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可贵是艺术的反映人性,物性。追求原生态真实前提下的艺术夸张,强化典型,而不是歌颂与非歌颂的政治立场。立场与艺术是两个不相干的概念。 艺术法则不是大众化的。创作者满头大汗,受众喜笑颜开,是相对关系。 莫言的《红高粱》蕴藏的思想深度,一般人看到的,只是视觉艺术的一部分。当然,足矣。类人不同层次,各取所需。 莫言的最大成就,不是诺奖,是他勇敢地翻开了大多数人讳莫如深的时代难题:那些不得不应承又投鼠忌器的真实画面——我们曾经的苦难,应当引起社会人类重视。 当然,司马南先生们的发难,恰恰为这种翻过推波助澜,而水落石出。 我有点窃喜,高密人、道州人欲言又止的话,被莫言说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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