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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代最著名的"荡妇" —— 被印在墨西哥钱币上的艺术家

 弘雅书房 2022-01-13

钉子刺破了卡罗的皮肤,标志性的眼泪标志着她正在与她的内心进行斗争。

弗里达-卡罗在长期以来试图通过绘画的方式更好地让理解情感痛苦,她使用身体疼痛的视觉象征。

弗里达·卡罗

她是谁?

弗里

弗里达被公认为20世纪墨西哥先锋艺术及现代女性艺术家的代表。她勇于打破禁忌,以创作自画像著称,著名歌星麦当娜和艺术家毕加索、马蒂斯等都是她的忠实拥趸。弗里达画笔下特立独行的自画像表达了她肉体上的痛苦、煎熬,墨西哥传统文化的深厚影响以及不向悲剧命运低头的倔强性格。

她引领了女权时代,对于艺术的独特理解和表达方式,结合了墨西哥狂野不羁的图腾象征,使她的创作充满张力。她与Diego Rivera的爆炸式的疯狂爱恋也是一般人梦寐以求却很难做到的。

荡妇?艺术家?

《弗丽达卡萝和迭戈里维拉》1931年

1

弗里达的画作吸引了墨西哥很有地位的著名壁画家迭戈·利弗拉注意,造成了他们两个纠缠的婚姻,弗里达初时与迭戈学画,后来陷入热恋,随即结婚。婚后,迭戈风流的行为并没有因承诺而收敛,弗里达却因为深爱他而一再容忍,直到迭戈犯下让她最痛心的过错——染指她的亲生妹妹才分居。这段期间弗里达到巴黎办个展,才发现自己对丈夫的爱已胜过爱自己,迭戈却提出离婚的要求。

后来两人又走在一起,迭戈重新向弗里达求婚,直到卡罗的生命终点,迭戈一直陪在她身边。

弗里达的画作吸引了墨西哥很有地位的著名壁画家迭戈·利弗拉注意,造成了他们两个纠缠的婚姻,弗里达初时与迭戈学画,后来陷入热恋,随即结婚。婚后,迭戈风流的行为并没有因承诺而收敛,弗里达却因为深爱他而一再容忍,直到迭戈犯下让她最痛心的过错——染指她的亲生妹妹才分居。这段期间弗里达到巴黎办个展,才发现自己对丈夫的爱已胜过爱自己,迭戈却提出离婚的要求。

后来两人又走在一起,迭戈重新向弗里达求婚,直到卡罗的生命终点,迭戈一直陪在她身边。

在弗里达的人生中,她的魅力似乎并不被她身体的残缺减弱,在中学时,校园里最受人瞩目的风云学生领袖阿莱詹德罗爱她,无所谓她是个跛足女孩。

20岁出头,只是中产家庭出身的还病痛缠身的弗里达嫁给全墨西哥最有钱、最有权势的大画家迭戈里维拉。

迭戈算是个浪子,无数墨西哥艺术圈的小女孩挤破头想嫁给他,但是他娶了弗里达,终其一生最爱的也只是弗里达。

后来,苏联最高政治领导人之一,也是命名了我们常说的“托派”的托洛茨基爱她;初出茅庐的年轻雕塑家爱她、诗人爱她;甚至姑娘们也爱她,尽管她爱上了一个风流浪子,那样的伤害她,但是她仍然深爱着。

画作欣赏

1932

《亨利-福特医院》

卡罗1930年代早期的许多画作,特别是在尺寸、格式、建筑环境和空间安排方面,都与宗教的外景画有关,她和里维拉拥有大量的外景画收藏,日期超过几个世纪。驱魔图是为了感谢救赎、获准的祈祷或避免的灾难而制作的,并留在教堂或神龛上。遗愿书一般画在小规模的金属板上,并描绘了事件以及被献给的圣母或圣人。亨利-福特医院》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艺术家使用了前遗嘱的形式,但颠覆了它,将自己置于舞台中央,而不是记录圣人的神奇事迹。卡罗反而画了她自己的故事,仿佛她成了圣人,作品不是为了感谢主,而是为了反抗,质疑主为什么给她带来痛苦。

在这幅画中,卡罗躺在床上,流产后流血不止。从裸露的身体上,有六条静脉状的丝带向外流淌,连接着各种符号。这六个物体中的一个是胎儿,表明这些丝带可能是对脐带的隐喻。围绕着弗里达的另外五个物体是她记忆中的东西,或者是她在医院里看到的东西。例如,蜗牛是指流产结束所需的时间,而花是迭戈送给她的实际实物。艺术家表明她需要依附于她周围的一切:依附于世俗和隐喻,也依附于物质和实际。也许正是通过这种联系的延伸,艺术家试图成为 "母亲",尽管她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我的祖父母,我的父母和我(家庭树)

这棵如梦似幻的家庭树是画在锌板上而不是画布上的,这一选择进一步凸显了艺术家对18世纪和19世纪的墨西哥复制品的迷恋和收藏。卡罗完成这件作品是为了突出她的欧洲犹太遗产和她的墨西哥背景。她的父亲是德国犹太人,占据了构图的右侧,以大海为象征(她的父亲为到达墨西哥而进行的航行),而她的母亲是墨西哥后裔,在左侧以一张地图代表,模糊地勾勒出墨西哥的地形。

虽然卡罗的画是自信的自传体,但她经常用它们来传达跨性别或政治信息:这幅画是在阿道夫-希特勒通过禁止异族通婚的纽伦堡法律后不久完成的。在这里,卡罗同时肯定了她的混血儿,以对抗纳粹的意识形态,使用了纳粹党用来确定种族纯度的格式--家谱图。除了政治之外,用来连接家庭成员的红丝带呼应了连接婴儿卡洛和她母亲的脐带--这个主题在卡洛的作品中反复出现。

Fulang-Chang and I

1937

富朗-张和我

这幅画在1938年卡罗在朱利安-利维的纽约画廊的展览上首次亮相,是最让超现实主义创始人安德烈-布勒东着迷的作品之一。纽约展览中的画布是艺术家和她的蜘蛛猴福朗-昌的自画像,福朗-昌是她和里维拉无法拥有的孩子的代名词。肖像中的人物排列预示着艺术家对文艺复兴时期的圣母和儿童画的兴趣。在纽约的展览之后,又增加了一个包含镜子的框架。后来加入的镜子是一种邀请观众进入作品的姿态:在巴士事故后的几个月里,卡罗在家里认真地照镜子,她第一次开始画肖像,并深入研究自己的心理。从这个角度考虑,镜子的加入是对艺术家的审美过程和她个人反省的一个非常亲密的视角。

在卡罗的许多自画像中,她身边有猴子、狗和鹦鹉,这些都是她作为宠物饲养的。自中世纪以来,像卡罗饲养的那些小蜘蛛猴,据说象征着魔鬼、异端和异教,最后代表着人类的堕落、罪恶和欲望的体现。这些猴子在过去被描绘成一个警告性的象征,反对过度的爱和人类的基本本能的危险。卡罗在1939年和1940年都再次将自己和她的猴子描绘在一起。在1945年的后期版本中,卡罗画了她的猴子,也画了她的狗Xolotl。这只经常陪伴艺术家的小狗,是以阿兹特克神话中的神命名的,众所周知,它代表闪电和死亡,也是克萨尔科特尔的孪生兄弟,两人都曾到过冥界。所有这些照片,包括《富朗-张》和《我》,都包括缠绕在卡罗和动物脖子间的 "脐带"。卡罗是圣母,而她的宠物则成为她渴望的圣洁(但又是黑暗的象征)的婴儿。

1938

水给了我什么

在这幅画中,卡罗的大部分身体都被遮挡住了。我们不同寻常地面对着浴池的脚和塞子的一端,而且焦点放在艺术家的脚上。此外,卡罗采用了鸟瞰的方式,从上方俯视水面。在水中,卡罗画了一幅另类的自画像,其中更传统的面部肖像被一系列的符号和重复出现的主题所取代。艺术家在画中加入了她父母的肖像、传统的Tehuana服饰、穿孔的贝壳、一只死去的蜂鸟、两个女性恋人、一具骷髅、一座摇摇欲坠的摩天大楼、一艘起航的船和一个溺水的女人。这幅画在布勒东1938年出版的《超现实主义与绘画》一书中出现过,海登-埃雷拉在她的卡罗传记中提到,艺术家本人认为这幅作品具有特殊的重要性。回顾北方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希罗尼穆斯-博斯和老彼得-勃鲁盖尔的挂毯式绘画,卡罗画中漂浮在水中的人物和物体创造了一个既梦幻又真实的记忆景观。

剪掉头发的自画像

这幅自画像展示了卡罗作为一个雌雄同体的形象。学者们认为这一姿态是对里维拉要求离婚的对抗性回应,揭示了艺术家受伤的女性自豪感和对婚姻失败的自我惩罚。

她的男性化着装也让观众想起了早期的家庭照片,在这些照片中,卡罗选择穿上了西装。剪掉的头发也呈现出艺术家身份的细微表达。她的左手拿着一条剪下来的辫子,而许多发丝散落在地板上。剪断辫子的行为象征着对少女时代和纯真的拒绝,但同样可以看作是切断连接两个人或两种生活方式的连接线(也许是脐带)。不管怎么说,辫子是卡罗作为传统墨西哥人身份的核心元素,在剪掉辫子的行为中,她拒绝了她以前身份的某些方面。

1940

戴荆棘项链和蜂鸟的自画像

在这幅自画像中,卡洛的正面位置和向外的凝视直接面对和吸引了观众。艺术家将基督解开的荆棘冠冕作为项链戴在脖子上,象征着她作为基督教殉道者的自我表现,以及她失败的婚姻后所经历的持久的痛苦。一只死去的蜂鸟,在墨西哥民俗传统中象征着坠入爱河的幸运符,挂在她项链的中央。一只黑猫--象征着厄运和死亡--蹲在她的左肩后面,她的右边有一只里维拉赠送的象征邪恶的蜘蛛猴。卡洛经常在她的半身肖像画的背景中使用动植物来创造一个紧张、幽闭的空间,利用自然的象征性元素来同时比较和对比女性生育能力与前景的贫瘠和死亡的意象之间的联系。

通常情况下,蜂鸟是幸运的象征,而 "死亡 "的蜂鸟的意义是要被颠覆的。渴望飞翔的卡洛,因为她头发上的蝴蝶太过娇嫩而无法远行,而她脖子上的死鸟已经成为一个锚,被附近的猫捕食而感到不安和困扰。由于未能直接翻译复杂的内心感受,这幅画仿佛说明了艺术家的挫败感。

影响

1

在卡罗之前,那些试图传达最狂野和最深刻的情感的女性往往被贴上歇斯底里的标签,或者被谴责为疯子--而男性则与 "忧郁 "的性格类型相一致。

通过在悲伤的重压下保持艺术上的活跃,卡罗揭示了女性也可以是忧郁的,而不是抑郁的,而且这些术语不应该被认为是性别上的。

墨西哥500比索纸币的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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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光 著


[ 文/编  《弘雅书房》  

编辑部:望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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