出发,醉舟可以托着他漂流天涯,在迷狂的风暴中接受波浪澎湃的洗礼。

他在这里,遇到过许多流浪的人。

有些我碰见过的人,或许根本没有看见我。

他是:

“羁风之人”。

父亲40岁,是位文学爱好者,也是位船长,长期在海上服役。

为了让不再年轻的生命,可以继续毫无羁绊的冒险,他竟在兰波6岁时,干脆离家出走,从此不再回来。

母亲29岁,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本来就性格孤僻,兰波父亲这一走,更加变本加厉。严厉管束着她的几个孩子。

兰波,便是其中一个。

兰波性格中明显的矛盾不安,放荡不羁,如“盗火者”一样的灵魂。

是否就源于家庭的不和,童年的不幸?

所以,兰波一直把自己的家乡——夏尔维勒称为外省城市中最最愚昧的一个地方。

在这座小城里,他长年见不到父亲,母亲则一直久居一隅,过着令人厌倦的稳定生活,所有的习惯在编织着他们每一天的生活。

他觉得母亲以及这个地方,已经毫不顾忌地压制了他的梦想和希望。

但母亲却把全部希望寄托儿子身上,她把兰波送到了罗萨私立学校读书。 

1868年,兰波14岁。

这个仿佛“被缪斯的手指触碰过的孩子”,开始写诗。

他用拉丁文写了一首60行的诗,寄给拿破仑第三个儿子。

他自诩为通灵者。

但,何为通灵者?

3年后,他在《通灵者书信》中,作出解释:

“在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折磨下,他要保持全部信念,全部超越于人的力量。

他要成为一切人中伟大的病人。

伟大的罪人,伟大的被诅咒的人——同时却也是最精深的博学之士——因为他进入了未知的领域。”

2

“羁风之人”,终要放飞。

他本可以上大学,但他的内心充满了反叛。

他在学校的墙上写下:“杀死上帝”。

被学校,评定为是一个坏小子,成了反面人物。

他放荡不羁,几次离家出走。

但在1870年,16岁的兰波,已经厌倦了小打小闹,他再也不能被羁绊在这“荒凉”的小城里了。

他选择离开家乡,挣脱母亲,独自一人前往巴黎。去往更遥远更广阔的世界。

幸运的是,他在巴黎遇到了乔治·依森巴尔先生。

在乔治·依森巴尔先生的指导下,兰波开始用法语写诗。

他的诗歌王国充满想象,他带友人进行神秘之旅,前往一个神秘国度,那里居住着魔法师、仙人、神、天使和精灵。

自信的兰波,自己也说:

诗歌是灵魂的对话,概述一切,包括芳香、声音、颜色、思想与思想的交融。 

兰波不仅对自己自信,他还对老师乔治·伊森巴尔说:

“您也会这样终了一身,一事无成、从未踌躇满志过。也过的自如”。

但,我却不能。

于是,1871年,17岁的兰波,第二次“出逃”。

为了参加巴黎公社运动。

兰波加入了自由射手队,简陋的兵营驻地成了他同性恋的迷宫,很快成为他们中有名的“肮脏男孩”——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酗酒、抽大麻,衣衫褴褛地招摇过市,嘲笑中产阶级。

他为普法战争和巴黎公社的反叛思想欢呼,写诗《巴黎战争之歌》《玛丽亚的手》。

但,巴黎公社最终失败。

失望的兰波,只好逃回家乡。

但兰波依然用通灵者的笔调叙述:

“在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折磨下,他要保持全部信念。

全部超越于人的力量,他要成为一切人中伟大的病人,伟大的罪人,伟大的被诅咒的人——同时却也是最精深的博学之士——

因为他进入了未知的领域。”

自此,兰波以通灵者开创了一种求索于潜意识和幻想的力量的自由诗风。

《元音》和《醉舟》成为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作。

而在其最后的《彩画集》和《地狱一季》中,兰波更是化身为“任何人”轮流登场,自导自演,自问自答,在身心俱裂的矛盾中探求存在与超越。

3

1871年9月,注定了兰波的不同寻常。

17岁的他,遇见了刚结婚的26岁的保尔·魏尔伦。

横空出世的一颗流星,开始跃升于空,并大放光彩,留下永恒的惊叹。

两位诗人相遇相知,一段特别的爱也流史于世。

伟大的诗篇总是来自酒神的召唤,狂歌醉舞的诗性充溢着原始的生命。

我温柔地撒尿,朝着棕色的天空,又高又远,并得到硕大的向日葵的赞同。”

兰波跟魏尔伦沉醉于酒的放纵中,用自己不可一世的梦想与灵光,蔑视平庸功利的文人,击碎虚伪的宗教偶像,辱骂没有创造力的作家。

为巴黎公社的遇难者举杯痛哭。

保尔·魏尔伦是一个忧伤的诗人,他21岁时出版的第一部诗集,就定名为《忧郁诗章》。

他将自己内心的感受溶入到自然的情景之中,在他看来,自然如同奇异的梦一般,使他沉溺于自然于人性的谐合之中。

1867年,22岁的魏尔伦,经朋友引荐他结识了诗人莫泰·德·弗尔维乐夫妇。

在与他们的交往之中他深深的爱上他们的女儿马蒂尔特,两人于1869年正式订婚。

在魏尔伦心中马蒂尔特小姐甚至就是他心目之中的天神一般的白玉无暇,他强烈地爱着她,为她写下不少优美的诗篇。

 “这儿还有我的心,它只是为你跳动”。

请用你美丽的眼看我的温柔顺从”。

兰波与魏尔伦相识时,魏尔伦已经蜚声于巴黎与外省的著名诗人了。

兰波在1870年读到了他的《华宴集》,于是他写信给魏尔伦要求去拜见他。

其时,魏尔伦正在因巴黎公社事件而沉沦潦倒,在他的岳父家里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见到兰波的诗后,惊讶不已,他没有想到这些诗竟然写得如此富有才气与灵气。

魏尔伦名满巴黎,一向极为自负。

但一见到兰波的诗,便即为这位外省青年折服,认为他是一位前途无量的诗人,马上回信给兰波寄足了路费。

从此,兰波遂在魏尔伦的帮助下,一跃而跻身于巴黎先锋派的诗坛。

然而,我们今天实在无法评判,兰波遇到魏尔伦,是好事还是坏事。是魏尔伦害了兰波,还是兰波害了魏尔伦。

可是,如果他们不曾相遇,那兰波还是兰波吗,可能魏尔伦也不将再是那个历史上的魏尔伦了。

他们似乎彼此成就,又彼此毁灭。

魏尔伦引诱兰波吸大麻,并和他一起日夜外出酗酒、醉卧街头,两个还在公共场合接吻,亲密异常。

兰波对魏尔伦说:

我早告诉过你,我不能找工作,我的创作太好,不能浪费时间赚钱"

他还告诉魏尔伦,顺风顺水平凡普通的生活,是浪费生命,是对自己才华的亵渎。

生命应该用来流浪。

“去年离家出走的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没有目的地,就那么继续往前走着,我从没那么快乐的日子,只是我永远都走得不够远,我还没见过海,我想去非洲,穿越沙漠,我想要太阳。”

魏尔伦被兰波彻底迷醉。

为了兰波,他打破了原有的生活轨迹,跟随兰波去流浪。

他对兰波的爱是一种崇拜,一种灵魂的依赖,与睡梦中的兰波一起"on on on "。

他们来到荷兰、英国、比利时……

就这样,流浪的日子,自由的日子,也是狂欢的日子,过了两年。

有一天,兰波突然厌倦了。

魏尔伦无法忍受兰波的背弃,就在兰波面前自杀。

但当他看到兰波竟然对他的自杀无动于衷时,愤怒的他,把本来用于自杀的子弹射向了兰波。

好在,他还是爱着兰波,所以子弹并没有打中兰波,而只是擦伤了一点皮。

但,兰波还是报了警。

糟糕的是,法医在校验兰波的伤情时,验出他们有过性交行为。

于是,魏尔伦以杀人和行为不端判刑两年入狱。

4

魏尔伦遇见兰波之前,便有同志之爱。

而兰波亦是如此。他们俩个不仅有诗性的吸引,同时还有爱情的眷恋。

不过,魏尔伦的性格比起兰波来,则显得有些软弱。有点浪漫派不可救药的自怜和小资气息。

他既眷恋家庭又迷恋兰波的青春肉体。

他遵崇兰波的天才,简直有点莫知所之了。他跟着兰波学会了流浪,但是他的心灵还在世俗世界的这一边。

他损失了他的名誉、他的家庭。

在兰波的影响下,他把它们看成了一样可笑的事物。

可是对他那并不坚强的灵魂而言,这一切都太过重大。所以,当他的妻子最后通牒来到——她也是一具年轻美貌的身体——当兰波执意要离开。

他感到了绝望。

兰波呢,对魏尔伦这位大叔,则既迷恋又鄙视。

迷恋他是因为他是当时唯一一个真正懂兰波真价值的人。

当然,也可以说是一个完全受兰波摆布的人。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兰波也一样也陷了进去。

所以在一次决裂后,兰波曾经哭着写信求他:

回来吧,听听你的心。

但是他们毕竟是在不名誉的旋涡和种种纠纷中生活,兰波渐渐的觉悟到,他出来寻找激情、真实、灵魂的契合,却找到世间丢给他的垃圾。

这可能也是兰波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再也不碰诗歌的直接原因。

诗也是这样的与凡俗的肮脏连接着,这个世界还有哪里存在着纯净呢?

兰波将他与魏尔伦的情感说成是:

各种感官的系统错乱”。

在这个极端的朋友关系中,他们相互吸引,在心底里爱着对方,像父子、兄弟、恋人、甚至亢奋的病人。

而魏尔伦,遭受这一系列的打击后,则使他的诗风陷入了一种不可遏制的痛苦之中。

他在《我心中在哭泣……》写道:

“我心中在哭泣,如雨般洒向街头,潜入我心坎的,该是何种烦忧?

兰波也以《地狱中的一季》,为这件事作了一种了断。

魏尔伦则为此写下了《无言的浪漫曲》。

《我心中在哭泣……》即选自魏尔伦的《无言的浪漫曲》中《是被遗忘的小咏叹调》中第三首。

从诗名和篇名就可以看出魏尔伦是一个注重强调诗篇音乐性的诗人。

他用音乐的柔美来掩饰自己心中那巨大的痛苦和无助,他将诗的音乐性与情绪性揉合起来,将情、景、音完美的融合为一体,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无尽伤痛。

在与兰波分手后,在住进监狱后。

魏尔伦以另一种方式怀念着他与兰波的爱情。

魏尔伦从此沉入于黑暗的内心,像一个海上无助的人一样再也没有爬上海岸。

1881年,他回到巴黎。

收养了一个十九岁的男孩,与他发生同性恋。

1883年,这个养子死于伤寒。其后,魏尔伦与两个老妓女同居,经常争吵打骂。

两个老妓女靠卖魏尔伦的诗为生。

1896年,魏尔伦死后,她们靠卖他的书及春宫画为生,直到她们去世。

此后,魏尔伦与兰波,再无交集。

5

让我们再回到兰波。

1873年7月10日,19岁的兰波。

在布鲁塞尔一家旅店,兰波和魏尔伦发生矛盾,兰波愤然起身离去,酒醉的魏尔伦情急下朝他连开两枪,将兰波的手臂打伤。

兰波回到法国阿登母亲家中养伤。

两个月后,他写下诗作《地狱一季》。

此后,兰波到伦敦居住,完成了《彩图集》。

从此,他放弃文学创作。

接下来,我们看看兰波此后17年的生活。似乎比他的诗作更神秘诗意。

他把有颜色、形状和动作的元音字母组构成的诗作变成看不见的生活“杰作”。

第二年,养好伤的兰波,从母亲手上得到一笔钱。

他来到维也纳。一下船,竟被劫去所有财物与大衣。

最后只能流落街头卖钥匙扣和鞋带,直到一天与奥地利警察发生争执,被遣返法国。

又过了一年,兰波开始徒步在欧洲大陆旅行。

1876年,22岁的兰波,去苏格兰船流浪酋长号上做水手。

不久,又充当当翻译,跟着卢瓦塞马戏团在北欧各国巡回演出。

最后呢,还是又被法国领事馆由斯德哥尔摩送回老家。

其间,他在不来梅向美国领事馆递交一份申请,希望招募他加入美国海军。

4年后, 26岁的兰波又前往亚历山大港。

他在塞浦路斯找到了英国行政当局在特罗多斯山建造的避暑山庄的工作,他管理工地上50多名工人。

由于难忍微薄的薪酬而辞职,朝红海沿岸港口一路走去,在亚丁,他找到一家商行的工作。

在《地狱一季》里,他曾经写道:

我对所有的事情感到恐怖。老板、工人、所有的农民,都是那样的鄙琐不堪。

这一年的11月,兰波又当起了咖啡商。

并被派往阿比西尼亚(今埃塞俄比亚)哈拉办事处,月薪150卢比,包食宿,外加1%红利。

果然,如他所愿,他终于成为了当年所痛恨的那类人

因为兰波的工作努力,随后兰波被晋升为办事处总裁,管理扩张至加勒与森马利兰的业务。

后来,他又感觉自己“像头驴似的做苦工”,觉得这份工作也十分无聊,甚至担心自己会变成白痴。

结果,他签订了一份新的合同,又回到了哈拉。

这次,他在哈拉开始了更远的探险旅行。

1884年,兰波30岁了。

完全成为了一个成年人。但绝对不再是个诗人。

他退出文坛是因为极度的傲慢,因为他相信他已经实现了他能做的一切。

从一个放肆的少年诗人变成一个严峻的男人,面孔瘦削,目光深邃。但诗人的气味并没从兰波骨子里消失。

这一年,巴黎地理学会杂志发表了他前往衣索匹亚奥加丹的旅行报告——兰波是深入奥加丹的首个欧洲人,他其实是去寻找象牙。

在前往加拉部落的一次旅行中,他受到加拉人的用黄油做熟的绿色咖啡豆款待。

他还弄了一台照相机,细心挑选来自不同地区的妇女,让她们教他不同的语言。

不仅自己探险,还与一些土著君主勾结,为欧洲商旅提供奇幻而又讽刺的探险项目。

一次他从一个极危险的旅程回到一个土著君主那里,他所走的路线后来成为埃塞俄比亚铁路线。

在这个时期,他向在《时代》杂志工作的友人写了一封信,要求担任意大利-亚巴辛尼亚战役的战地通讯员。

《时代》杂志婉拒了这个建议,但却写了一封信告诉兰波。

魏尔伦在巴黎把他的诗作再次出版,他已经成为新象征主义文学社团中的传奇人物。

有人甚至基于他的一首赋予不同韵母颜色的十四行诗,尝试发明一种新的文学系统。

但此时的兰波唯一关心的就是为巴黎地理学会供稿,而且每当谈及诗歌,他就会称之为荒谬或恶心

夏说:

随后,兰波又辞去咖啡商工作。

开始独立在阿比西尼亚经商。在哈拉做过糖、米、丝、棉织品生意,随后扩大到经营树胶、乳香、鸵鸟羽毛、象牙、干兽皮和丁子香等生意。

还有,他在塞浦路斯、亚丁和阿比西尼亚,他没再和男性产生同性恋情,而是和很多当地的女性相恋。

兰波怎么能做到这点,没人知道。

兰波的心中有一块空白。这位渎神又酗酒的同性恋天才诗人是如何变身为和当地人讨论《可兰经》的据称十分好脾气的商人的呢?

在与母亲的通信里,他了解到,作为军人,抛弃家庭的父亲在阿尔及利亚居住期间曾翻译过《古兰经》。

那么,他的儿子也一定能做到成为讨论《古兰经》的商人。

“皇帝,老家伙,你是个黑人。”《地狱一季》里描述的竟然在现实中应验了,这不仅仅只有巧合。

咖啡商兰波应该说是一个反英雄主义的角色。

1886年5月,法国文学杂志《浪潮》,出版了一部名为《彩画集》的一系列让人过目难忘的散文诗,其效果是惊人的。

评论界立刻为之高呼——一个狂热者说,这位作者是个传奇性人物,年轻的诗人们已经将他视为他们的大师。

他那使人产生幻象、将不同感觉联系起来的文字充满了炼金术、社会主义、酒醉和少年时期的痕迹。

他是文学的堕落天使。据杂志称,这伟大的天才是已故的兰波。

其实兰波并没有死。

此时,阿比西尼亚皇帝让和肖阿国王梅内利克都在准备与对方作战。

而兰波正准备将一批武器卖给梅内利克国王。他变成了一个神经紧张、皮肤黝黑的探险者,就好像是一个波德莱尔派诗人变身为理查德·伯顿的同党。

但兰波遭遇到意料之外的困难,英国当局给法国有关部门施压,要求限制运送武器的许可证。

兰波滞留在塔朱拉。而此时新困难又出现了,他生意合伙人皮埃尔·拉巴图因癌症病倒了,拉巴图返回法国不久去世。

此时,兰波的军火商队包括1名翻译、34个牵骆驼的人和34匹骆驼,商队载着2000支在列日组装的枪和75000发子弹来到了肖阿国。

这趟行程历经艰辛,路过的地区,用兰波惯用的话说:

“可怖得让人猜测身处月亮表面的国度。”

最后他还是发了财。

诗人本身就是预言家。兰波押宝押准了,

1889年,35岁的兰波,支持的国王打败了皇帝,梅内利克成为皇帝。

但兰波却说:

我死于疲惫。

兰波在异国他乡的奔波中,无言的疲苦,无不充斥于各种不安的信件里。

虽然这时已从一个翩翩少年转变成一个面容严峻的男人,但“在任何情况下,都别指望我性情中的流浪气质会有所减损”。

因为他是天生带着野性的种子到处奔波的通灵诗人。

1891年,兰波还很年轻。但他的终点竟然早早地前来拜访他。

由于长期跋涉,再加没有照料和过度疲劳,他的膝上生了严重危险的滑膜炎肿瘤,并且种种恶劣的条件,也导致了肿瘤的恶化。

11月10日,37岁的兰波,

回归到空灵宁静的天国,真正抛却一切喧嚣和幻象。

他临死前说了最后一句话:

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把我送回码头?

兰波临终前,他的姐姐为他请来的神父。当神父知道了这位天才诗人的非凡经历后,尽管他知道兰波是一位对上帝特大不敬者。

却依然怀着敬意,庄严地对他的姐姐说:

“孩子,你的弟弟有信仰,您说呢?他有信仰,有一种我见所未见的优质信仰。”

兰波死后77年。

1968年,法国巴黎反叛学生,将兰波的诗句写在革命的街垒上:

我愿成为任何人”、“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而兰波,其实已经再次出发。

“看够了。幻觉在每一层云天都能遇到。

受够了。城市的喧嚣,黄昏,阳光下,日复一日。

洞透了。生命的停靠站。

——呵喧闹,呵幻象!

在崭新的爱和崭新的声音中,出发!

——兰波《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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