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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词话】《黄百韬之死》第六回 | 作者 周绍俊

 文化佳园 2022-05-08 发布于江苏省


七兵团,司令官,黄百韬可不平凡。

   号寒玉,字唤然,生於零零庚子年。

   天津人,原籍贯,老家广东在梅县。

   学毕业,在早先,跟随军阀李纯干。

   传令兵,班排连,金陵军官教育团。

   江苏省,有职权,后来树倒猢狲散。

   张宗昌,他招揽,张倒又投徐源泉。

   会拼命,太勇敢,J委员长又封官。

   第八师,任总参,第三战区好几年。

   打鬼子,不怯战,立功上升升不断。

   二五军,新组建,他接任后才改变。

   肃军纪,强训练,反对贪腐倡清廉。

   与士兵,同吃穿,以身作则原则鲜。

   取其长,补其短,专门演习在夜间。

   四纵队,司令员,积极参与打内战。

   他出马,剿苏南,高邮邵伯占金坛。

   攻泗阳,打宿迁,一路进取胶州湾。

   收平度,取维县,来回扫荡沂蒙山。

   孟良崮,去救援,差点被他弄翻盘。

   最出名,豫东战,冲锋陷阵冲在前。

   蒋光头,他出面,青天白日勋章颁。

   虽杂牌,不杂乱,称为悍将因彪悍。

   新安镇,陇海线,由他盘踞在中间。

   才成立,七兵团,三面新的司令官。

   办事情,很果断,规章制度定的严。

   他说话,不食言,敢做敢为敢承担。

   心肠硬,手不软,铁面无私好变脸。

   得罪他,把他犯,天王老子他敢缠。

   话赶话,赶上赶,话说说话脾气犯。

   他掏枪,放桌面,谁要不服试试看。

   人一望,再一看,气氛氛围马上变。

   这好说,那好办,应当应该理当然。

   司令你,带领俺,为鸡为犬为升天。

   不客气,诸事免,一切手续皆从简。

   自然是,入了编,顺其自然理当然。

   两下人,不一般,大家明白不明言。

   显本事,本事显,唯恐恐怕被小看。

   互吹捧,互称赞,都给对方拔帽檐。

   你无悔,我无怨,半斤八两分两边。

   俺归属,归属俺,相互之间抛媚眼。

   船你上,我解缆,顺水推舟两方便。

   我欢喜,你喜欢,沾沾自喜喜沾沾。

   开瓶酒,杯倒满,庆祝一下划两拳。

   哥俩好,桃园三,八匹战马五魁元。

   七仙女,满堂全,四季来财保平安。

   一心敬,酒你端,六六大顺咱们干。

   又举杯,又换盏,齐心协力谋发展。

   到徐州,换新天,咱为党国守江山。

   灭共匪,功劳建,功劳还靠多推荐。

   应该做,必须办,好事见面分一半。

   开心笑,笑开颜,互相笑容都满面。

   好好好,管管管,欢欢喜喜喜喜欢。

   美滋滋,乐颠颠,这叫酒壮英雄胆。

   酒桌上,命令传,马上开拔向西转。

   都抓紧,快吃饭,连夜撤退不宜缓。

   谁快走,走在前,前面先走走在先。

   先到那,到那边,那边有人安排咱。

   在这里,不方便,今后咱们有时间。

   抓紧走,快分散,快走快撤不许慢。

   正处在,交汇点,追兵追击在追赶。

   华野兵,下正南,九纵提前冲在前。

   攻进来,再一看,进攻时候才发现。

   新安镇,兵没见,知道敌军已逃窜。

   一打听,奔西边,已经走有两三天。

   这一下,这下完,这下完了完全变。

   慢一步,多危险,撤回徐州出麻烦。

   鱼入水,虎归山,再想吃掉难上难。

   聂凤智,刘浩天,立即回报发急电。

   敌逃脱,向西转,离我距离还很远。

   新情况,情况变,情况变化太突然。

   原计划,要破产,你看这可怎么办。

   朝上报,报告完,完全全部步骤换。

   立时的,拍了板,当机立断很果断。

   急行军,抢时间,跟踪追击随后撵。

   赶快快,快快赶,赶快快马再加鞭。

   不能等,不用看,紧急急速把人见。

   不停留,不怠慢,主要任务把他撵。

   不解释,不分辩,哪儿赶上哪儿算。   

   不休息,不间断,一个劲儿跑向前。

   不睡觉,不吃饭,一鼓作气气不缓。

   不分早,不分晚,日夜兼程不歇喘。

   不怕错,不怕乱,赶上敌人抓紧赶。

   不用问,不用管,在哪追到在哪战。

   不在乎,不改变,赶上拖住截住缠。

   不再说,不须谈,想尽办法抓紧办。

   谁走快,谁在前,谁先遇到谁先干。

   胆要大,要大胆,放开胆量去阻拦。

   要迅速,要勇敢,所有限制全部免。

   只求快,快追赶,赶上敌人功劳建。

   动员令,总动员,人被动员劲头添。

   急行军,跑步撵,兵贵神速速不减。

   跑起来,跑向前,快跑跑快快捷键。

   脚起泡,鞋底烂,赤脚丫子身淌汗。

   怀敞怀,跣足跣,喘不过气使劲喘。

   不住脚,朝前趱,要求更快加快寁。

紧跟上,随后面,组织人马人不断。

偎近打,靠近前,哪儿得手在哪战。

沿途中,遇敌干,边走边打边追赶。

此时刻,七兵团,有人落后在后边。

人先走,比人慢,正在烧火准备饭。

水没开,米没烂,锅底柴火正冒烟。

   枪炮声,已听见,由远而近到身边。

   怕出事,很敏感,越怕出现偏出现。

   凭感觉,有觉感,察觉不妙还不晚。

   下令走,向西转,走的时候别走乱。

   督促快,注意点,乱了阵脚更麻烦。

   快点走,走快点,点子闭时肚子怨。

   熄灭火,把锅掀,泼了米水忘节俭。

   拾东西,快收摊,收拾物件把马牵。

   快装车,东西搬,笘上蓬布使绳揽。

   打背包,把铺掀,包的包来卷的卷。

   打成梱,省得散,绑的绑来缠的缠。

   抬的抬,担的担,能扛动的扛在肩。

   不分排,不分班,没人问你哪个连。

   能早走,不走晚,前头先走走在前。

   喊互相,互相喊,抓紧西撤快一点。

   保弹药,保人员,保护武器别失散。

   照顾好,司令盐,徐州交差省看脸。

   各军师,各旅团,各自安排自随便。

   随便走,走快点,快点赶快赶快赶。

   都抓紧,别怠慢,抓紧赶路别拖延。

   快点跑,奔西边,说是撤退是逃蹿。

   一块走,怕落单,慌忙之中必然乱。

   抢占路,把路占,占据路面奔前面。

   谁走快,谁优先,谁走慢了谁危险。

   撒开腿,嫌腿短,为了保命抢时间。

   连夜走,连轴转,连续赶路往前赶。

   经草桥,陆营南,路过砲车再朝前。

   大榆树,属邳县,前头顶到大河堰。

   河堰上,再一看,一条运河迎头拦。

   河坡陡,下坡远,远处河水水漫滩。

   河滩里,土不干,滩地粘土土发粘。

   烂泥窝,泥泞湴,蒺藜葛条把脚绊。

   三汊河,河汊湾,河湾无法到对岸。

   河流水,水面宽,河水急流流水湍。

   浪滔滔,水涣涣,远处看水光潋滟。

   起浪花,水浪赶,浪打水花水花溅。

   风吹水,水波卷,波澜起伏起波澜。

   水势猛,水打漩,水势洪大大浪翻。

   深水深,水不浅,深不见底似深渊。

   原渡口,人不见,渡口此时无渡船。

   想过河,过河难,河难过去河太宽。

   西北风,沙尘卷,卷起尘沙奔东南。

如带刺,刺骨寒,寒冷觉着衣薄单。

溜河风,刮人脸,风吹噎人难睁眼。

人发抖,马打战,人马到此已搁浅。

拥挤在,运河边,想过运河被河拦。

枯草衰,衰败显,显示衰败更明显。

落叶飘,天色晚,一群乌鸦在盘旋。

地势差,天气变,人心惶惶人混乱。

乱哄哄,哄哄乱,乱糟糟的不忍看。

工程兵,在对岸,正在设计在勘探。

仪器照,竖标杆,砸撅插旗滤灰线。

在算计,在计算,设计图画画图案。

量距离,知长短,图纸纸上红改蓝。

讨论中,有争辩,商量研究怎么办。

风太大,河水险,无法使用过河缆。

难衔接,打桩难,木板板块难接连。

是浮桥,是调船,还是铁桥再加宽。

从台庄,至宿迁,这段河道船有限。

最省事,又省钱,明天铁桥铺木板。

木板长,桥加宽,两边行人竖栏杆。

栏杆柱,加锁链,链子连接人安全。

铁轨上,铁板焊,过车铁板很平坦。

上哪去,弄木板,铁板焊接怎么焊。

等回去,报上边,回报之后定方案。

定下来,好拨款,款拨下来咱好办。

得需要,多少钱,材料人工加时间。

三三九,十百千,五个两千是一万。

正算计,在计算,听到声音看对岸。

天老爷,我的天,千军万马到河边。

黑压压,一大片,这是人海是人山。

蜂拥巢,蚁聚滩,如同乱成麻一团。

误大事,人抱怨,追究责任追查咱。

魂吓飞,惊出汗,觉得嘴苦吓破胆。

撒腿跑,脸不转,误了军情难承担。

回徐州,主人见,认打认罚无的怨。

黄百韬,猛然间,恍然大悟长了脸。

他一望,他一看,他才知道桥没建。

来到这,到跟前,来到跟前才看见。

这件事,事一件,他托徐州刘峙办。

他答应,他包揽,说过派人还不晚。

他认为,很简单,他才没派人来监。

这时候,这时间,事到临头头蒙圈。

如张飞,针穿线,只好大眼瞪小眼。

未曾想,会这般,来到这里才发现。

发现时,时已晚,晚了一步举步难,

难为情,情况变,情况变化太突然。

原以为,桥已建,桥没建桥桥没见。

我人马,十几万,铁路铁桥怎过完。

车难过,物难搬,人多拥挤过人慢。

人弄多,弄么乱,慌乱恐慌慌促产。

溜河风,天气寒,孤军撤退缺遮掩。

枪炮声,已听见,距离离这不太远。

追兵紧,无增援,前进受阻后退难。

撤退中,不宜战,荒郊野外天色晚。

想到这,脸一寒,嘴说不怕心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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