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低龄,高龄; (2)长期暴露于吸烟环境,长期吸烟; (3)肥胖,有呼吸睡眠暂停综合征风险; (4)过敏体质; (5)气道高反应性(如支气管哮喘、慢性呼吸道炎症等); (6)上呼吸道感染。 2.咽喉部刺激 (1)咽腔异物或肿物; (2)呛咳、恶心、呃逆、吞咽等; (3)气道内血液、分泌物或呕吐、反流的胃内容物等; (4)浅麻醉下气道内操作:吸痰、放置口咽或鼻咽通气道、气管插管或拔管;不正确的插管技术造成的导管错位;没有麻醉或喉部结构仅部分麻醉时实施纤支镜插管都能引起喉痉挛。 3.吸入刺激性挥发性麻醉药(如乙醚)或口腔、鼻咽腔内电刀或激光切割治疗等。 4.使用了具有兴奋迷走神经、增加呼吸道分泌物、促使组胺释放的麻醉药。如硫喷妥钠、盐酸氯胺酮、羟丁酸钠、阿曲库铵等。 5.麻醉机呼吸回路故障等引起缺氧、二氧化碳蓄积。 6.变态反应,如输血、输液反应等。 7.手术操作刺激。如非气管插管浅全身麻醉下行眼部、头颈部、剥离骨膜、扩肛、牵拉内脏等。 8.浅麻醉下搬动患者。尤其喉头高敏的小儿肌注氯胺酮后。 9.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如延髓麻痹、狂犬病、破伤风、癫痫大发作等。 10.甲状腺手术 11.低钙血症(神经肌肉兴奋性增高) 由于镇静药、镇痛药、全麻药以及肌松药的应用,使下颌骨及舌肌松弛,当病人仰卧位时由于重力作用,舌坠向咽部阻塞上呼吸道。 如为不完全梗阻,病人随呼吸发出强弱不等的鼾声;如为完全阻塞,即无鼾声,只见呼吸动作而无呼吸交换,SpO2呈进行性下降,用面罩行人工呼吸挤压呼吸囊时阻力很大。托下颌或置入鼻咽、口咽通气道大部分患者即可缓解。 多见于吸入刺激气道的药物,义齿或松动牙齿脱落,肺手术、鼻咽腔、口腔、唇裂手术等,通过监测SpO2能及时发现是否出现气道阻塞。 术前用药,麻醉前拔除或取出牙齿,双腔插管并术中洗净呼吸道,经鼻腔或口腔气管内插管等可预防相关情况发生。 患者发生误吸后,可出现急性呼吸道梗阻,Mendelson综合征,吸入性肺不张,吸入性肺炎。 此时应立即将病人置于头低位,并将头转向一侧,同时将口咽腔及气管内呕吐物及反流物吸出,给予支气管解痉药及抗生素,努力支持呼吸,必要时于气管插管后用生理盐水行气管灌洗直至吸出液pH接近生理盐水。 (1)清除气道内外的刺激因素; (2)嘱患者深呼吸,头后仰,下颌前移(托起下颌); (3)100% FiO2面罩正压通气; (4)地塞米松10~20mg静脉注射; (5)如以上措施无效,可静脉注射丙泊酚或琥珀胆碱10~20mg,经口气管插管; (6)如以上措施无效,可经皮气管穿刺及造口术。 有研究表明,除了极其严重的喉痉挛以外,“Larson 动作”,即在下颌角和乳突之间的区域中间配合托下颌动作,向内向前用力施压,可刺激病人深呼吸,帮助快速恢复患者分钟通气量和氧合。 另一项研究表明,纯氧面罩吸入结合温和的胸部按压,即在双手100%纯氧面罩加压通气时,助手用手掌根部按压胸骨处,按压深度大约为标准心肺复苏胸外按压深度的一半,按压频率为20~25 次/min。通过气体的一进一出完成肺内外交换,提高了喉痉挛缓解成功率,同时大大降低了持续正压通气可能导致胃内容物反流的风险。 围麻醉期急性喉痉挛发生后,肺泡内负压直接降低肺间质的静水压,从而影响肺泡毛细血管的通透性,干扰心血管的正常生理功能,如增加右心充盈、降低左心充盈、增加左心室后负荷、降低左心室射血而使肺毛细血管静水压增大,从而使肺毛细血管通透性增高,液体进入肺间质。危及生命的并发症包括严重缺氧,心动过缓,负压性肺水肿,心搏停止。 由此可见,喉痉挛一旦发生,如处理不及时,可能危及患者生命。麻醉医生应增强喉痉挛发生的预警意识,掌握喉痉挛的临床表现、诊断要点、处理措施,制定合理的麻醉管理方案,为围麻醉期的患者保驾护航。 [1]郭曲练, 姚尚龙 等. 临床麻醉学(第4版)[M]. 人民卫生出版社, 2016. [2]邓小明, 姚尚龙, 于布为 等. 现代麻醉学(第5版)[M]. 人民卫生出版社, 2020. [3]鲁显福, 郭克芳,吕毅 等. 围麻醉期操作决策与管理规范[M]. 电子工业出版社, 2021. [4]余奇劲, 肖兴鹏 等. 围麻醉期突发事件的挑战[M]. 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 2016. [5]刘建波, 程庆, 赵泽宇. 拉尔森手法用于预防脑瘫患儿气管拔管后喉痉挛的临床效果研究[J]. 重庆医学, 2017, 46(26): 3700-3702. [6]费娟, 杨悦来, 胡崟清. 1428例口腔颌面外科全麻患者复苏期喉痉挛的相关因素分析[J]. 中国口腔颌面外科杂志, 2022, 20(02): 164-167. [7]Al-Metwalli RR, Mowafi HA, Ismail SA. Gentle chest compressionrelieves extubation laryngospasm in children[J]. J Anesth, 2010, 24(6): 854-8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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