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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端阳,屈原去高考

 流响文学社 2022-05-27 发布于广西
▲李正阳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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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为什么总在端午节的前后?这事据说跟屈原有关系,下面我讲讲道听途说的一个故事。

那一年,楚国的十大事件之首无疑是第一才子屈原报名参加高考。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浪得第一才子的虚名,也是为了爱情。屈原的才学早已闻名朝野,读书人如果不知道屈原,犹如我们群里不知道面哥。甚至楚王都已为屈原的学问所动,下了三次诏书,请屈原到京城面见楚王,以免空怀报国之志,浪费了一身学问。

屈原虽然出身贫寒,却无意仕途,因为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楚国女孩的偶像,可是他心里只有小芳。离开家乡,舍不得的不是故土,是老母亲和小芳。最大阻力来自小芳的父亲。第一才子的名头虽世所公认,可是名声能当饭吃吗。何况,没有经过高考的第一才子,终归不能算实至名归。若能高考夺魁,小芳姑娘非你莫属,否则,想也不要想。 

小芳姑娘也说,为了让我孩子将来有爹可拼,成为官二代,原哥,你就放下你的清高,以你的才学,定能状元及第,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可以拒绝的是楚王的诏书,拒绝不了的是小芳姑娘的眼泪。
 
屈原报名参加那一年的高考犹如地震波迅速传遍楚国大地,各地官员迅速把不夺状元誓不休的宣传标语改成不夺第二誓不休。第一想也不用想了,屈原是你们能比的吗。楚国学生未考先败,好在第二也能接受,因为让他们输的人是屈原。
 
拿到准考证看了一下时间,五月初四,不冷不热的好日子,准考证上写的其余的准备工作就不用看了,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徒劳。离考试还有半个月,同村的同科同学都背书背得昏天黑地,屈原不用白费那力气,那些书他早已滚瓜烂熟。出发赶考的早晨,母亲煮好了粽叶包裹好的糯米饭团,这是考试几天的粮食,既可口,又方便,还利于保存,因为考试的地方很远,需要十几天。 

小芳姑娘送了一程又一程,一路叮咛,一路不舍,直到孤帆远影看不见了,才依依不舍返回家里,总想起屈原告别挥手高喊,妹妹,你就安心在家等待好消息。一些等待,一些不安。
 
走过了一山又一山,跨过了一江又一江,日夜晨昏,风雨兼程,屈原按时到达汨罗县城。为什么要到汨罗考试,大约是因为汨罗虽然是一个小县城,但居于楚国之中,加之水陆交通俱佳,为了方便全国考生,所以试场设在汨罗县。屈原到达考场,全县轰动,少男们纷纷脱下布衫,请屈原在衣服上签名,少女们不好意思脱衣服,只能发出阵阵尖叫。静静进入考场,只为等待一场狂风骤雨。
 
第一场考试,外语,没错,就是外语。大脑瞬间石化,翻开准考证,原来考试科目都印在准考证上,可是屈原却没有看。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不可能。草草看一下试卷,跟中国字的差距有如中国到英国的距离,不是没学过,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没有奇迹的发生,这一科将是零分。虽然自己可以淡泊名利,但能丢下小芳吗?想起小芳姑娘,犹如万箭穿心,美好的一切都将被英语化为泡影,可是屈原却无能为力。最痛苦的不是失去,而是面对失去却无能为力。一场考试结束,犹如过了一万年。 
走出考场,县太爷早已迎候在考场门口。今天的考生,就是明天楚王的肱股,县太爷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县太爷已经为屈原准备了荤素搭配的营养午餐,屈原百般推辞,可是县太爷的倔强终于无法拒绝。屈原收起母亲准备的糯米饭团,县太爷的午餐热烈丰盛,屈原却无法下咽。
 
眼见屈原严肃的表情,县太爷心里有点慌。是饭菜质量不高还是环境太吵?县太爷叫来管事的,正想开口大骂,屈原开了口:“谢谢盛情款待,只是我受之有愧,上午的英语考了零分。”
 
县太爷荣辱不惊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慢慢说道,据我所知,今天所有考生英语都是零分,因为虽然别人知道要考英语,但全国目前没有见过英语的人,想学却无人能教。就连试卷都是请英国人出好寄过来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屈原想想也是,既然都没见过,都是零分,那我们又都回到同一起跑线。听县太爷这么一说,竟然又高兴遐想起来,心想凭我的硬实力,这状元一定非我莫属。到那时,我就可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那是该有多么豪爽和荣耀。他也就心也宽了许多。又因近日车马的劳顿,顿时便有了睡意,于是赶忙洗漱一下,急忙解衣宽带,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朦胧中听房门轻轻一响,一妙龄女子怀抱琵琶,飘然而进。只见那女子,弯弯的柳叶眉下,双眸似水,虽带着淡淡的冰冷,却似乎又是含情默默,仿佛能看透一切。再看那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桃花的粉红,似乎能拧水来。朱唇微开,语笑若嫣然,莲步轻移,妙舞似仙女。一举一动恰到好处。把原哥看的神傀颠倒。

却听见那女子轻轻说道:“原哥莫怕,小女子知道哥哥今日考试不甚满意,特来告诉哥哥,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琵琶声起,只见她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美妙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是那么的柔婉动人,好像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好像林间鸟儿的呢喃,一折连着三叹。琴音时而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果真是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直把原哥听的如痴如醉,如醉如痴,浮想联翩,最后却泪落如珠。此时的我犹似此琴声,原以为可以风光无限。怎知道首考为零。我本不想清零,更不能清零。无奈当朝出此难道,我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忽然,琴声戛然而止。那女子已悄然起身,将要飘然而去。

原哥在万分惊讶中,急忙问道:“仙女何人?”

“小女子姓潘名银莲……”


寂静房间里,回荡着银莲……除此之外,还留下一室兰香和原哥的一脸懵逼。此时的原哥已睡意全无,想着老家的小芳,想着今晚的银莲。最令他回味的还是刚才曼妙的琴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简介

“戏说黄梅”群网友“钉子”和“马蹄踏碎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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