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离开北京,来上海工作,已经是我换的第3座城市了。上海对我来说很亲近,因为我是杭州人,从少年时代就常常来上海。但是上海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它高贵而冷酷,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开放之下的阶级。我租了一个小房子,住在大都市小巷巷,经常失眠,经常感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梦中的客人”。 五年前,我毕业了,回到杭州工作。我的父母、同学和朋友从幼儿园开始都在杭州。我每天回家吃饭,周末和熟人聚聚。这张越来越暖和的网让我昏昏欲睡,难以呼吸。 我知道其实舒适区挺好的,人一辈子都想回舒适区。也许去散步,起伏,痛苦,起伏,最后会回到原点。但我只想这一天晚一点,晚一点。我要去一个很长的旅行,我一离开,我就在北京。我离开之前,我在床上哭,当我拖着我的手提箱时,我不知所措。 当我在北京,工作时,我一个人住。刚开始我妈经常和我聊天视频,担心我一个人在北京会怎么样,如果三个小时找不到我,就会慌了,到处联系我的朋友。后来,当我换了工作,我妈妈以为我终于要回杭州,了,但我选择了上海 我要找的似乎一直是“距离”。我喜欢提着行李箱回家,带回新鲜事物和故事的感觉。直到我离开杭州,我才意识到它有多美在我停止和父母住在一起后,我意识到他们的教导不是唠叨,而是去过那里的人的见解。 元宵节,我带着多年前为了好运买的红色行李箱回了杭州,日本的爱可乐埃科拉很多人问,这是塞莱斯特拉宝藏系列。前盖适合电脑。我以前的手提箱没有很好地保护电脑。20英寸的尺寸正好适合短途回家。虽然不大,但是收纳袋很多,尤其是拉链膨胀层,衣服多的话完全可以放得下。 带了很多东西回家,3月8号给妈妈买了自己的迪奥玫瑰精华,漂亮好用。我日常短途旅行用的化妆包是住悦榕庄带回来的环保化妆包,基本上都是样品。有五六件不再穿的旧衣服,准备挂在家里闲鱼。还有我的Kindle,我父亲看到了,准备送给他。 回家后,我陪妈妈去了新开的商场,做了头发,涂了指甲油。我们吃了火锅,包了饺子。我在家里度过了短暂但异常美好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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