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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听众和读者们：大家好！ 倾听和阅读宝鸡市中共党史专家库专家侯省彦讲述扶眉战役时任第一野战军一兵团一军二师政委颜金生撰写的《扶眉会战中的步兵第二师》，还原了73年前解放军步兵第二师在扶眉战役中痛歼蒋胡军的情景：  1949年夏天，人民解放战争即将取得全国性的胜利。四、五月间，我军相继解放南京、太原、武汉、上海、杭州等城市大量歼灭了国民党军队，并继续向东南、西南迅猛进军，追歼逃敌。西北战场也不例外。继1948年宜瓦、西府、荔北及冬季战役，歼灭胡马军30万余人，又于1949年5、6月间举行头中战役，歼灭敌3万余人，解放陕西省会西安，并粉碎胡马军对西安的联合反扑，迫使其退守陕西关中的西部地区。这时的胡宗南，处境已很不妙，进退维谷，惶惶不可终日。 七月中旬，我第一野战军为坚决执行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向全国进军的命令》，在彭德怀同志的指挥下，迅速展开了向大西北进军的作战行动。首先，在陕西关中的扶眉县地区，集中9个军的兵力，对胡宗南军发动了大规模的战役决战。战役进行得非常顺利，经过两昼夜激战，速战速决，歼敌4个军，计44000千余人。毛主席对这次战役评价很高，曾给彭总来电说：“打胡胜利极大，甚慰。” 时机成熟发起决战 我第一野战军与国民党胡宗南部经过两年多的较量，大量歼灭了他的有生力量，使其损兵折将，每况愈下。特别是陕中战役以后，华北第十八、十九兵团转归一野建制到达西安，西北战场敌我兵力对比发生了根本变化。集中在关中的胡军七万多人、马家军八万多人，合起来才有十五万人，在数量上我已超过敌一倍以上，占有绝对优势；我处于胜利进军的主动地位，全胜在望，士气高涨，兵多将强，锐不可挡，敌军士气低落，节节败退，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胡马之间矛盾尖锐，他们心怀鬼胎，各自企图保存实力，互不信任，互不支援。对我军来说，决战时机已经成熟，必须迅速发起战略性的进攻战役，先吃掉胡宗南这一坨。七月初，野司在西安召开军以上干部会议，遵照中央军委指示，彭总提出“钳马打胡，先胡后马”的作战方针，决心以第十九兵团钳制马军，以第一、二、十八兵团的优势兵力，首先歼灭胡宗南主力于扶眉地区。 胡马军六月反扑西安受挫后，即畏缩后撤。马步芳、马鸿逵部分散配置在渭北的永寿及其以西地区，胡宗南的五个军猬集于渭河两岸的扶风和眉县地区。其中防守渭洞南岸周至与眉县之间青化镇及其以北夹道、石马寺村、常家堡地域之敌二十四师，依托村庄、寨堡、高地构成比较完整的野战防御阵地，筑有大量的明暗地堡和堑壕交通壕，兵力部署较集中，火力配系亦较严密，构成绵密的侧斜射交叉火网，企图阻止我军沿渭河南岸向西突破，并保障其渭北主力的侧翼安全。 根据以上敌军态势，野战军部署：第二兵团、第十八兵团在渭河以北，第一兵团在渭河以南，穿插迂回，分割围歼胡宗南的5个军。兵团给第一军的任务是：协同第第二军围歼敌第二十四师、六一师于哑柏镇、青化镇及沙河以东地区，并继续向槐芽镇、眉县扩大战果。军给我师的任务是：沿渭河南岸，在周至、眉县公路(不含)以北，向敌第二十四师左侧后实施迂回包围，切断其与横曲镇第五十三师的联系，并与第二军第五师密切联系，切实完成对敌第二十四师的包围，配合正面攻击的第一师，全歼该敌于青化镇及其以北地域。由此可以看出，第二师在军部的当前任务中，所处地位十分重要，对能否全歼第二十四师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根据当时对敌情了解不够具体的情况，师部对完成这次作战任务，提出三种可能方案。即五、六团分别配属军化学迫击炮连，和师山炮连，围歼李家庄、余家堡、内城守敌，第四团直插包袱沟、石马寺村公路间阻敌西溃或东援。六团沿渭河南岸迂回到包袱沟、石马寺村，阻敌西溃或东援，五团准备配合一、五师向青化镇之敌攻击，第四团集结待命。如敌西溃，全师即迅速投入追击。师以此向各团部署了作战任务。当时特别强调指出：各团要正确执行方案，灵活处置情况，勿失战机，第四、六团一定要勇猛迅速插入敌后，抢占沙河东岸有利阵地，坚决堵住敌第二十四师的退路，注意阻击横渠镇敌人可能的东援，第六团并准备配合第五团周歼作战地域固守之敌。师指挥所第一步在聂家村。 7月2日，我师参加了军在涝店举行的誓师大会后，即由保卫西安的大王镇防御地域转移至周至县城附近集结待命，并投入紧张的战前政治动员和各项准备工作。野战军首长关于全歼胡马军、彻底解放大西北的战斗动员传达到全师以后，部队的战斗情绪极其高涨，广大指战员都以参加大会战为无尚光荣，人人摩拳擦掌，纷纷表示：“要在扶眉大会战、解放大西北的战斗中立新功”!“要担负最艰巨的作战任务”!“不消灭胡马军决不下战场”! 7月11日，师奉命当日黄昏紧急开进，18时由周至集结地出发，按第六团、五团、师指、第四团顺序，迅速向下阳寨开进，隐蔽接敌。 勇猛穿插断敌退路 第六团响应军党委“坚决克服一切困难，插入敌人心脏”的号召，12日1时，按师部的第二方案，经过三十多里的急行军，已经抵达下阳寨。从下阳寨开始接敌，要穿过敌占村落向西猛插。团营干部逐级下到部队，亲自率领行军纵队隐蔽急进，不过早展开。第三营为前卫营，前方派有搜索侦察分队，侧翼配置了行军警戒。深夜要穿过30里长的狭长地带，清河滩、油房堡、曹家村、内城等敌据点之间，宽不过2、3里，数千人马通过谈何容易!在行进中，当得知清河滩有敌警戒连时，团部即令特务连将该敌包围，掩护全团顺利通过。当敌人发觉向我猛烈射击时，部队仍肃静沉着地通过敌人的封锁，没有因人员负伤、零星敌人混入我行军序列，引起混乱迟滞行动。真是打的打，前进的前进。 该团在穿插过程中，通过连续不断的沼泽水网地带，有时泥泞滑陷，有时水深没膝，有的地段要通过几十条深水渠，给穿插增加了意想不到的困难。但是，指战员们跌倒了爬起来就走，牲口陷住了，人扛起驮架再走，很少有人掉队。在遇敌火封锁时，行动就更加困难。就这样，该团从1时接敌开始，3时30分到马场以西全部展开，只用了2个半小时就通过了穿插地带，以神速的动作，出其不意地插入敌人的心脏，争取了时间，争取了主动。 4时，第三营主力已进占沙河东岸有利地形，向西构筑了阻击阵地。第七连迂回到沙河与公路交叉点开始向东警戒时，正遇敌百余人西逃，当即猛插敌群，俘获大部，并沿公路分界线向东南方向追击逃敌。5时在金家庒与第一师第三团部队会合。由于第六团向沙河东岸公路迅速穿插，切断了敌横渠镇第五十三师与青化镇第二十四师的联系，堵死了敌第二十四师的退路，对全部围歼敌第二十四师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5时30分，师指部进到聂家村，发现正面敌有向西撤退模样，即命令第四团迅速进至石马寺村控制沙河沿岸，配合第六团第三营阻敌西逃或追歼逃敌。第四团沿周眉公路北侧，直插沙河东岸，9时与第六团第三营会合，形成更加牢固的对内对外正面，阻敌东援和堵敌西逃更加有了保证。 神兵天降腹背插刀 我第六团神奇般地突然出现在敌第二十四师的腹背，是敌师军指挥官做梦也没想到的。第六团主力天亮前已在马场展开，团指所进至李家庄。4时许，团以全部炮火支援第一、二营迅猛攻余家堡、梁家堡和石马寺村敌据点。在我突如其来的攻击面前，敌惊慌失措，动摇欲逃。第四连攻占石马寺村俘敌百余。梁家堡敌少数逃向包袱沟，第二连连长邱满洞乘此有利战机，以机智的指挥和勇猛迅速的动作，带领全连跟踪追击，象下山的猛虎一样扑向包袱沟：抢占有利阵地。这里约有600个敌人。 他们不顾敌7挺重机枪、20多挺轻机枪的封锁拦阻，将两个土堡大胆分割包围，猛打猛冲，不等敌第一九六团全部展开，300多人已经当了俘虏，并缴获其全部武器。余敌逃向石马寺村和沙河公路交叉处，均被第三营截俘。此时，第六团已穿透了敌第二十四师的防御阵地的全纵深，打断了它的脊梁骨，缩紧了对青化镇及其附近守敌的包围。第二十四师成了瓮中之鳖，已无法逃脱被歼的命运。 7时，第六团第三营在沙河东岸发现横渠镇敌第五十三师第一五七团，一个营向东增援第二十四师，营令第九连一部正面抗击，给敌大量杀伤，一部向敌侧后迂回冲击，大胆地拦腰切断，当即歼敌100多(俘60多人)，迫使余敌向西溃逃。9时30分，第四团第二营发现横渠镇敌西逃，即抢占该镇，并向西南逃敌追击，歼其一部。至此，第五十三师已丢下他的伙伴逃之天天，第二十四师唯一的救援希望已成泡影。 在整个穿插过程中，出人人参战，大家捉俘虏的热潮。全师接敌后，各战斗单位遍地穿插分割，敌人成了惊弓之鸟，不少散兵到处乱窜，有的误入我队列一起行进。我们的炊事兵、卫生兵和机关后勤人员捉到的俘虏就有300人。第四团一连战士高要子与班失掉联系，1人就俘敌15名，缴枪5支，六0炮1门。战后，大量被俘的敌军官兵纷纷议论：“解放军真是神兵天降，一下子就戳到我们师的屁股上来了!”“打得我们晕头转向，莫各其妙，还没清醒过来就当了俘虏!”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军队，这样的打法，任何顽强的敌人，都会被压倒被战胜的。佩服!佩服!” 分割包围关门打狗 敌第一九八团被我军包围得水泄不通，退路已断，但敌人困兽犹斗，集中力量于常家堡、曹家村、夹道负隅顽抗。第五团接受了正面攻击任务，一上来就把这几个据点分割包围起来。王万金副师长带领参谋人员随该团指挥所行动。12日5时20分，第一营第一连攻占高家庄，7时第二连攻占陈村堡，守敌大部被歼，保证了营团主力的展开。接着，团组织了对常家堡的攻击。 常家堡、曹家村、夹道都有坚固的寨墙，一般有寨门一至二个，外有围壕和独立家屋作屏障，并遍布水田、树林，形成易守难攻的自然条件，我发动攻击，易遭敌暗火杀伤，我组织火力、观察敌情又有很大困难。 高家庄残敌逃向常家堡，第一连跟踪追击，由于树林影响观察，水田不便运动，且被常家堡外壕所阻，在敌人火下伤亡较大。7时50分，我山炮将常家堡东寨门摧毁，在各种火力掩护下，第一、二连先后突入堡内，激战近半个小时，歼守敌第一九八团第一营，俘敌150余人。战斗中我第五团刘月生政委、张寒湘副政委等负伤，第五团第二营副营长王昭等光荣牺牲。 第六团完成穿插堵击任务后，将第三营留原阵地，第五连留石马寺村，9时30分，按师的意图，团主力调头向东，积极配合第五团，最后关门围歼曹家村、夹道之敌。第五团三营和第六团一营担负对曹家村的攻击。第二营商议的结果，第三营于南门，第一营于北门及西北角同时攻击。 12时，第六团第一连在化学炮和迫击炮火力掩护下，在曹家村西北角发起攻击。第一排副排长陈润娃用撑杆向寨墙送人，猛不防被敌暗火打下来，连营立即组织火力压制，继续往上送。他站在水深及腹，两腿被陷的外壕里，不顾险情，汗流浃背，一直把全排人顶上去，迅速向堡内发展。此时，第三连也在北门连续爆破成功，冲进堡内和第一连并肩攻击，迅速向南门发展。第五团第七连13时开始在敌火下攻击数次未奏效，遭敌暗火杀伤甚为严重，但全连同志战斗情绪仍然很高，大家红着眼睛发出誓言说：攻不进曹家村决不罢休!该连战斗英雄阎东成，看准危害我最大的一个暗火力点的枪眼，机灵地接近上去用手雷将它炸毁，终于扫清了攻击道路。营又令第八连用连续爆破，将南门炸开，第七、八连并肩攻进寨内与第六团第一、三连协同消灭守敌，活捉敌1500余人，14时30分结束战斗。 最后一个钉子，是敌第一九八团团长指挥其第二营固守的夹道，这里有敌500人；南门外敌占据的几处独立房屋，曾使我数次攻击受挫。这次是由第五团和第六团的第一营担任攻击。17时，我山炮、化学炮、迫击炮开始火力准备，数百发炮弹顷刻间落到方圆不到二里的寨堡内，顿时，黑烟笼罩，尘土迷漫，敌人被震得一时停止了抵抗。这时，第六团第三连从西绕到寨南几处独立房屋的后面，迅速解决了敌人赖以顽抗的1个连，为其他连队向寨内攻击扫清了道路。第五团第三连爆破手17时30分炸开了寨门，2个团互相协同迅速攻入寨内，数次打退敌人的猛烈反击，将敌全歼。敌约1个连向北突围，亦被第六团第六连俘获。这次战斗，俘敌团长、副团长以下400余人。 12日18时30分，围歼常家堡、夹道、石马寺村地域第二十四师守敌的战斗全部结束。此时，渭河以北我第二兵团和第十八兵团围歼敌3个军的作战已接近结束，敌大量溃兵正渡渭河向眉县方向逃窜，我全师部队即向眉县方向实行战役追击。 长途追击聚歼逃敌 第四团这次主要担负的是战役追击任务。12日10时30分，该团在横渠镇及其以东地区正准备休息吃饭时，接军命令：第四团归第一师第三团指挥，沿周、眉公路北侧向西协同追歼逃敌，师并令第六团第三营归第四团指挥，执行追击任务。第四团立即按第一营、团指、第二营、第三营和第六团第三营的顺序向西急进。根据战斗任务急迫和连续行军作战近20小时未休息吃饭的实际情况，团营连各级边走边动员，指战员充满着必胜的信心和战胜一切困难的意志，情绪始终高涨。 该团第一、二营西进1、2里后，得侦察报告：敌约1个营过渭河正向横渠镇前进。团即令第三营堵击该敌，尾歼一部，其余在向西逃跑时被第一、二营全歼。 第二营沿公路继续西进，见一大股敌人经瓜里寨西窜，与我相距百余米平行前进。营令第四连从正面猛突，第五连原地掩护，第六连向瓜里寨右侧运动，对敌形成包围。出村之敌200余人在我手榴弹、刺刀猛烈突然的打击下，缴械投降。尚未出村之敌，有的四处乱窜，有的上房顽抗。第四、六连和刚赶到的第三营将敌四面包围，并勇猛地冲入村内，迅速全歼该敌，计俘敌第一一九军第一七九团正副团长以下官兵500余人，缴获马匹和其他军用品甚多。与此同时，前卫第一营在前拦头插向河滩，截俘逃敌100余人。 17时30分，第四团团长周忠甲随先头第二营进至铁家沟村公路处，发现西北方向下甘沟对岸河滩敌人马众多，判断是渭北敌渡河南逃。团决心不顾一切抢占有利地形，堵歼该敌，急令第二营向河滩猛插。第二营长郑东初命令各连跑步前进，并亲率3人乘马先头抢占河岸，先敌开火，掩护部队冲击。第五连在向占领滩头阵地的敌1个连发起攻击时，遭敌数挺机枪的拦阻第一排一边压制敌火，一边沿小河沟直插敌后，连续炸毁敌2挺机枪，迫敌投降。第四、六连乘机从右侧插入敌阵，反复冲杀，激战十多分钟，全歼敌第六十五军特务营，俘敌200多，占领并完全控制了下甘沟整个滩头阵地。团令第一营从第二营两侧向河滩猛冲，令第三营抢占铁家沟以东河堤，堵击企图向东逃跑的敌人。 渭北敌第三十八、六十五和一一九军连日来遭我兄弟兵团的沉重打击，全线崩溃，纷纷跳入渭河，拼命向南泅渡，企图夺路南逃。我4个营布好阵势，组织抓俘虏，以各种火器作掩护，对敌展开政治攻势，到处都在喊话：_胡军官兵们，胡宗南彻底失败了!”“你们赶快上岸投降吧，保证人身安全!”“如果顽抗，绝不轻饶!”就这样，一边喊话，一边抓俘虏，1500多人全部上岸交械。至12日20时，第四团和第六团第三营经过一昼夜120多里长途行军追击，战斗胜利结束。当晚，与第十八兵团会师，露营于中甘沟。13日上午，奉命移至眉县城。扶眉战役胜利结束后，我师继续向西开进，15日进至宝鸡以北土原上集结，准备进军甘青，迎接新的战斗。 这次战役，我第二师部队在军的编成内行动，在第一师和第二军第五师等兄弟部队直接配合下，穿插迂回切断敌第二十四师退路，歼灭了盘据在眉县东南20公里，青化镇以北的夹道、石马寺村、常家堡地域的敌第九十军第二十四师第一九八团和第一九六团大部，及横渠镇东援之敌第五十三师一五七团一部；我第四团在追击战斗中，和第一师第三团及第六团一部，及时堵击和全歼了渭北渡河南逃之敌第一一九军、六十五军、三十八军各一部。这次战役，全师共计歼敌5000余名，俘敌达4000余名，缴获各种炮50门，轻重机枪170多挺，步枪800多支，骡马200多匹，圆满地完成了战役赋予我师的穿插、围歼、堵击、阻击和追击的光荣任务。 (李书昌整理) 【摘自解放军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第一军第二师1987年3月出版的《烽火岁月》】 作者简介：  颜金生(1918-1994)，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湖南省茶陵县人。1930年7月加入共青团，1932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同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扶眉战役时任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第一军第二师政治委员。曾任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副部长等职。1994年病逝，享年76岁。 编者简介：  侯省彦，陕西省眉县人。1953年10月出生，1974年2月参加工作，1978年11月入党，凤翔师范毕业，小学高级教师。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首批“百姓学习之星”、 宝鸡市中共党史专家库专家、宝鸡市全民国防教育协会讲师团讲师、宝鸡市首批“百姓学习之星”、宝鸡市关工委“优秀讲师”、 宝鸡市关心下一代工作功勋奖获得者、被宝鸡市关工委、宝鸡市文明办授予“突出贡献”奖章。长期从事扶眉战役史料征集、整理、研究、编撰等工作，曾多次参加扶眉战役纪念馆布展工作和红色文化教育宣传活动。其事迹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各类媒体已报道，并载入宝鸡市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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