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卡◎每日评论金句 他对诗歌的忠实大于对老婆的忠实 我的老友阿翔的最新诗集《一切流逝完好如初》(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炉了,任何赞美之词我都毫不意外,他理所应当得到这些。以我多年对阿翔的了解,他对诗歌的忠实大于对老婆的忠实,某种程度上说,他活脱脱就是诗歌一神教的虔诚教徒。 故作惊人之语的恶习看似某种操纵的结果,实乃匠心构造 如同他对负载着听觉意义的耳朵不信任一样严峻,很明显,他的诗更多时候是一种晦涩的象征。 比方说,阿翔拟定一首诗的标题,你会顿觉莫名其妙,“拟诗记,松开”、“10月2日,肥美语”、“必修课诗”等等,这种故作惊人之语的恶习看似某种操纵的结果,实乃匠心构造。包括他的多价态的措辞和句式,几乎是在回应伽达默尔所说的“形象与姿势”。 他写诗时对第一人称的偏好,以深圳为坐标 我理解的《一切流逝完好如初》这部诗集,应该是诗人阿翔某一时段的一个精神自传,他写诗时对第一人称的偏好,基本上以深圳为坐标的。 对词语的重新装配让他的表达总是显得含混而结结巴巴,以至于我们根本无法将他的写作归入哪个谱系,所以,当你看到阿翔的一些词不达意的诗句时不必诧异,那是他发明的一种超验能指。 他的暧昧性在他的诗行间格外明晰 阿翔是诗人中一个特殊的现象,或许还可以说他是当下的惟一现象:他的暧昧性在他的诗行间格外明晰。 内容反倒变成了诗的影子,这种位移的结果就是他释放了一种文体革命的信号;在预期的意义上,他进化了一种他的标准诗写模式。 ——摘自赵卡《对光阴的赞美》,读阿翔的诗集《一切流逝完好如初》 2016-2-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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