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天开埠与城市自主 性近代化的启动 孙鸿金 曲晓范 摘要：奉天自开商埠地的开发和建设是从20世纪初 “新政”期间开始，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的一项 自主推进城市近代化的重要活动。一方面，它加速了封建经济的解体；另一方面，奉天商埠地的开发和建设有效地抵制了铁路附属地的扩张，遏制了老城区的衰落，使城市规模扩大，建设与管理向近代化迈进。 铁路附属地对外开放是近代以来中国历史发展的大趋势 ，清王朝从闭关 自守到被迫开放 ，期间经历了一个痛 苦的过程。随着中国与世界的联系日益增多 ，进一步扩大开放已经不可避免 ，清政府也主动顺应这一潮流 ，仿照条约开放口岸的形式 ，自行在中心城市或边境重点地带划 出一部分土地 ，按近代城市发展 要求进行规划和建设 ，然后分片对外出租 ，允许中外商人到此租地 、建房 、经商 ，中方给予减税 、让 利等优惠 ，以期使这一地带迅速繁荣 ，成为城市近代化的先行地段。 一、奉天商埠的划定与开放 奉天自开商埠，最早可追溯到1903年，美国同中国在上海订立 《续议通商行船条约》，规定 “奉天府 、安东县二处地方 ，由中国人 自行开埠通商”。接着 ，在中日 《续定通商行船条约》 中也规定 “中国政府应俟此约批准互换后将盛京省之奉天府，又盛京省之大东沟两处地方，由中国自行开埠通商”。十月 ，奉天被辟为商埠一事通过中美 、中日在北京签字的通商条约得以确定 ，后因日俄战争爆发 ，开埠一事暂时搁浅。  1906年 6月 1日盛京将军赵尔巽宣布奉天省城正式对外开放。划定 “省城西郭 (西关边门)外 ， 东至边墙，西至南满铁道附属地及铁道 (今老道口附近)，南至大道 (今市府大路)，北至皇寺大道， 面积约计二十一万方里三分之一，四界各以标椿为记，作为华洋公共通商之埠”。同时 “于交涉司内附设开埠总局，专理其事。后设清查房地局于大西边门外，购买民有房地”。1907年4月，奉天开埠总局已将商埠用地 “将次购竣，拟在省城之西门外车站附近地方作为万国通商场，遂绘埠界详图向驻奉日美两国总领事分别声明无何 ”。 中 国政府认为 ，奉天省城属于中国自行开埠 ，埠界划分无需与外国会商，也不必听命于某个外国，但日美两国总领事 “仍固执前论调勘画埠界须按约由两国会同商定”，经多次磋商无果。后来因商埠货物纳免税问题使商埠划界迫在眉睫，而 “奉省开埠 局前次收买预作商埠之地亩 ，则已屡经各国商人先后呈由各国驻奉总领事转请永租”的申请越来越 多，1908年3月，东三省总督徐世昌责成交涉司 “援照津、沪两埠外人租地三联印契办法，将各处商埠地址划分正界 (现时或近期开发 ，又分为北正界和正界 )、副界 (未来 5~10年开发 )、预备界 (远期开发目标)三等 ，妥定租地简章 ，酌量情形办理”。交涉司将准备开埠的三种境界 ，“绘具图 说 ， 照会美日领事商酌 ， 并分行英德俄 各国领事查照 ”， 得到上述国家的一一认允 ， 于是外商纷纷到交涉司租地领契 ，奉天开埠最终确定下来。  二、奉天开埠与城市自主性近代化的启动 奉天商埠地的开发与建设与关 内的约开商埠不同，尽管奉天商埠也是 “帝 国主义国家示意后 ， 根据中外条约有关规定，由中国政府按照自开商埠模式开放的对外贸易口岸”，但 “商埠一切事权均归主管该埠之中国官署掌理 ，埠内中外商 民一律受其监督保护”。因而 ，奉天商埠地 的开发 、建设也成为清末民初奉天自主推进城市近代化的重要活动。  1.建立新型城市管理和控制系统 ，改良城市整体环境 为适应商埠地开发与建设的需要 ，当局在商埠地初步建立了一整套新型城市管理和控制系统。一 是颁布法规 ，尝试依法管理城市，使城市管理 由传统落后 的弹性体制变为刚性体制 。如 1907年 8月 奉天商埠地颁布的 《道路通行、管理规则》、1915年奉天警署颁布的 《奉天通行管理卫生章程》等。二是强化和健全政府的威慑机构 ，以约束市民的越轨违纪行为 ，保证城市安 宁。1906年 ，奉天 省巡警总局在原有 6个分局的基础上 ，增设商埠巡警分局。1909年 ，道员申保亨禀定 ，“以商埠地面空阔，人烟稀少 ，华洋杂处 ，铁道交驰 ，非分设两局 ，难资控驭。当即添设第八分局以期周密 ”。警察不仅担负城市的治安维护，还直接参与和监督道路工程等市政建设 ，为商埠地的城市现代化建设 奠定 了基础。三是创办环卫队，改善城市环境卫生。为管理好商埠地建成区的环境卫生，引导古城区改变脏乱差的落后状态 ，商埠地借鉴铁路附属地的卫生管理经验 ，1907年奉天巡警局成立了奉天省 城清道队，使用电动水车等近代化工具清扫街巷。商埠地的环境状况 因此逐渐接近于铁路附属地的水准，城市的整体环境得到改观。  2.启动现代市政建设，凸现近代城市形象 曾任奉天商埠局总办的韩麟生认为 “治国之道非一，而内政其要也。内政之要非一，而市政其首也 ，士大夫游乎东西诸国者 ，其商业之繁盛 ，都市之整饬 ，盖未尝不惊其市政之善”。奉天绅 商 也认识到，尽管商埠已开 ，“苟其街道之垫隘如故 ，舍宇之卑陋如故 ，水泉之咸涩污秽如故 ，捕务之不修 、盗贼之不禁也如故 ，游匪蠢役之敲诈讹索也如故，则货物 阗溢而远人不来 ，虽欲通之而乃塞之矣”。因此开埠后 ，现代市政建设全面推开 ，这在一定程度上方便 了市民生活 ，留下了商埠物质文 明趋 向近代化 的鲜明痕迹 ，更加凸现出近代城市形象 。  (1)修筑现代化的道路系统。城市道路系统是城市各项建设的基础 ，也是城市现代化 的直观反 映。奉天商埠局认为 “埠务之兴，当以建筑为基础，而建筑之盛，尤以马路为前提”。界址划定后，商埠局便对商埠地马路 “通盘筹划，凡已开未开各马路派详细勘丈”，并借鉴西方城市建设和管理 经验进行道路规划和建设 ，到 1907年末 ，奉天商埠地已完成 5条东西横向连接古城区和满铁附属地的马路铺设 ，这 5条道路把古城区和满铁附属地两个单独 区片连接起来 ，使各城区间道路 网相联系， 交通联络更加方便。商埠地道路两边还设置了人行道 ，路面铺石子或柏油 ，种植街树 、花坛 ，安装路 灯 ，商埠地统一供水 、供 电，有卫生队 、消 防队、邮局 、学校 、花园等公用设施 ，管理 已具近代水 准。  (2)发展公共交通。为使商埠地的交通建设从一开始就步入高起点 ，盛京将军赵尔巽从日本引进马车铁道设备，在奉天组建了马车铁道股份有限公司。马车铁道连接着沈阳城区与 “满铁附属 地”，而且是 “南满铁路奉天驿” 与京奉铁路沈阳站的交通联络线 ，客流量很大 ，业务繁忙 ，据 1908 年至 1916年共 9年 的资料统计 ，共运送乘客 1203.8万人次 ，收入 95.69万元 (奉票 )，盈利 23.23 万元。同时 ，因马车铁道的开通 ，人 口流动的增加 ，拉动了商埠地小西边门一带与铁道附属地内有 春 日町的商业 ，使其很快成为与老四平街一样的商业密集区。马铁公司解散后 ，市政公所又修建 了环 城电车道，第一期工程由十间房址修至小西边门，南折顺一纬路至大西边门，折直至大西边门顺城 根 ， 北 去 至 西 北 转 角 ， 西 折 由 太 清 宫 后 身 西 区 ， 出 边 墙 抵 小 西 边 门 外 。1924 年 3 月 开 工 ， 次 年 l1 月 5日建成通车 ，自大西门至奉天站仅需 7分钟 ，有轨电车的运行大大地缓解 了交通拥挤状况 ，促 进了商埠地的开发 。  (3)辟建公共场所 。开埠前 ，奉天城内一直缺乏供公众聚集的场所 ，众 多会馆虽然可供人们聚 集，但类似公共场所只属于某一特定人群，随着 “商埠日臻繁盛，势必须有公共娱乐之场所，借以 迎合一般中外人士心理”。为此 ，1907年 ，东三省总督徐世昌在商埠地 主持修建了奉天公 园，公园 内不仅遍植花草树木 ，人工湖 、拱桥 、亭榭 、楼阁等建筑新颖别致 ，而且设有公共阅报室 、图书馆 、 讲演厅等文化活动设施 ，公园西南角还有私人开设的茶社和大鼓书场，市民既可以在此休闲游览 ，又 可以进行娱乐 、教育 、文化甚至社会政治活动 ，公 园逐步发展成一个多功能的公共场所。此外 ，广 场 、图书馆 、体育场 、阅报栏等多处公共设施陆续设立 ，也为城市生活的多样化提供 了物质条件。  (4)洋式建筑拔地而起。为了保证城 市空间天际线的完美和尽可能增大城市 的空间容量，商埠 局规定在主要街路两侧 ，楼房高度不得低于三层楼 ，同时外墙要有统一风格 的装饰。在此背景下，奉天商埠地造型各异的洋房别墅和商业栈房 (如同泽俱乐部、汇丰银行奉天支行)拔地而起，城市空间结构呈现 出浓厚的现代化色彩 ，强烈冲击 、震撼着国人的视觉。 “近者省会开辟商埠 ，建筑宏丽 ， 悉法欧西 ，于是广厦连云 ，高甍丽 日，绵亘达数十里 ，栉比鳞次，顿易旧观。”商埠地绝大部分建 筑为砖混结构，外观模仿欧洲古典式 、巴洛克式风格 ，造型美观 ，坚固实用 ，深受学贯中西人士的青睐。一些达官显贵的私宅建筑也逐渐改良，呈现出中西合璧的风格。商埠地洋式建筑的出现正是体现 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汇融合 ，不仅增强了城市的凝聚力和吸引力 ，提高了城市的发展水平 ，使其呈现出更加开放的态势 ，也为西学东渐之风的传播提供了更为广泛的渠道。  3. 发展民族工商业 ， 促进城市经 济结构转换 在奉天省城走 向全方位开放 、城市管理体制逐渐完善 、城市建设步人正规化的情况下，商埠地作为先行开放地带以其发达的经济环境在城市发展中仍然发挥着领头羊的先导作用。  (1) 民族工业 日渐勃兴。外国资本竞相涌人 ，近代科学技术 、生产设备 、近代资本主义的生产 方式传人封闭的龙兴之地 ，从而触动了传统经济结构和运作方式的嬗变 ，民族工业逐渐发展起来。传 统农产品加工业逐渐采用新工艺和新设备 ，开始了工业化历程。以榨油业为例 ，1918年 1月 ，奉天 省城共有 十余家油坊 ，几乎全是用马匹与人力的旧式作坊。奉天城内大西关三畲油坊虽系张作霖经 营，其榨油方法仍属旧式。到 1919年 ，奉天 20家油坊全部采用机器生产。传统农产 品加工业在经营方式上也开始向近代产业化经营发展 ，一批具有资本主义性质的近代企业逐渐发展起来 ，奉天纺纱厂 、东兴色织纺织公司 、肇新窑业公司 、惠临火柴公司等一大批在国内较有影响的近代化工厂迅速 建 成 。这 些 工 厂 大 多 数 都 建 设 现 代 生 产 厂 房 ， 引 进 先 进 机 器 设 备 ， 聘 请 国 外 专 业 技 师 ， 且 雇 佣 男 女工人数百名 。奉天已初步形成了独特的地方工业体系 ，基本具备了同外资工业竞争的实力。 城市商贸日益繁盛 。奉天的开埠 ，使原来相对单一的城市结构中 ，多了一个 以通商贸易为主要功能的区域 。由于商埠地环境相对安静 ，工商业发达，交通便利 ，吸收了大批握有 巨资的洋行 、 银行 、军阀官僚 、富商大贾集结。如德国的礼和、福华 ，英 国的老晋隆 、亚细亚等 20余家公 司，美国的慎昌 、 美孚等洋行 ， 俄国秋林等十余家商行 、 捷克的斯克达 ， 丹麦的文德 ， 挪威的福康等洋行都在奉天商界占有相当的营业份额。域内的俱乐部、酒楼等相继建立，南、北市场也相继建成，并逐渐发展成为奉天新的商业旺地，形成与具有百年历史的古城四平商业街鼎足之势，并构成与满铁附属 地相抗衡的格局 。在国外商业资本的刺激和示范下，奉天正在兴起的民族资本和官僚资本也积极在商埠地投资兴业 ，开展工商业务 ，商号鳞次栉比。1931年 ，省城 的工商业有纺织业 、制油业 、纸烟业 、 钱业 、旅店业 、铁店业 、粮业等 56行。商品经济的繁荣使城市商业的内涵 、构成更丰富，分工也 更专业 。 (3)对外贸易中心地位凸显。奉天省城是南满铁路 、京奉铁路 、奉海铁路和安奉铁路的交汇点 ， 向北经长春 、哈尔滨与中东铁路相连；陆路由奉天经吉林可达宁古塔和伯都讷 ；通过水旱路货物可达 营 口、大连 、安东等出海 口。加上奉天省城商业基础好 ，在东三省中尚属第一贸易市场 ，就中商之懋 迁于此者而言 ，有山西帮 、直隶帮 、山东帮 、河南帮、三江帮 ，还建有直隶会馆、山东会馆 、闽粤会 馆 、山西会馆等 ，内陆商人亦齐聚于此。开埠后 ，洋人之营业于此者 ，更是络绎不绝。这样 ，以奉天省城为中心 ，“辽南三港”为龙头 ，网络东北腹地的商埠贸易格局逐步形成。 4.拓展城市规模，改变城市空间布局城市化的过程就是农业用地不断成为工业用地 ，农村人 口不断流向城市的过程。奉天当局划定的 商埠地，是位于奉天古城与铁路附属地之间的空隙地，而伴随着奉天的开埠，这一地带迅速转化为城 市新 区，城市空间大大拓展。 奉天通商开埠后 ，城市经济发展空间的扩大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周边农村和腹地的农民以及小 城镇 的商人怀着谋生计 、赚大钱的目的开始大量涌入城市，城市人口剧增。据奉天巡警局调查 ，1909 年奉天城人tZl大约为166374人 (包括外国人，不包括暂住人E1)，同年奉天府所属人口总计为144573户 ，608971人 ，城 市 人 口 已 经 占据 总 人口的 1/4强 。人 需 要 生 活 在 一 定 环 境 空 间 之 内 ，人口的 增加必然要求城市扩大规模 ，而传统的高大、封闭性城墙锁定了城市空间，显然 已无法容纳大量外来 居民。民国以后 ，市政当局从城市发展 的总体布局考虑先后 实施 了拆除或部分拆除城墙的计划 ，至 1923年 ，奉天边墙的主要部分已被平毁 ，高墙深锁 、封闭保守的传统城市布局特点逐渐褪去 ，城市 的整体性更为突 出，奉天开始 向着开放式 、注重功能的现代趋势转变。 随着城市规模扩大 ，空间结构得以扩容 ，整体环境得到改良，奉天在外观上和内容上都逐渐完整 起来 ，商埠地在几年时间内便 以新 的城市市区出现在奉天古城西邻 ，成为城 区拓展的开始。 三、结 论 奉天 自开商埠地 的开发和建设是奉天从封建性城 市向近代城 市转型的最直接原 因之一 ，伴随着 奉天开埠 ，城市功能结构 、城市面貌和城市发展动力都有所改变 ，加快 了奉天省城的近代化进程 ，使 其逐步发展成为 内外贸兼有的商业城市 。 首先 ，城市功能结构的变化是城市近代化的主要表现之一。奉天省城的开埠 ，加速了封建经济的 解体 ，推动着奉天城市功能结构的转变 。开埠以前 ，奉天省城 以自给 自足的 自然经济为基础，而作为 东北 的中心城市 ，其主要功能体现在政治管辖 和军事 防御上。开埠通商后 ，奉天的封闭式结构被打 破 ，对外贸易开始成为城市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 ，与贸易相关 的第二 、第三产业获得 了快速发展。随 着产业结构调整，城市职能也逐步完善优化，奉天 “既是政治中心，更为工商业要埠”的雏形，在 商埠设置后逐渐显现 ，奉天省城开始由政治 、军事职能向政治、经济 、军事 、文化多元职能转化 。 其次 ，奉天的开埠 ，改变 了城市面貌 ，推动城市建设与管理向近代化发展。伴随着现代市政的兴起 ，商埠地内整洁有序 的市容 ，中西合璧 的建筑 ，先进完善的设施 ，严格科学的行政管理 ，自由开放 的社会风气 ，与近在咫尺的古城区形成鲜明对 比，无不显示了近代工业文明的威力 ，起到了现代文明 的示范借鉴作用 。古城 区效仿商埠 区建设 ，开始创办 自己的现代市政 ，加速 了奉天城市建设与管理由 传统 向近代的转化。 再次 ，奉天的开埠 ，使奉天城市规模进一步扩大 。开埠前 ，古城区与奉天附属地分居奉天市区东 西两侧 ，彼此孤立。奉天商埠地的开发和建设不仅使两城区之间的乡村地带迅速发展成为新的市 区， 城市空间大大拓展 ，而且使分割的城市空间得到整合 。同时商埠地几乎完全隔绝 了奉天城与铁路附属 地之间的直接联系 ，成为两个城 区之间 的缓 冲空 间，遏制了古城 区的衰落 ;商埠地在空间上从北 、 东 、南三个方 向围拢 日本铁路附属地 ，形成对铁路附属地的包 围，有效地抵制 了铁路 附属地的扩张。 由于商埠城市经济迅速发展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 ，使大量人 口开始涌向城市 ，城市规模进一步扩大。尽管奉天开埠通商开启 了清末民初奉天城市近代化运动 ，对奉天 的城市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 但开埠通商毕竟只是一种外部条件 ，只是一种历史机遇。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 :一方面 ，开埠通商 使奉天封建经济运行机制逐渐被纳入国际市场秩序后 ，外 国资本尤其是 日、俄对奉天经济的控制越来 越强，他们 “反客为主”，掌握着大部分铁路和机器制造业，所以近代奉天民族资本中，重工业寥寥 无几 ，获得长足发展的主要是农产品加工业和轻工业 。“商重工轻 ”的产业格局严重限制了奉天经济 的发展。另一方面，奉天之所以能够得到迅速发展 ，其根本动力还是奉天人民艰苦奋斗的结果。没有 奉天地方政府和人 民对于先进生产力和科学技术的主动追求 ，没有他们 的辛勤工作 ，奉天省城就不可能得到迅速发展。 (作者：东北师范大学历史 文化学 院 ， 专此鸣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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