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小瑛,你要学着,追赶着!负担起中华儿女应有的责任来,才是真正的救国。” “我真正了解我们民间的音乐,还是到了解放区以后。我是从上海弄堂里长大的小姑娘,看到那个神奇,我觉得给我冲击非常大……” “(上世纪)90年代我在哈佛大学讲课的时候,他们的那些记者就问我很刁钻的问题,你是怎么战胜那些男人站到指挥台上去的?我给他们解释,我说我们的制度跟你们不一样……” 1956年,郑小瑛与合唱指挥导师杜马舍夫 “我是做阳春白雪的,我不避讳,但是我希望和应者,哪怕一天多出一个人,那我也心安。” “这里面处处体现了文化,我感觉到我们中华民族真了不起……我作为一个表演者,我就有义务把它带到全国,带到满世界去演。” 我的祖先是永定的客家人,我就带着一种好奇的心理要去寻根问祖,我到了那里以后我看见了土楼,非常震撼。 因为在那样的偏僻的山沟里面,有这么好的建筑,而这里面处处体现了文化,我感觉到我们中华民族真了不起……正好上海音乐学院的作曲家刘湲,他也充满了热情,他对这个事情有灵感。 《土楼回响》它的主题写我们中国的一个族群客家人,他们的奋斗、开拓精神和他们的团结,他们对祖国的眷恋。当年刘湲把这作品拿出来,我就在那个世界客属恳亲大会的闭幕式上上演了。 对着几千来自世界各地的客家人的代表首演的,那些人都不是交响乐爱好者,我相信他们不见得爱好音乐,但是这部作品让他们感动。 想不到我们客家人的音乐还能够在交响乐的厅堂里面被听见,被这样地演奏。那么我作为一个表演者,我就有义务把它带到全国,带到满世界去演。 我就一心一意地希望人家能够了解,我们中国人也在努力地洋为中用,学他的技法,来表现中国人的感情,讲中国故事。哪怕我们好像看起来还比较初步,我们也在创新。西方的一颗音乐的种子撒到东方的沃土上,开出了一个奇葩,这个奇葩他们也会感兴趣。 我们去的都是一些世界顶级的厅堂,我们在俄罗斯是上了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大厅,在圣彼得堡的马林斯基剧院音乐厅,在美国是在旧金山的戴维斯交响乐音乐厅,我们在新加坡是在榴莲音乐厅,这都是一些世界顶级的音乐厅里面。 我们邀请的都是他们的社会的主流的人来听我们,不是一般的人,我们需要进入它的主流社会,让他们认识中国,所以在这点上推动了中国交响乐走向世界,我也努力做了一些事情。 郑小瑛:让世界听到中国 向上滑动阅览 对一位指挥大师来说,指挥棒到底有着怎样的奥秘?在郑小瑛的心里,又是如何衡量艺术高峰的? 让我们跟着《大师列传》的镜头,走进郑小瑛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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