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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非借不可读也

 古磨盘州人 2022-09-14 发布于北京
写在前面:欣闻一名同事,受云南同学的启发,他专程去了首都图书馆,以便能在那儿能跟我的书见个面。图书馆真的比较够意思,在首都图书馆,我的同事真的满足了这个心愿。作为小众作家,能得到同学和同事的这般垂青,我真的感恩万分,但愿有更好的作品回馈同事和朋友的厚爱!

现在还有人读书吗?
估计读实物书的越来越少了,因为,手机成为我们身体延长部分之后,手上好像只适合拿手机,不适合拿书了。
不知道是手排斥拿书,还是脑子排斥手拿书,现在读实物书的应该是越来越少,以至于像我这样算是爱读书的人,也通常以电子书和有声书代替了实物书的阅读。
对比阅读感觉,还是实物书更有效果。一些知识类的、重要的书籍,还是实物书阅读,不然,电子书只会让人读个片段,或者是断章取义的,达不到阅读的效果。作为一个热衷码字的人,我当然还是希望有人读书的,不然,间歇性出版的书籍,要是没有读者,我岂不是浪费了感情?
现代人不读书,很多人将其原因归结为可以娱乐的内容太多了,其实不然。清代才子作家袁枚写过一篇文章叫《黄生借书说》,里面有一句非常经典的话叫“书非借而不可读也。”作者写的是,小时候因为家贫而四处借书的经历,尤其是冬天,手指冻得伸不开,可想到别人催书日紧,伸出手哈口气,继续完成抄书的工作。那些富贵人家,书多的“汗牛塞屋”,可他们根本没有读书的兴趣,原因不过是,书太多了。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社会上有一种书叫“手抄书”,即某人从哪儿获得一本书,因为书稀罕,所以读者就几个人一起没日没夜地把书抄下来,后面想读的人,在前面抄书的基础上继续抄着,当年传得最广的一本小说叫《第二次握手》,我见过手抄本,不知道当初从北京一直抄到我的安徽老家,那得是条什么样的抄写路径呢?
那是一个奇迹,人都是稀罕没有的东西,抄一本书那得有多大的耐力,要知道,那时候,不仅书缺,写字的本子,甚至钢笔都是欠缺的。其实,在抄书之前,很多人都已经可以把书里的故事背下来了,可依然阻止不了抄书的热情。
我曾经还帮人保管过一本手抄本,之所以让我保管,一者因为那些高年级的同学知道我不会偷看(我看了,他们下次在我面前就没有神秘感了),再者是,我告诉他,我父母不会翻我的书包。父母亲历来对我们的书包都保持着十分的敬重,也许父母是对知识的尊重。
那个手抄本据说是黄书,当年我少不更事,那些大哥哥们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交流,他们说的很神秘。一看他们的样子,估计他们就是在说那些东西,我就故意跟他们保持着距离。
后来,借得比较多的书是三无产品的“杂志”,那时候,各种名目的杂志特别多,杂志里的内容,差不多都是长短篇小说或者故事会的,到外面出门的人,讲究的,会在船上或者火车上买上一本,回到家后,这本杂志就成了宝贝,差不多要过村里每个识字人的手。先是彩色封面掉了,接着是里面的书页磨花了,最后是折页,直至卷成一团,再后来变成没头没尾。
当然,那也是一个极端的年代,后来,书渐渐地多了起来,什么书都开始公开出版发售了,书店里也有很多人,记得年轻时,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早晨吃得饱饱的,就跑到书店里,站在书柜前面看书,以至于,营业员会不停地提示,选好书的,请尽快到柜面交钱。我们都是老油条了,假装着放几本书在边上,看着像是选好等着付款的,然后一门心思、一目十行地看着书架上的书。实在是被盯紧了,在书店里换个地方,等会儿再回来接着读。很多当代作家的小说,都是站立式阅读的。以后有了安静的书房,有了塞满书房的书籍,再也没有一本书读的有当年那么认真。
当上作家以后,我依然会阅读,不过,现在阅读跟当年是完全不同了,我会按照文学表达的要求读,读完我会把自己的收获写下来,最后通过作品传播出去我的阅读和写作的成果。
市面上书越来越多,读书的人我可以想见。让我比较欣慰的是,我的书都进了各地的图书馆,当云南的同学在省博物馆邂逅我的书后,又有北京的同事在首都博物馆搞了一个“专题日”,这真的是我的莫大荣幸!
当今作家分两类,一类是为了现世声名写作的,一类是为了将来存世而写作的,我估计属于后者。将来要是有人说,我的书非借而不可读的时候,那我真的会万分欣慰,但愿能等到。

感觉是在研究我的专辑。

这是我自豪的长篇。

这是历史 和随笔。

朱晔(古磨盘州人)

安徽望江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副主席(常务)兼秘书长;2008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著作7部,累计出版260万字

已出版作品

历史散文(3部):《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北宋篇)》《理说宋朝(南宋篇)》

旅行随笔(2部):《一车一世界》《炊烟袅袅:一乡一世界》

长篇小说(2部)《最后一个磨盘州人》《银圈子》

期刊发表作品若干:散见于《文艺报》《厦门文学》《中外文摘》《金融时报》《安庆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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