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丈夫请妻子“借种生子”,却赔上了自己的性命,1992年大连凶杀案

 人之意 2022-08-16 发布于陕西

1992年元月17日。甘井子区革镇堡街道棋盘村。村民王君的家里,突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不一会,只见王家的门忽地被掀开,屋内窜出一个人,手里提着一把血淋淋的砍刀,踏着自行车向南飞也似地逃跑了。

人们涌进王家。只见本村农民金满在血泊中翻滚。他的两只手,两只脚都被砍断,那惨景令人目不忍睹。人们赶忙七手八脚地寻来架子车,将身受重伤的金满向医院拉去。

然而,终因伤势过重,这个年仅34岁、还未度过人生美好年华的庄稼汉子,就满含悲愤离开了人世。

10年前,棋盘村里,有一对妙龄夫妻。男的叫金满,女的叫喜翠。他们夫妻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生活美满幸福。两年后,第一个“千金”降生,小两口视若“掌上明珠”。又过了两年,第二个“千金”又匆匆地闯进了这个家。一心想要个“顶门杠”,却偏偏生了个“飞鸽牌”。

自从小女儿降生后,夫妻俩唉声叹气,一个时不时地埋怨媳妇“没本事,光会生女娃”;一个不甘示弱,反唇相识,“不是你金家亏了人,就是你没有生儿的命”。

一种不祥的阴云笼罩了这个原本和睦的家庭。寒来暑往,岁月流逝,无休止的争辩,最终是:继承金家的“香火”要紧,想办法生个儿子才是大事。

金满这个厚老实的庄豫汉,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更不懂生理常识,什么“X、Y”“染色体”从没有听说过。但他求子心切,不惜红着脸向别人求教生儿育女的“奥秘”,从自己老婆连生两个女娃的现实中,他对自己有无那个“Y”产生了怀疑。为此,他曾祈求祖宗显灵,也曾虔诚地敬奉过“送子娘娘”。最后,一个丧失理智的想法,占据了他大脑的条条神经,一个愚不可及的圈套也正在酝酿之中。

1988年三月的一天晚上,月上中天,夜闲人静,金满和喜翠躺在炕上,悄悄地谋划着一个“办法”。

“我看不如请人帮咱生个儿子。”金满终于含糊不清地把自己盘算了许久的心里话说出了口。

“为要儿子叫老婆去偷汉,亏你说得出口,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喜翠恼怒地一口回绝。

“要再生女娃,将来都出嫁了,谁侍候咱,无论如何也得为咱金家留条根……”金满软缠硬磨,再三乞求。

喜翠想到往后的日子,为了维系这个家庭不致破裂,她答应了丈夫的要求,准备用自己的贞操去做这笔愚昧而又肮脏的交易。

不久,他们便看上了同村的王君。小伙刚满20岁,高考落榜后回乡种田,老实可靠,且与他们的年龄悬殊大,不易引起人们的怀疑,是一个比较理想的猎取对象。

出于女人本能的羞,喜翠开始还不好意思主动接触比她小十多岁,又把她叫婶婶的小王君,这可急坏了金满。他唯恐事有变故,干脆亲自出面,牵线搭桥。

为了使涉世未深的王君稳稳上钩,每逢他来串门子或俩人一起外出办事,一有机会金满便有意给王君讲红男绿女间的风流韵事,并言传身教,姿意挑逗。王君正值青春年华,污秽的说教,加上喜翠的撩拨,常常使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一次,市里的剧团来区里演出,金满早早就买好戏票,约王君到乡上看戏,戏黑夜深,阴沉沉的夜空不时飘着几丝细雨,待他们匆匆赶到金家,已是雷鸣电闪,大雨涝沱了。金满见天赐良机,他忙让喜翠帮王君换下湿衣服,自己却进灶房炒菜热酒。滴酒不沾的王君经不住金满的敬劝和喜翠火辣辣的撩拨,他开了酒戒,三杯下肚头就晕乎起来,他顺便倒在了喜翠的炕上。金满自然喜不自胜,忙将喜翠推上炕,并拉灭了电灯……

从此,王君成了喜翠家的“常客”。

不久,喜翠就有喜了。她在兴奋、焦虑和不安中度过了10个月,一个胖乎乎的儿子在金满家呱呱落地,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无疑给金满和喜翠带来了欢乐和满足。

按当地的风俗,生儿子过满月要大宴宾朋,金满喜得贵子,自然排场一番。

酒足饭饱后,人们争相观看金满的贵子。有人在坦率议论着:孩子不像金满,也不像喜翠,像谁呢?

人们本无所指的议论,触动了主人最敏感的神经,金满、喜翠在喜悦中感到了难堪,王君也觉得不自在。但人们并未注意到他们各自面部表情的变化。

生儿的欢乐和一年多的来往,王君在喜翠的心里逐渐地取代了金满。喜翠感情的天平发生了必然而又可怕的倾斜,她越来越感到金满既碍事,又不顺眼,笨手笨脚不懂感情。而王君举止潇洒大方,一表人才,还会体贴人,又要接班当工人。她心里暗想,自己若能年轻10岁,非和金满这个窝囊废离婚,与王君过不可。

金满生了儿子,得到了暂时的欢乐和满足,却失去了爱情,每当想到自己的处境,心上像扎进了刀子,他后悔自己为掏麻雀引来了蛇,往日的夫妻感情淡漠了,有的只是喜翠的白眼和不能言语的苦衷。

他悔恨,他嫉妒,但又无计可施,只得默默地吞食着自己亲手酿制的这杯苦酒,苦苦地谋划着怎样才能挽回这破碎的残局。

岁月像流水一样,无情又默默地逝去,这三个男女之间的秘密渐渐地公开了。

金满被左邻右舍的风言风语和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压得实在喘不过气来。为了孩子们的前程,为了重新获得家庭的温暖,他一次次劝说喜翠和王君断绝关系,这些发自肺腑的规劝,却像秤锤掉到了棉堆上那样悄无声息,喜翠依然如故。

有一次,喜翠想见王君,还要让金满带着她到王君的单位去风流快活。舆论和感情危机把金满抛进了痛苦和矛盾的旋涡之中。他想告发,太丢人现眼,私了吧,他感到势单力薄无能为力。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亏,他要报复。

于是,一个私自惩罚王君的愚昧念头油然而生。他进一步向犯罪的深渊滑去。

当王君再次来找喜翠时,他一反忍气吞声的常态,怒斥王君强占他妻的不义行为,扬言要向司法机关告发。接班当工人不久的王君怕丑事张扬出去后,对象会吹打、单位给处分、丢公职,甚至要吃官司。他顿时软了下来,向金满苦苦求饶。喜翠这时胳膊肘子向外拐,不吃金满这一套,竟然以离婚来威胁金满。

在这复杂微妙的关系中,金满向王君摊了牌,达成了“君子协议”即:金满付给王君损失费500元,从此,王君必须同喜翠断绝关系,并保证不提孩子的“秘密”。

1991年12月14日,这天下午,金满收工回家,却不见妻子的影子。他洗完脸,正准备做饭。忽见丈母娘来了。他急忙迎上去热情招呼。丈母娘不见女儿喜翠,问她干什么去了?金满说:“不知她去哪儿了,你有事我去找。”

结果,金满找遍村子,也查无人影。他到王君的住室去寻,结果门上吊锁。他顺着窗缝往里膳。天啦!只见妻子喜翠正和王君躺在一个被窝里······顿时,金满气得七穿生烟,眼冒金花,他真想冲进去抓住这个平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又冷静地一想,如果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自己的妻子将无颜在人前站立。她才30多岁,又怎样在村里生活。

于是,他就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蹲下来。眼睛一直盯着这个使自己痛感羞辱的肌脏房门,等待着喜翠出来。

正在这时,有人来叫王君,一连喊了几声,王君才不得已开了门出来支走了来人。他锁上门在院内转了一圈,见无他人,才返回自己门前将门锁打开。喜翠这才披头散发地溜了出来。

这一切情景,被躲在角落里的金满看得一清二楚。

他无论怎样也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这时的金满想得很多,如果把这事传扬出去,那就败坏了妻子的声誉,自己也不光彩;不说吧,王君这小子会继续干扰自己的家庭。想着想着,他突然心生一计,警告王君再不能继续这样干,还要叫他写一份检讨,作为把柄,攥在我手里,随时可以用“它”来制约王君,这样,只要王君稍有不轨就可将“检讨”作为证据向公安机关告发。他觉得这是上策。于是,匆忙中他就去找王君。

金满想得太简单幼稚了。当他找到王君,王根本不承认有这事。这样,难以抑制的怒气,使金满大吵大闹起来。他踢翻了王君房内的炉子,顺手抓起地上堆放的东西,就朝他打去。他的举动惊动了王君的邻居,他们纷纷出来劝阻,把金满拉出了王家。

金满本想叫王君承认错误,写个检讨,以示警告,使他的行为有所收敛,达到既可保全妻子名声,又能维护自己家庭不再遭受侵害的目的。谁知适得其反。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凌辱,便写好两封上告信,向公安局告状。此后他又来到王君家里,要拉他一块去派出所,但被王君拒绝。

金满被激怒了,他发誓要和王君干到底:“不血耻辱不罢休,不平怨气不为人!”

1992年元月17日这天上午9点,他向王君家跑去,一边跑,一边骂。

这时,在街上站着闲聊的人,看见金满的势头不对,都上去拉胳膊攥手地把他往回拖。金满尽力摆脱,扑进了王君家里。王君横眉冷对。此时的气氛一触即发。乡亲们看到事态不好,一起动手把金满拉出门送回了家。

金满思前想后坐不住,他告状告了一个冬天,连王君的一根毫毛也没撞着,反而被他反唇相训,状没告成还惹了一身臊。他越想越觉得丢人。

于是,金满身缠钢丝鞭,又一次向王君家走去。他绕道进了王君家的后门。

正在屋内剥玉米的王君和姐姐王梅,慌忙站起。金满大喊:“王君,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跟我到派出所去!”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被激怒了的金满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从腰上解下钢丝鞭,向王君的头上狠狠打去,王君急忙闪过,鞭子落在梯子上。这时,王梅猛扑到金满的身边。双臂抱住金满的双腿。王君拿起铁锹朝金满的背部猛打,王梅紧密配合摔倒金满并压在其身上。王君飞快从案板下拿出菜刀向金满的手腕砍去。手起刀落,鲜血飞溅,手腕顿时裂出一条血口子。金满的另一只手本能地来护这只被砍伤的手也被砍掉。痛得金满大声呼喊:“救命呀!救命呀!”

这时砍红了眼的王君,又急忙转身去砍脚,王梅使足全身力气压住金满的双腿,王君边砍边骂:“我叫你认得我姓王的,我砍掉你的脚,看你还到不到我家来!”

处于绝望中的金满,挣扎于血泊之中,他连声说:“我爬回去,再不来了!我认得你姓王的了!”

但王君砍断了金满的一只脚后发狂地说:“我干脆把你的脚都砍了。人活多少是个够,将来叫政府把我枪毙了。”

就这样,王君、王梅残忍地砍断了金满的手脚。眼睁睁看着他在地上挣扎翻滚,发出临死前绝望的呻吟·····

王君罪大恶极,国法难容,经大连市人民法院审理,被处以死刑;王梅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男性婚后都比女性更为强烈地想要拥有后代。对男性而言,所谓婚姻,除了意味着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之外,还包含着让她替自己传宗接代这层意义。同前者一样,后者也是决定结婚与否的一个重要因素。

在传统的“男婚娶女出嫁”的主要婚姻方式下,家庭中能够尽孝养老的主要就是儿子,这样,“重男轻女”的观念就随之而生。

“重男轻女”、“男尊女卑”一直是支配人们生育行为的生育性别道德规范,生男孩成了人们强烈的、普遍的追求。这种生育道德规范的形成,根本上是经济因素在起作用。在以手工劳动为主的生产技术时代,男性在生理上较女性具有更大的优势,能够创造更大的价值,这种差别决定了男性在家庭中的地位。另外重要的一点,就是伦理因素。几千年来女子要出嫁,似乎女性是外姓人的传统习俗使人们形成只有男孩才能传宗接代的道德观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中的“后”就仅指男性后代。

现代这种生育道德观念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这种社会文化心理仍然深深地烙印在人们的意识中,成为影响人们生育观念和生育行为的主要思想因素。经济和文化相对落后的地方尤其如此。

其实当今社会,生男生女都是自己的孩子,已经不是养儿防老的那个年代了,我个人反而觉得真正能照顾好长辈的反而是女儿。不管是生男还是生女都是一样的,而且有的家庭更加倾向于生女儿,我也是一个“宠女狂魔”,所以大家不要再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旧观念了。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