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3—11/29 1万个咨询小时计划的第七周。 咨询4个小时。累计36个小时。 最近看了一个综艺《登场了敦煌》。 老实说主持的有些尴尬和生硬。 但我还是很感动。比如修复专家李云鹤。 他说“把人生贡献给敦煌我感觉人生没有虚度值得” 比如娄婕说“在一笔一画中十年就这样流过去了心也慢慢地安静下来” 比如治沙的老工人很平常的说“1000米走了17年”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固定风沙不让风沙侵蚀莫高窟。 可我们都知道,就像樊锦诗说的。莫高窟总有一天会消失,壁画会脱落。 总有人说我们的工作没有意义。但我们终其一生便是同破坏做斗争。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敦煌那么美。 最早知道敦煌其实来自于三毛。 她去世前半年去了敦煌,在灯火辉煌壁画流转中,她说这是她的前世今生 她说莫高窟是她灵魂的归处,她说她匍匐在弥勒佛塑像前热泪,讲心中的尘埃冲洗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那时便对敦煌产生了兴趣。 后来,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王道士把一箱箱莫高窟的传承用两个银元就送走了。 再后来知道樊锦诗他们研究的时候还需要去大英博物馆去申请才能看一眼那些文物。再后来,我们自己的研究国外也不得不来请教。 就像李云鹤,当年自学文物修复。 请捷克专家前来帮助修复,可专家们并不教也不允许去观摩。而后因为条件艰苦就走了。 可李云鹤这些年却自创了很多文物修复的技术。 他说,这一辈子值得的时候. 我看到他一天还是要爬六层楼。每天中午就自己拉面吃。 简单的生活,却是一辈子。 但又是开心的认可自己所做的事情的。 我总是被这样的故事感动。 我最近才想明白,我也是期待我可以选择一件事,终一生的。 我以前觉得,要这样做一生一定要很多很多热爱吧。而我实在是一个太容易厌倦没法感受到热爱的人。 于是我总觉得我不可以。可是看到娄婕,她一开始是想要做艺术家的,但却要求去临摹壁画。 常院长对她说,先做十年再看。 过程中有一个美院的说,切你们不就是临摹匠么? 她们本来就内心不舒服这样一说就火了还打了一顿。 后来和常先生说,常先生说,我们就是临摹匠。 到现在她自己也可以安心的淡然的又平和的说对我也是临摹匠。 十年慢慢的心就静了下来。 而这些临摹的洞窟,反而在国外展览时创造了最多人次的展览。 谁又能说,这不是艺术家呢? 但好像这些结果对她而言也是平和的. 假如不需要热爱的话,我可能也可以做到。我定下10年的目标。 大概我想要的其实不是十年后我完成了目标如何。 而是一次次一个个小时做着,内心慢慢笃定从容着。 我想要的便是这份不羞耻,不害怕,不犹豫不慌张的平和。 心理咨询我觉得值得我也可以慢慢做的好一些更好一些。 其实我越来越发现时间过得快起来了。 小时候担心30岁之后可得如何活。 而现在发现过好每一天便是每一天的意义了。 就像这一周周的记录反思。 前几次还是会拖延,会觉得没有意思意义。 可现在反而可以安心的写着,有一种没有意义都可以一直写下去的安然。 我最近想,10年后目标要是不小心真的达成了,那咋办,于是我打算多定几个目标这样的话,一个完成了还可以有第二个,活着就多做一些事情。 这样或许可以不觉得那么孤独与悲伤。 反而有一种把自己交给一件件事情的从容与笃定。 我是个平凡的人,平凡的活一生便是我对自己的期待。 我最近时常发现我的害怕与焦虑,又一直在想我究竟害怕焦虑什么呢?有什么值得害怕焦虑的呢? 害怕目标达不成害怕达成了也不过觉得如此。 害怕自己没有天赋没有能力害怕自己做不到坚持。 害怕走错了路。 那最差最差的结果又是如何呢? 我始终没办法一边财务自由一边全职做咨询? 我现在不就是么? 那还害怕什么呢? 想一想最差的结果,反而踏实了。 写到现在我开始发现,真正的焦虑其实是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就仓促进入了焦虑模式,以为焦虑的东西很可怕就躲得远远的. 忙着焦虑忙着恐惧却连焦虑和恐惧都没有看清。 而终究我不过想要这个过程中我去创造不同的心理学应用的场景,拓宽应用的可能。 享受这个创造体验参与的过程。 而这并不需要过多思考目标。 苁蓉远志,熟地当归。 我不再执着于是否可以做到,而是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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