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皋陶为刑狱长官治理民众。舜帝上朝，禹、伯夷、皋陶一块儿在舜帝面前谈话。皋陶申述他的意见说:“遵循道德确定不移，就能做到谋略高明，臣下团结。”禹说:“对，可要怎样做呢?”皋陶说:“哦，要谨慎对待自身修养，要有长远打算，使上至高祖下至玄孙的同族人亲厚稳定。这样，众多有见识的人就都会努力辅佐你。由近处可以推及到远处，一定要从自身做起。” 禹拜谢皋陶的善言，说:“说得好。”皋陶说:“还有成就德业就在于能够了解人，能够安抚民众。”禹说:“呵!都像这样,即使是尧帝恐怕也会感到困难的。能了解人就是明智，就能恰当地给人安排官职;能安抚民众就是仁惠，黎民百姓都会爱戴你。如果既能了解人，又能仁惠，还忧虑什么，何必流放，何必害怕花言巧语伪善谄媚的小人呢?” 皋陶说:“对，行事有九种品德，我谈谈那些品德吧。”他接着说道:“先从办事来检验，宽厚而又威严，温和而又坚定，诚实而又恭敬， 有才能而又小心谨慎，善良而又刚毅。正直而又和气，平易而又有棱角，果断而又讲求实效， 强有力而又讲道理，要重用那些具有九德的善王呀!能每日宣明三种品德，早晚谨行努力，卿大夫就能保有他的采邑。每日严肃地恭敬实行六种品德，认真辅佐王事，诸侯就可以保有他的封国。能全部具备这九种品德并普遍施行，就可以使有才德的人都居官任职，使所有的官吏都严肃认真地办理自己的政务。叫人们不要胡作非为，胡思乱想。如果让不适当的人居于官位，就叫作扰乱上天所命的大事。上天惩罚有罪的人，用五种刑罚处治犯有五种罪行的罪人。我讲的大抵可以行得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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