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画要画得朝气蓬勃,使人乍后如亲临其境,如欣赏鲜花和活泼的虫鸟一样,消除掉一天的疲荣,更感生活幸福。 ——于非闇 于非闇:
|坚持不懈,创作源于生活 于非闇从46岁才开始研究工笔花鸟画,起步虽晚,但大器晚成,成就极大。他曾学过园艺学、鸟类学,为后来画工笔花鸟画打下基础。到了40年代其名声与张大千不相上下。他擅工笔花鸟,从陈洪绶入手,上溯唐、宋钩勒,造型逼真,态势极妍,用色鲜艳,富丽典雅,构图打破陈规,用笔刚柔相济,着色求艳丽而不俗。如画牡丹,取春之花、夏之叶、秋之干而成,既能远观,又可近赏。 在1950年代春天花开时节,他几乎每天清晨出去写生,积累了数纸写生素材,然而他后来对物象给予更多的是观察和默写,体会其风、晴、雨露和朝夕动静的意境,使对象闭目如在眼前,达到妙造自然的境地。 他艺风严谨,订有日课,未曾稍懈。在古物陈列所工作期间,接触到不少古画,并且经常出没于古董店,借古画临摹,汲取许多技法。还到北京故宫研究名作,开扩了眼界,提高了画艺。 |书法与绘画结合,相得益彰 对于工笔画家来说“瘦金体”不仅能够锻炼笔力,而且这种瘦硬的书法风格与工笔画相得益彰。《木笔山鹧图》中,于非闇用酣畅挺拔的“瘦金书”题写了一首白居易的诗《题灵隐寺红辛夷花一戏酬光上人》:“紫彩笔含尖火焰,红胭脂染小莲花。芳情香思知多少,恼得山僧悔出家” ,颇见其趣。其书法配其工笔花鸟,古意更浓。他的书画风格鲜明,并注重文化和内心的修养与绘画书法的结合,是一位全面的文人气的书画名家。 |于非闇谈写生创作方法 我初期学画是从白描入手,用“六吉料”半生纸,“小红毛”画笔,学画水仙、竹子。那时,尚没有想到对水仙、竹子进行写生,只觉得南宋赵子固画的水仙,晚明陈老莲画的竹子好,我特别喜欢。我就用柳碳按照赵子固、陈老莲的话把它朽在纸上,再用焦墨去白描。 赵子固白描水仙是用淡墨晕染的,我也在宣纸上画出象赵子固那样的晕染,这是经过很多困苦的练习,才能在生纸上晕染自如的。在生纸上我不但是练习到淡墨,还可以使用各种颜色,直到最后,我练习的白描勾线和赵、陈二家毫无不似之处。 水仙叶是肥厚的,劲挺的,花瓣是柔嫩的,花托和花梗又是那么挺秀有锋棱,这决不能用同一的线描,就把他各个部分表达出来。竹子的老叶、嫩叶、小枝,包萚等软硬、厚薄刚柔等,各有不同,也不是用一种笔法所能描绘下来的。 花鸟画无论是工细还是写意,最后的要求是要做到形神兼到,描写如生。只有形似,哪怕是极其工致的如实描写,而对于花和鸟的精神,却未能表达出来,或是表达的不够充分,这只是完成了写生的初步功夫,而不时写生的最后效果。古代绘画的理论家曾说“写形不难写心难”,“写心”就是要求画家们要为花鸟传神。 于非闇书画作品欣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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