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导言 标准:也谈新诗的标准 万龙生,男,汉族,笔名余见,网名诗酒自娱。1941年3月3日生于湖南省衡阳县,1949年迁居重庆市。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诗词学会名誉会长及格律体新诗研究院院长、重庆市文史馆《重庆艺苑》副主编、西南大学诗学研究中心《诗学》编委及《格律体新诗研究》专栏执行编辑,曾任中华诗词学会常务理事、重庆市作协《重庆文学》副主编、世界汉诗学会副会长兼格律体新诗委员会主任、“东方诗风”论坛站长。出版的著作有:《戴镣之舞》《献给永远的情人》《十四行八行诗百首》《万龙生现代格律诗选》、诗论集《诗路之思》及散文集《云影集》、《云影续集》,在《巴渝诗词十五家》占有一席之地,参编过多种诗歌选本、论著、刊物。 也谈新诗的标准 附: 关于现代韵书的使用问题 万龙生 昨天,由“明”与“用”是否押韵发端,引发了重庆格律体新诗研究院群内一番争论。这个问题倒是弄明白了,后来涉及当代出版的种种诗韵书籍,我觉得还有进一步探讨的必要。正如蓝勰安所言: 《现代诗韵》,1979年出版(彼时汉语拼音早就有了),是基于现代汉语发音制定的韵书,那么就是以现代汉语拼音为依据划分韵部,现代汉语四声正是阴阳上去。 其实,其他现代韵书也一样,的确是为当代人写诗词所需应运而生的。但是不能忽略的是,这些韵书都是以现代汉语为准绳,以汉语拼音方案为依据,而与古代的平水韵大相径庭的!一个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废入声,而将其纳入现代汉语体系。因此,作为新诗作者,使用它们当然也大有裨益!竟因为它们是为现代诗词创作而备,而予以忽视是很不明智的! 试以《中华新诗韵》为例,著名的徐中玉教授在序言中大加推崇,作者在《凡例》中开宗明义就说,其适合对象之一就是“供诗歌、戏曲、曲艺、歌诀、童谣、广告语、顺口溜等各种韵文作者使用”。我们写格律体新诗,为什么不能使用这样的工具呢? 再则,使用这些还不仅仅是为押韵所需。试看《中华新诗韵》吧:该书“共收字约7700个,词语10万余条”,其中大多为当代“新词、新语和新例”,若能有意识地去了解、熟悉,对于我们增加词语储备,增加用韵选择面将带来多大的好处啊!就是在为寻找韵脚而苦恼时,不是也可以从中“临时抱佛脚”吗? 还有,我们不是提倡做“两栖诗人”吗?通过这些韵书,了解古诗韵法,进而学着写一点古诗,不也大有裨益吗? 至于编一部仅仅适用于新诗用韵的韵书,其必要性我是有些怀疑的。会不会出现,那就拭目以待吧。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认识押韵的必要性,提高用韵的准确性、艺术性。把这些已有韵书用好,就是一条捷径。 注: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本工坊活动策划人:铁舞,高级讲师/培训师,上海作家,在城市里写诗,组织T·W(技术智慧)写作工坊活动,涉及诗歌、小说、戏剧,喜作文学自由谈。 上海T●W(技术●智慧)写作工坊期盼你参与、讨论、留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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