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书外话

 马尔的视觉 2022-09-04 发布于安徽


《古镇临涣,我们只知道那么多》卧在床头,既感熟悉又有些陌生。

嵌在作者中间的“马晓林”的名字让我有些恍惚;我已经习惯了“马尔”的称谓,“马晓林”看起来就像是忽而戴上了一张面具。

“马尔”早已跳脱了笔名的束缚,变成了一种真切;它如今的符号性,使得“马晓林”显得苍白无力。

《古镇临涣,我们只知道那么多》这本书还在书稿阶段的时候,书里的所有内容,包括老余和王利雪撰写的部分,至少在我们三人的手里各自都过了三遍。闭上眼,书稿里的有些人物、场景或论断,甚至一些具形的句子,都会欢蹦乱跳地跑过来与你嬉笑。可它一旦成书,定型为16开的大书模样,烙印出安徽人民出版社的品质,这一次的淬火让它具有了自身的分量。

书稿再不是书稿。书籍剥离了作者与文章的亲密关系,人与文彻底分立。那些曾经的孕育,造就了这娃的长大成人。

很有趣的是,文本一旦成为书籍,它与作者的脐带就此割离。有一天,作者也会成为读者。

仍能十分清晰地记起最初筹划这本书的那一天。

一位学术上颇有建树的知名学者,要和两位风格迥异的散文作者在一本书里组合,端出各自的拿手菜,凑一桌宴席。老余的这个想法无论如何都有些异想天开;而临涣话题又是那么的具有吸附性,三人之间的相互熟悉与信任,便成为这本书自然链接的纽带。

这本书于我意味深长。

不得不收敛起游戏为文的无拘与随性,开始端端庄庄地做文章。刻写到《临涣走出的先秦智慧男神》以及《嵇康之死》时,我对临涣这座古镇产生了敬畏之心。

千年古镇临涣,是当年那个泗水郡、沛国与沛郡的标本,衔接着淮北古今的人文历史。它的历史风华,当下的境遇与风貌,领导班子一群人冲天一飞的激情与蓝图,会有许多写头。

老余方方面面的整体梳理,目光远大而又切实可行的发展建议,王利雪笔下的民间艺人、传统工匠,都使得这本书厚重而饱含深情。

书在内容构成上也很有意思,署名作者三人,其实书里还包括了出生于临涣的诗人,小城先锋摄影家的作品。这种包罗不止是内容的丰富,它也在寻根,寻求不同的表达方式。

或许有人会觉得书名题为《古镇临涣,我们只知道那么多》,带有几分文青式的矫情;它其实是一种诚恳。这块历史沃土的蕴含,使得所有的书写都存有局限;我们能展现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微而足道

老余断言此书为“三人行路的风景”,显示出他身为三人领头者的洞察力。

这本书是风物谈、风景说,写书、成书的过程,也是我们仨各自汲取与收获的经历。

这本书的三人行路,成为其后“徽风皖韵文化考察组”二下徽州的的先声。

历史学教授余博士,其实也在做更为深入的探索与尝试,将历史的面貌、思考以文学的方式通俗化,让地域性的历史论断与学说更平易近人。

我注意到,他的的论述言说风格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我的受益则在谋篇布局上较为明显,随性可感的书写变得稍加规整,从中不断地寻觅、思考着历史意义。以往码字的任情、任性,不自觉地抖落许多,而文字呈现出的色调更趋于庄重。

身居临涣的青年作家王利雪可能感触更深些,拿到书的那一刻,她写道:三人行路,足有回音;纸上花开,结集成书。关于临涣的故事,在彼时我们只知道那么多,未来的故事仍待续写

言语中流露出以往少有的大气,带着“古镇临涣,我们只知道那么多”的确定与自信。

作者相关文章

余敏辉:三人行路的风景

香山庙里的那棵隋槐

嵇康之死

关注马尔的视觉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