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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孟海篆刻《兰沙馆印式》虚和秀整深契古玺

 馱夫 2022-04-05

 万水千山总是情,为我标星行不行

沙孟海篆刻,青年时代的沙孟海就有幸得到了吴昌硕、赵叔孺的教导。在赵叔孺'为圆朱文,为列国玺'的印风影响下,沙孟海也对圆朱文印及列国玺有着多年的潜心研究,且能师承有法,高致绝伦,复博涉陈秋堂、赵之谦、吴让之的治印风格,深得其理。他的印作得到了篆刻大师吴昌硕的高度评价:“虚和秀整,饶有书卷清气。蕙风绝赏会之,谓神似陈秋堂,信然。”即使在沙先生在耄耋之年仍治学严谨,有口皆碑,沙先生一生桃李满天下,其学生吕国章,朱关田、祝遂良,陈振濂等均在他的教导中成为日后书坛的重要人物。

沙孟海作为书法篆刻大学教育的奠基人,篆刻成就极高,他的《印学史》,厘清了中国篆刻的2000年的脉络;他的《兰沙馆印式》,古玺、秦汉印、宋元印、明清流派印,各种风格的印都有,《兰沙馆印式》里汇集了沙孟海篆刻的很多代表作品。沙孟海早年即嗜好篆刻,先后问艺于赵叔孺、吴昌硕等印坛前辈,况周颐称许其早年印作,深得“劲、润、韵、静、靓”五字之妙,吴昌硕也有题诗盛赞之。中年以后,先生浸淫金石,尤深契古玺,印艺与学问相辅相成,乃沙孟海篆刻的一大特点。

沙孟海(1900年-1992年),原名文若,字孟海,号石荒、沙村、决明。鄞县沙村人,出生于浙江鄞县(今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二十世纪书坛泰斗。沙孟海学问渊博,治学严谨,对古文字学、文史学、书法学、篆刻学、金石学、考古学都有精到研究。出生于名医书香之家,幼承庭训,早习篆刻,曾就读于慈溪锦堂学校,毕业于浙江省立第四师范学校。1922年,沙孟海到上海担任家庭教师期间,有幸接触令他十分仰慕的康有为、吴昌硕等大师,对以后沙孟海的书法和篆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925年他任教商务印书馆图文函授社,其间,从冯君木,陈屺怀学古文学,使他学艺大进。

沙孟海,曾任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浙江美术学院教授、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常务委员、浙江省博物馆名誉馆长、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主席、西泠印社社长、西泠书画院院长、浙江考古学会名誉会长等职。章太炎主办的《华国月刊》,多次刊载他的金石文字。北京大学教授陈玉龙曾评价:“纵观20世纪中国书坛,真正凭深厚书法功力胜出,达力可扛鼎境界者,要数康有为、于右任、李志敏、沙孟海等几人。”

沙孟海一生亲历民国以来现代书法的发展,50岁以前书法广涉篆、隶、真、行、草各体,晚年尤精行草书,气酣势疾,刚健有力,韵味沉厚,雄浑遒劲,卓然成家,被誉为“书坛泰斗”。擘窠榜书被称为“真力弥满,吐气如虹”。沙孟海书法,远宗汉魏,近取宋明,于钟繇、王羲之、欧阳询、颜真卿、苏轼、黄庭坚诸家,用力最勤,且能化古融今,形成自己;独特书风。兼擅篆、隶、行、草、楷诸书,所作榜书大字,雄浑刚健,气势磅礴。30岁以前,沙孟海先生临写的碑帖有《集王圣教序》、《郑文公碑》、《张猛龙》等。这一阶段,可称为但求平正阶段。综观沙先生这一时期的书法作品,在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楷书作为先生书作的主要书体占据着首要地位。而其精工小楷尤甚多。

进入中年以后,随着学养的日渐丰厚和阅历的渐次拓展。沙孟海多用功地关注字的“体势”和章法的“气势”。当然,原有精耕细作的楷书不是全然放弃,偶作楷书。譬如48岁所作《修能图书馆记》和50岁所作《叶君墓志铭》即是中年时期楷书的优秀作品,也是沙先生的得意之作。但以楷书为主的创作转向以行草为主的创作是沙孟海先生“既知平正,务追险绝”的艺术观念的转换之始,从以往的以“尚韵”为主的追求到对北碑一派“尚势”为主的追慕,沙先生将自己的艺术观念融于帖学与碑派的熔炉里,企冀艺术个性化的再生。帖学与碑派是书法艺术不同类型的两种风格,然而毕竟尚韵崇势,各领风骚,既非互相对立,也不能相互替代。要在帖学与碑派中融化自我,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艺术之路,实非容易之事。但撷取意态挥洒的帖学和雄浑朴拙的碑派之长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进入1980年代以后,随着“新时期”文艺事业的复苏,沙孟海迎来了他书法艺术蓬勃向上的春天。沙先生精神勃发,满怀激情地投入到书法艺术创作之中。这一时期,沙孟海的创作进入一个鼎盛时期:“既能险绝,复归平正。”沙孟海这个时期的作品,行草书和擘窠大字占据了先生鼎盛时期的主导地位。也正是行草书和擘窠大字使人们看到了有希望的当代书坛。先生的书法风格由秀逸儒雅到浑厚华滋最终归于古拙朴茂,一如草木之由春之绚丽多姿到夏之煊赫灿烂而人于深秋的豪迈深远最终归于冬之空旷无际。先生结字的斜画紧结,不主故常;用笔的侧锋取势,迅捷爽利,锋棱跃然;线条的浑厚朴拙,于纵横之间任其自然,令人羡叹不已。董其昌云:“渐老渐熟,渐熟渐离,渐近于平、淡自然,而浮华利落矣。姿态横生矣,堂堂大人相独露矣。”此语可为沙孟海独特书法艺术风格写照。

在书法上沙孟海受康有为、吴昌硕影响,代表了北碑雄强一路而开一代风气,无论篆隶楷草,在书法史上均占有重要地位,尤以行草书最佳。即使在沙先生在耄耋之年仍治学严谨,有口皆碑:在他的关门弟子中,虽谈不上哪个最令他省心,门下众多弟子,吕国章,朱关田、祝遂良,陈振濂等都没少在他的严谨中深受其教。沙孟海一生尤善擘窠榜书,海内无匹,被世人誉为“真力弥满,吐气如虹,海内榜书,沙翁第一”。其作气势宏大,点画精到,富现代感,以气胜,且字越大越壮观,此非胸有浩然之气不能致也,为当代书风典范。老一辈书家、北京大学书画协会会长陈玉龙说:当代书家如沙孟海、林散之、李志敏等人的作品,飘然出尘,云海滃郁,都十分朦胧,让人浮想联翩。

沙孟海主要著作:

著有《近三百年的书学》、《印学概述》、《浙江新石器时代文物图录》、《兰沙馆印式》、《印学史》、《沙孟海论书丛稿》、《沙孟海书法集》、《沙孟海写书谱》、《中国书法史图集》,并主编《中国新文艺大系·书法卷》等。

01

古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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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老

丙子五月,文若刻于石头。别寒琼先生六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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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猷

戊辰暮春,沙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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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默八十后作

壬寅社集。尹默先生有水龙吟一阕纪其事,承以写本见诒,锲此申谢。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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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开第七袠

年开第七袠,白香山诗句,孟海自用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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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祥稽古

甲辰五月,刻奉彦沖兄台是正。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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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魏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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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文若信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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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钞六千卷楼

阆声先生喜钞校古籍,积六千卷, 因牓其楼。壬寅十一月,孟海试仙居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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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

以鼎卜文入印,丙寅十月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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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风光在险峰

毛主席诗句。为辽宁省博物馆制印。一九六四年九月沙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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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世

刻寄更儿石岛,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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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文若玺

癸卯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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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康祥

彦沖小玺,孟海制,甲辰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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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如

孟海。

僧孚日录:乙丑三月十日为绰如刻象牙印,绰字之卓反文,见薛氏钟鼎款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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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之玺

丁亥十一月,孟海雪夜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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褧兮

朱夫人字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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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霓

十三年十月十日。石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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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驯信玺

孟察从余问印半载,岁暮将别,为成是玺。乙丑,僧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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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良

西湖梅花开时,刻奉都良老友正画。癸卯,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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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拓激赏

庚子春日,孟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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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刻画臣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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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婆头峰寿者

辛丑七月,为天寿道兄制此。雷婆头峰在其旧乡宁海。孟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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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澂先生名玺。文若。从静从青为一字,恒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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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耦轩夫妇心赏之符

轩槛幽清,图史胪陈。镏樊仙侣,桓鲍令名。渺沧江之虹月,践覆茶之忪惺。汉皋萍合,同慨新亭。海桑千劫,惟石不泯。戊寅五月,为耜园製。鄞沙文若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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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树森玺

荫老名玺。丙子夏夕,文若制于夜雨雷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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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煦

壬戌十月,薄游沪上,离群索居,萧摵寡欢,朱君鄼卿频相週存,感其盛意刻此赠之。若。

02

秦印风格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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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焘

孟澥篆刻,壬寅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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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韩

石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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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

冰子女士属。沙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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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得志

乙丑四月初九夜三鼓坐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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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云女士

孟海拟朱文印之最古者。乙丑十二月晦,衣云同学属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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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先知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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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幵之印

文若敬刻。

03

汉至南北朝风格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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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远雄印

此刻有醖藉之趣。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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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越濒海之民

孟海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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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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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东初章

石荒拟汉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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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印

丁卯十二月,为山本先生拟汉泥封之完好者。孟澥制于春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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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德校读

乙丑六月,归自沪渎,遇次布于郡中,出石属刻,为迟一日行成之。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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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祥印章

冷僧先生高是。己亥九月,文若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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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鼎煦印

有汉银印意。赞兄属。戊辰二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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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鼎煦印

石荒为别宥放(仿)汉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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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唯

孟海拟汉。丙寅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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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邨唯印

巴山雨夜制此,孟公。古印用唯字,或曰吏职,史文阙载;或曰唯诺也,犹后世画诺之意。后十七年癸卯三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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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沙为石

老沙为石,语见焦氏易林。石荒刻于杭州,时年六十三。此石张阆老旧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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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尘乃能合觉

拟汉将军印,蕙风先生教正。甲子十二月,后学沙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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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之印章

适之先生噱存,朱家骅赠石,沙文若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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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双清止澂章

拟汉七字凿印,刻奉止澂先生。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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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暘唯印

吴公阜旧赠昌化石,夷父见索,即刻而转贻之。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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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纡之印

歙四子治汉印如此。孟澥,丁卯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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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纡印信

甲子秋日,锲于海上明存阁。石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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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棡印

叔孺师诲正。丙寅天中节,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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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张辟方章

文若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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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鸿范

参汉金意为箕传大兄。文若,乙丑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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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

唐冯拱之封长乐县公,长乐之称,固不自五朝元老始也。冯先生命放(仿)汉印并记其言于此。乙丑七月,沙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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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競私印

兰沙犷率之作,不堪为登葊用也。戊辰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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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梅花共百年

孟海拟汉凿印。戊辰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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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友棐印

乙丑岁不尽三日,石荒刻于大某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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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如

癸亥岁不尽五日,尚客春申,雨窗刻此。石荒。

04

宋元风格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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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押

孟澥拟元押,戊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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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春,杭州劳动路寓斋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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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押

摹元押同姓者,姓下作花书猶六朝人所谓凤尾也。丙寅冬沙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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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明室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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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坎室藏书

炎公藏书之记。甲子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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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摩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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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回风

回风先生命弟子文若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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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书刷字

米元章对时君之问云:蔡京不得笔,蔡卞得笔而乏逸韵;蔡襄勒字,沈辽排字,黄庭坚描字,苏轼画字,臣书刷字。数者皆贱目之,然元章自道似谦,而实不让。诸如勒、排、描、画,尽装作之辞,刷则挥洒自如,无所假藉。乙酉居渝州自制印并记。孟澥。

05

明清流派风格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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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忱私印

浙派印至次闲、袖海,古意扫地尽矣。此印力矫其弊,惜不能起丁、黄而徵之。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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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

乙丑十月,孟海儗西泠派,寄贻道希, 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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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雷斋

石荒作此有钝丁意趣。甲戌在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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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泉馆

取法在龙泓、完白之间,孟海刻于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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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布过眼

邓山人圆朱文,剡剡有光,不可逼眎。偶尔效放(仿),所谓形骸之外,去之更远。惭愧,惭愧。戊辰春仲,孟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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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彦

拟完白。枕琴先生指讹。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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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璿印信

孟海学让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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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两峰作印看

缶师诗句。两峰谓南高峰、北高峰也。余来会城所居楼有西牖,从邻园树杪间,隐望见湖上诸山,两峰之渺小,曾不印章。若而煙云舒卷,景状万变,是可以悟篆法矣。戊辰端午,孟公。

丁丑日寇犯杭州,书物荡然。程君君如劫后游冷摊得此,以复于余。回首镂石之时,忽忽三十年矣。己亥秋日,孟海记。

诗句原作南北高峰,此误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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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庐

石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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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劳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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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人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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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

乙丑夏来沪,主蔡氏二十日,为其姊妹数人各治一印,安安最小,最后成之。沙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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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头陀

硏云先生学佛有年,癸亥六十一,自署安心头陀,属为治印。三月九日,文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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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双氏在山泉馆藏物

文若刻于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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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之乐

文若为达夫兄制。庚午。

兰沙馆日录:1930年2月5日,为达夫刻知鱼之乐四字印。达夫於生物学专硏魚族,故属刻此。此印刻得颇惬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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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曼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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