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新
来访的朋友,上集里有棵古槐,铁牌子上写着600年,上集文字偏多,我没能叙述,更没有议论,这一集还有古槐的图片(从另一需要拍摄的),现在可以说几句了——
树龄“600年”,亦是约计,但这个约计是经过了仔细考查的,当然了,也有很随便的例子,譬如乔官镇刘家庄子那棵古槐定为1000年,就缺乏应有的认真态度。
600年是个什么概念呢?牌子是2015年钉(或挂)上的,2015减600等于1415。
倘若再算上这六年(2015——2021),就是606年。我干吗与年代这么较劲呢?因为我是2021年秋天看望的这棵“老槐爷”。
1415年是永乐13年。永乐是个年号,谁的年号?明成祖朱棣的。暂且不管朱棣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这篇文章里咱只看这棵古槐。
这棵老槐爷,历经沧桑。却枝繁叶茂,仿佛攒足了劲儿,保佑着一方水土,令人肃然起敬!
这个村庄开始就叫吴家庄,现在称作吴家村,实际一回事儿,就如大旗不改。不用多想,这棵老槐爷的存在,说明这块土地风水极好!即使村中已经找不到吴姓,但也要坚定不移地承续这个村名,这就对了。举一个“反例”:大家都知道“北流泉”与“南流泉”吧?本来是叫“柳泉”的,多好的名字,一旦改称流泉,不仅影响古代,也影响现代,就连现代的“父母官”也要在办公机构前挖个涵洞垒个土山,我曾多次看南流泉的古槐,早就奄奄一息。何也,道理很清楚。再如,昌乐南部的泊庄,那棵老槐简直让我目不忍睹……
看村庄古老与否,当有多种规例,譬如古庙、古桥、古楼、古牌坊、古圩子墙、古墓葬……但我必须要讲,古树是最令人信服的,因为这位老槐爷更具“抗击打能力”,古庙倒了,古桥陷了,古楼塌了,古牌坊拆了,古圩子墙平了,古墓归国家所有不能乱探乱挖的,那就只有古树来展示岁月的悠久了。我敬仰树,所以我奉其为“树神”,我也曾歇过一篇《树神状告财神》的文章,从内心里说出了我对古树的崇敬以及对于小树的爱怜。
刚才,为了寻找“南流泉那棵落魄的不成样子的古槐”,看到我的文章又被坏人堵截了,我这作者都进不去,要进去还得注册,否则什么图片都看不到。嘿嘿,本来打着字挺高兴的,寻找自己文章又生一顿气!
不说了,咳!
中集图片62幅。
2021年9月23日晚上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本文拍于2021年09月14日17点11分
这儿还是古槐西边的那个小广场。
站在小广场上拍古槐。
我发现这一带的“泰山石敢当”特别多(这之后的“郝家庄”采访更多)。凡是这样的五个字,都与宅院与大街紧连有关系。
我还是要再拍一遍。
来访的朋友,上集里有棵古槐,铁牌子上写着600年,上集文字偏多,我没能叙述,更没有议论,这一集还有古槐的图片(从另一需要拍摄的),现在可以说几句了——
树龄“600年”,亦是约计,但这个约计是经过了仔细考查的,当然了,也有很随便的例子,譬如乔官镇刘家庄子那棵古槐定为1000年,就缺乏应有的认真态度。
在古树的东侧拍摄,属于“逆光”。
600年是个什么概念呢?牌子是2015年钉(或挂)上的,2015减600等于1415。
倘若再算上这六年(2015——2021),就是606年。我干吗与年代这么较劲呢?因为我是2021年秋天看望的这棵“老槐爷”。
1415年是永乐13年。永乐是个年号,谁的年号?明成祖朱棣的。暂且不管朱棣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这篇文章里咱只看这棵古槐。
这一幅作“压题图片”了。
这棵老槐爷,历经沧桑。却枝繁叶茂,仿佛攒足了劲儿,保佑着一方水土,令人肃然起敬!
关于我发的感慨见正文。
有人驾驶着小三轮从南朝北而来。
刚才,为了寻找“南流泉那棵落魄的不成样子的古槐”,看到我的文章又被坏人堵截了,我这作者都进不去,要进去还得注册,否则什么图片都看不到。嘿嘿,本来打着字挺高兴的,寻找自己文章又生一顿气!
不说了,咳!
论起年龄,这位老太太比我小许多。我说:“我七十四了,她好似不大相信。”
村南的河里有钓鱼的。远拍,不清晰。
这个平面不小啊!
又过来一位妇女。
原来她们是妯娌。
枣树上还有一颗红枣。这颗红枣真是摄影好素材。
我俯拍河滩。
东行。街道。
吴家村84号
给老人拍照。
这个宅院就在下河滩的拐角。
下到河滩的半途,有小菜园,面积很小。
小水库或小河坝。
沿着秋草的小路朝西走。
一块洗衣石
我在小坝的东南边,拍对面的钓鱼者。
我前边俯拍的图片就是这个村民了(也许不是这个村子的人)。
南北小河坝上的杨树。
有女士推车出门。
我说:“你骑到车子上,我拍个照。”
这个大门上还有“五图镇”的铁皮牌子。
这位女士说:“我认识您。我是一个婚嫁公司的主持人。”
逆光,没拍好,还有两幅,都成了“废片子”。
我从东边再一次下河滩。
一簇山药。
山药豆子。
回拍村庄。
我喜欢这儿的景色。
东西大街旁的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