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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团穿插奔西爱系列之十七 作者：肖运锬
1979年对越还击战，柑塘，114团一营副营长王邦友从北公山腰地皮的震颤声中，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越军“先锋团”炮兵阵地的大略位置。于是，他带领侦察小分队，一边轻脚轻手地穿行在杂草丛生、树林密布的山坡上，一面叫大家注意倾听越军炮弹发射时落底出膛的摩擦震动声，以便尽快找到他们的炮兵阵地的准确位置。当他们来到北公山西侧一个山洼的边缘地带时，透过杂草密林望去，越军的炮兵阵地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在越军炮兵阵地的不同方向上，各有一名头戴钢盔的警戒哨兵，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要摧毁越军炮兵阵地，首先要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周围这些警戒的哨兵。 王副营长命令侦察小分队第一组隐蔽前进，摸掉哨兵。几名机智灵活的队员在杂草丛中匍匐前进。在接近敌方哨兵时，小组长向几位队员做了个“一扑，二勒，三拉”的动作，示意大家解决对手的方法与动作，不要开枪惊动越军炮兵阵地上的其他敌人。 小组长交代完毕之后，右手向前一挥，队员们按照事前明确的对象，猛地扑了上去。他们有的先是飞起一脚踹向敌方后腿弯，使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右手呼地一下插过敌方肩膀，紧紧勾住脖子，再左手拉住右手掌，用力死死地勒住敌方喉咙。有的则从后背猛地将敌方拉翻在地，然后纵身一跃将其死死压倒在地上，双手用力狠狠地掐住敌方脖子。越军哨兵先是“扑哧扑哧”地挣扎蹬腿，然后慢慢地松弛下来，像一团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一击撕裂对手胆，霹雳掣电战敌顽】 刚刚解决掉越军炮兵阵地上的警械哨兵，就听见越军炮兵指挥官下达向团结高地齐射的命令。一时间，只听见“哐当、轰——”的炮弹发射声响成一片。团结高地上“轰隆隆”的爆炸声滚滚而来，闪闪的火光腾空而起。王副营长立即挥手下达命令：“准备手榴弹、炸药包，隐蔽前进！” 特战队员们迅速拉开手榴弹盖，扣住线环，提上炸药包，弓背弯腰，轻脚轻手，齐刷刷地向越军炮兵阵地逼近。此时，越军炮兵正聚精会神地忙于准备弹药，其指挥官右手高举着旗帜，正准备下达第二次齐射命令。
“打！”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副营长下达了攻击命令。只见“哧哧哧”地冒着白烟的手榴弹、炸药包像蜂群似的飞向了越军炮兵阵地。随着“轰隆——轰隆——”的爆炸声，立即引发了越军炮兵阵地上成堆成堆的炮弹连环爆炸。整个阵地上像开了锅一样，爆炸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横飞的弹片密密麻麻、呼呼作响。在火光闪闪之中，只见一个个越军粉身碎骨、腾空飞起。一门门大炮分崩离析、支离破碎。侥幸没被炸死的越军，趁着夜色的掩护，哀嚎着抱头鼠窜而去。 我军114团1营侦察小分队在副营长王邦友的带领下，潜入敌后，摧毁了前来争夺团结高地的越军316A师“先锋团”的临时炮兵阵地，使得“先锋团”关键时刻损兵折将、重器尽失。真是出师未捷炮先毁，冲天欲飞翅又折！ 再说团结高地那边，当“先锋团”第一轮炮火急袭刚停下，号称“能攻善守、敢拼敢打”的越军“先锋团”的先头营，就如狼似虎、杀气腾腾冲进了我114团1连坚守的阵地前沿。其出现的时间之短，速度之快，使得刚刚钻出猫耳洞的1连官兵大吃一惊。
原来，虎嘴鹞目的越军先头营营长范德才，原本就是个不按常规出牌的家伙，这次更是来了个“独辟蹊径”、出人预料。他打破了通常情况下步炮协同作战时，要等炮击结束后，攻击部队才从攻击出发地发起冲锋的通常惯例。他夺功心切，在炮兵向前延伸射击的同时，他就紧逼自己的部下跟随炮火延伸的进度，向我方阵地步步逼近。炮击一停，他的部队就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我方阵地前沿，想使我军来不及反应就被打个措手不及，这一战法，就是通常所说的“弹幕攻击”。 殊不知，向来作风严谨、思维缜密的我114团1连连长程金玉，深知越军“先锋团”不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够应对得了的善茬，所以早已多措并举地防备到了越军的这一手。
【1连连长程金玉】 当越军“先头营”刚发起冲锋时，1连第一防御梯队的轻重火力就一齐“哒哒哒”地扫了过来。大部分越军“噗通噗通”地倒在了阵地前。少部分侥幸没有中弹的越军转身就想往回跑，可刚一扭过头去，东面小树林高地上又是一阵“哒哒哒”的枪声响了起来。原来，1连早就在这里设下了伏兵，好让狂妄自大的“先锋团”尝尝腹背受敌的滋味。在两面夹击之下，越军“先头营”闪电似的攻击就被我军1连打了个落花流水，范德才这时才真正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用诈还逢识诈人。”。
向来从不服输的范德才，岂肯就此罢休。于是气急败坏地急忙呼叫“先锋团”继续猛烈炮击团结高地。自己要重新组织夺回团结高地的冲锋。“先锋团”团长胡光南收到范德才的请求，立即命令炮兵继续猛烈炮击团结高地我军阵地。可刚听到“呼——轰隆隆——”一排炮击，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原来，此时的越军炮兵阵地，刚好被王邦友副营长带领的侦察小分队摧毁了。范德才傻傻地望着团结高地发愣，心想：怎么搞的，炮群刚打了第一个齐射就哑巴了？我的部队这时到底是冲呢，还是不冲？冲吧，又怕被自己部队后续的炮火误伤；不冲吧，炮击又停了。这不明显是让老子犯难吗！ 于是，范德才通过电台请求胡光南团长继续予以炮火支援。胡光南无可奈何地说：“老弟，我军炮兵阵地遭到中国军队袭击，暂时难以恢复。你要发扬先头营打不垮，拖不烂，战必胜的光荣传统，趁热打铁，立刻指挥队伍再次向团结高地发起冲击！”
范德才只好硬着头皮，再次组织小群多路的猛烈冲锋。114团1连受到第一次胜利击败越军先头营的鼓舞，更加信心满怀，士气高涨。当越军先头营漫山遍野冲来时，主阵地和小树林高地的轻重机枪、冲锋枪、步枪一齐怒吼起来，相互交叉、彼此配合，尽情地演绎着收割越军“韭菜”的快慰。 失去了炮火支援的越军先头营，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密集的枪林弹雨的“洗礼”，很快就再次被我军1连打了个尸横遍野、丢盔弃甲。平时一贯趾高气扬的先头营营长范德才，此时也只能哀叹一声天绝我，挥洒一行伤心泪，仓皇逃下山去。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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