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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风|龙其丽:人在尘世

 魏维 2022-10-20 发布于中国澳门

人在尘世

文/龙其丽

路过小山坡,望见青草盎意勃勃,长得十分喜人。我不由地想起家乡那片广阔而馨香的田野,蹒跚的老牛最爱吃这样的肥草。想来这便是青草的归宿,遇牛舍己,而成养料。今夜月光苍白,我思虑万千。世间万灵尚且如此,那人呢?我想起朱熹,这个让我陌生却又熟悉的理学大师。我望着清茶升起的滚滚烟气渐或知晓这个中禅茶之道,人在尘世,遇水舍己,而成茶饮

朱熹,世尊称为朱子,儒学集大成者,是唯一非孔子亲传弟子却享祀孔庙,并位于大成殿十二哲者中,受儒教祭祀。可见朱熹之功,功在千秋。据史料记载,他年少时,聪慧过人,谦虚勤敏。那朱熹与武夷山又有何因缘?

“武夷山上有仙灵。”年过花甲的朱熹曾对着九曲溪疾呼,这声音在幽香空谷中回响,并化做风声传至我耳。我自然相信。自古武夷的山,伫立的壮丽山河;武夷的水,流淌的琼脂玉液;武夷的风,浮动的暗语花香。这里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这般如仙如梦之境,吸引无数文人墨客奔走往复,热泪盈眶。

南宋绍兴十三年(1143年),14岁的朱熹丧父失怙。其父弥留之际托孤于武夷山的挚友刘子羽,并让儿子求学于武夷三先生。刘子羽遵守诺言,接朱熹和其母迁居五夫,构建紫阳楼以供止宿读书之便,并好生栽培朱熹。朱熹很争气,十九便考中进士。他在朝为官,正直不阿,官清廉明。闲居五夫期间,五夫出现严重灾荒,百姓苦不堪言,朱熹时刻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积极赈灾,并设立“社仓”,以解黎民之苦。

朱熹一生宦途坎坷,仕宦七载,立朝仅46天,任祠官却达23年。他虽担任地方官,但主要精力皆用于研究儒学。他的一生与武夷山结下不解之缘,自14岁定居武夷山,至63岁迁居建阳考亭的五十年里,武夷山是他灵魂的桃花源。每个漫漫长夜,孤灯盏冷,星辰点点,他沿着九曲溪踽踽独行,寻觅站向。残月凄迷,波光粼粼。茶香融进风声里,将他慢慢灌醉。他在反复的思考当中悟得这尘世真理。于是他重建书院,独创“中和新说”,志于教育;鹅湖之辩,他与陆九渊面对面论道,讨论“为学之方”,展现了大家的君子之风;朱张会讲,开创会讲之先河,两人的讨论从太极之理上展开并最终趋于一致,引听者数千人,影响巨大;其母去世,朱熹建寒泉精舍为母守墓,开始长达六年的寒泉著述时期;同时,他继承北宋程颐、程颢的理学,完成了客观唯心主义的体系,创造了“理气学”“动静观”和“格物致知论”等思想,并流芳百世。

“庆元党禁”运动时,朱熹不幸受朝廷权贵诬陷,以伪学罪遭到罢祠,朱子门人遭受重大打击。深陷腥风血雨之中的朱熹已被各种疾病缠绕,日夜难眠,奄奄一息。即使他生命垂危,双眼近乎失明,他所关心的仍然是抓紧著述,整理残篇,使道统后继有人。最后,年老的朱熹在这场轰轰烈烈的运动中病死,会葬者有近千人之多,留给后人无限惋惜。

南宋词人辛弃疾这样评价朱熹:“所不朽者,垂世万名。孰谓公死,凛凛犹生。”

作为儿子,他敬奉其母其父,孝心日月可鉴;作为封建王朝一方地方官,他正直有为,体察民情,与贪官污吏誓死作斗争;作为一名理学大师,他一生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著作宏富。朱熹用自己的一言一行证明了新的真理:人在尘世,遇民舍己,而成璞玉


 

【作者作品简介

龙其丽,笔名龙木兮,现就读于武夷学院2015级汉语言文学专业。曾获2015武夷山景区全国网络小说大赛银奖、第四届中国·五夫“荷花节”优秀奖、第十一届全国青少年冰心文学大赛大学组金奖。作品散见于《延平文学》、《闽北日报》、《武夷风》、《武夷学院报》等,同时多次获得校园各大奖项。此文获武夷风“朱子文化”主题征文大赛二等奖。


文章短评:文章以简约的笔法概述了朱熹的一生,却又未落俗套。她以人在尘世为题,以青草与茶饮为喻,试图将理学大师朱熹的光环卸下,以多元的视角阐释朱熹作为尘世之人与山水人事的情缘,并引出主题:人在尘世,遇民舍己,而成璞玉龙其丽一直擅长乡土小说创作,这次的朱子文化主题征文于她是有难度的。因此文章暴露出深度不够,主题的凸显上力度不足等问题。(魏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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