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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梅|施虐受虐模式是如何形成的自我分析

 阿苏心理工作室 2022-09-12 发布于湖南

我特别恐怖去打听作业是什么,八卦了什么内容,问路人询问时间,口头了解路线地址等。因为别人只是拒绝或不知道,就会勾起我不好你好心理游戏上升,甚至觉得对方拒绝是一种羞辱。

等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才回忆起曾经的创伤场景,小时常常因为需要拿学费被羞辱的场景,开学了,我需要学费,父亲就歇斯底里大骂说:死猪狗野畜生就知道钱钱钱,不要读书了。如果辩解两句,对方眼睛一瞪,口水喷出,手指颤抖着伸出来继续大骂:没钱。用歇斯底里的状态表达了理所当然的行为,从不觉得这是一个大人的责任和义务。如果平时拿钱交书杂费,更是触碰了机关一样,愤怒咒骂着不停:留级生,臭尿便,书都读不了,不要读书了,没钱,别人家的孩子早出去打工了,你还读读读。

这种高声诅骂的连锁反应带来的负作用:首先让我一下子陷入一种惊恐:不能上学,不能读书,那我能干什么呢?第二就是深深的羞愧,感觉是因为我本人存在,才导致被骂,家里多了一个我,才导致没钱。深深的自责不安让我不断的再次攻击自己来减轻罪孽感。第三觉得自己非常没用,因为没有好成绩作为交换条件,没有用优秀成绩单去换取学费的资格。如此差的成绩还在继续读书就是一种浪费钱的自责羞愧,深深的心痛和悲伤。

一直以来特别害怕看见别人的冲突,大声的吆喝痛骂场面,都像直直的正面迎来的相似的场景,曾经被惊吓,威胁,辱骂的感觉直接被唤醒了,激活了内在一直存在的内在惊吓小孩上行控制自我位置,觉察能力直线下降,相似熟悉的声音让内在小孩一下子以为危险来临,直接被冻僵,呆板,大脑空白的防御控制住了。

我为什么如此害怕拒绝呢?自我归因如下几点

一,家里常常不知什么原因被骂:只有二年级的文化水平父亲的手无寸铁,只能选择最低端的搬砖等苦工,社会功能非常底,人际关系也是讨好模式,常常因为工种没得选择,苦力工作也常常闪到腰。也没有眼力跟别人学建房子,做手艺等。没文化,还吃不了苦,有时很累回来,就通过窝里横怒吼我们来发泄愤怒,不断怒骂,死猪狗,野畜生,读书没用,别人的孩子出去赚钱了,别人的孩子读书厉害等发泄情绪。

二,看见不好结果就骂。比如,看见试卷不高分就骂,读什么书,不要读书了,成绩不好。没有耐心鼓励你,也没有能力帮你看看那里出问题,也没有肚量通过自己吃亏被骗的经历作为反面教材激励你好好努力,不会讲名人故事,不会找乡村名人作为一种宗亲榜样示范。只有唯一暴怒,大骂,出口不逊咒骂:畜生,去死了,春虫虫(蠢)。

三,比较别人家孩子后大骂。父亲人际关系特点,对外面的人极度讨好和极度理想化中建立关系,从没有能力去了解背景,资源,过程发生了什么,看清规则内容,收集资料站在自己家背后。只看看自己孩子水平做出对比后的差距,只有一个攻击武器:骂,用骂来表达自己愤怒而又无力的行为。

在这样的不是被骂就是被比较的场景长大,我非常容易紧张,矛盾行为也会出现,好像没有比较的对象做示范,好像就是到达不了目标,无论工作,生活,人际都需要一个虚拟的对象,非常奇怪的状态。比如一看书超我就使劲逼死自己,鞭打自己,好像需要按一种标准去做,但是这个标准是模糊的,不清晰的,不可见的,没有现实场景成人示范,言传身教的。如果现实层面出现错误,不能吸引教训,不能去预防错误,甚至不知道怎么提前了解规则,用模糊不清状态进行,没有行动力去花时间了解,甚至看不清条例有12345,不明白在什么情况下有变动,什么情况下是行得通的混沌不清的状态。但是内在形成一个超我,看见错误就玩逮住你的游戏,也形成一种短期的目光,没有长远的规划,没有方法论,没有坚定的步法,没有一步一步行走的现实计划,因为成人自我没有形成。

因为创伤场景让我对错误灌注了大量力比多,每次一个失误让我如临大敌,对坏结果诚惶诚恐。错了后还不能大哭一场,好好收拾情绪再总结哪里出问题,只会陷入无助无能的情绪中没完没了。为什么我对一个人在成长阶段的错误会如此的害怕呢?因为我后面一直以来没人支持,没人兜底,幼儿的我力气太小了,一个人面对不了失误,并且过去的经验告诉我错误会要付出代价的,只要不对,我内在惊慌失措的小孩直接上行出来主导,操控自我,用超我鞭打,贬损,严厉攻击本我。没有成人自我出来主导,幼我都是紧张万分。目前只有陪伴这个紧张万分的内在小孩,看到她如此多的恐惧和失控。看见这个惊慌失措的内在小孩灌注高浓度情绪不断玩施虐受虐游戏而停不下来。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情感情绪是无能的像征,好像只有愤怒,威胁,恐吓,侮辱才是有力量的行为,这是典型的施虐和受虐模式,通过施虐来到达目标,受虐获得快感。通过口头的威摄对象来快速到达目的,还可以掩盖无能背后的愤怒情绪。习得威胁可以快速变现,其实这是最没有力量的呈现。

因为只有自己的情绪情感自然涌动,才能有时间空间容量来了解自己,慢慢建立规则,表达自己观点,呈现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可以耐受挫折,学会等待,延迟满足等。而不是暴力,暴怒来表达自己的需求。暴怒其实一种无能。

童年的创伤让我习得受虐型人格,也知道只有等另一只鞋子落地才是直接的掌控

甚至不惜会刺激对象让惩罚早一点完成,来获得掌控感

起码控制了惩罚的时间和地点,这也是受虐人格少有的主动权。

创伤是一种资源,通过自我分析,明白了原来施虐受虐模式就是一种快感快速聚拢一起,好像洪水一样快速倾泻而出,而不是像小溪水一样缓慢流动。也是力比多快速聚集快速流逝的模式,如果没有带上觉察能力从后知后觉反省,反思,到中知中觉,甚至有一天到先知先觉的话,会继续重复这种底层的施受虐游戏,让这种(你好我不好,我好你不好)游戏不断的上演,切换,甚至都来不及去辨认自己一直都在带着过去的能量在快感中重复打转,不断在施虐受虐灌注模式中获益,从而没有机会慢慢习得缓慢消化的能力。遇见事情只有重复自虐倾向快感快速上身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旋风而过。没有时间空间去体会,琢磨,咀嚼,甚至时间链条拉长后再去消化,体会,研究。这是内摄性习得原生家庭的父母辱骂方式,并认同了超我位置去攻击本我,而自我如此弱小无知,没有力气力量去平衡这个跷跷板。只有不断被超我控制,就是被本我反噬的游戏。

甚至在现在的核心家庭继续不断上演窝里横重复施虐受虐,很可能我在外面呈现受虐模式,在家里开始攻击,施虐给最弱的孩子,如果我还依然停留在语言就是物质创伤时,是看不见游戏背后的机制,直接在刺激条件下,受虐模式唤起,用超我攻击本我,比如踢猫效应就是一种欺负弱者行为,一个人底层人格有施虐受虐底色,本身就会通过一种内摄性模式学习,用吞噬,吞咽,合并同类项来学习。不能用咀嚼能力去面对新东西,会导致肠胃不适。用的心理游戏不断切换获取快感。不能用平等尊重人的位置去面对众生,而是用了游戏面对生命。

作者介绍:

国梅,一位行走在自我成长路上的探索者,从严重的注意力不集中,阅读障碍,运动不适,对吃饭不怎么感兴趣,抑郁,长期失眠,沟通障碍等路途上慢慢成长起来。

从2006年第一次做家排开始,到2013年开始心理咨询,2015年遇见精神分析初级班六朵金花小组的容器,一直战战兢兢自我分析好多年,2021年中级班的(我的一生)的梳理算是一个转折点,道阻且长,慢慢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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