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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从何而来？去往何处？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的骨子里是骄傲的，因为在这颗蓝星上，唯有我们的文化延绵数千年，屹立不倒，在历史的长河中，有无数的外族入侵华夏这片土地，烽火不绝，埃尘连天。可是到最后，这些曾经显赫的外族，不是被我们打败、消灭、吞并，就是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纵观蓝星，唯有中华民族生生不息，不论过去、现在、未来，我们必将是人类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美国当代政治学家亨廷顿，在他的著作《文明冲突论》中这样写道：中国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文明。没错这种强大的文化认同感，已经刻进了我们的基因里。那么问题来了，第一个中国人从何而来？中国人究竟起源于哪里？是非洲、还是欧洲？又或是亚洲本土呢？今天我们就来聊中国人的起源故事。  人族分类点击观看完整视频要想彻底弄清楚中国人起源于哪里？就首先要把人族的类别搞清楚，这一切还得从1859年10月24日这天说起，这一天达尔文对生物演化的毕生研究，终于撰写成了《物种起源》，并在伦敦出版。从此人类由神创造的定论被终结，开启了万物进化、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新科学时代。虽然达尔文的进化论存在一些BUG，但是绝对不妨碍《物种起源》成为生物科学的旷世奇书。  进化论有一个误区，达尔文说人是由猴子变的。其实这是大错特错。经过科学研究，猴子和猿都不是人类的祖先，可以这样理解，猴子、猿、人类拥有共同的祖先——人猿总科，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种类，在进化的过程中，人类是逐步的剔除掉多余的杂质基因，从这张图表中，我们可以看到，率先被剔除的是长臂猿，然后逐步剔除多余的不能进化成人类的基因，直到智人的出现。  这里需要说明的一点是，并不是所有的人科动物都可以被称为人类的。在动物分类层级中，科学家用界、门、纲、目、科、属、种七大类来区分动物的属性。比如人科下面又分为了很多的属，这其中就有大猩猩属和人属，只有人属这一支才能被称为人类。  在人属的下面还要进行种地区分，比如纳莱迪人、北京人、智人、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海德堡人、佛罗勒斯人、匠人、山顶洞人等，都是人属下的各种不同的人种。从以上这些分类中我们可以得出两种结论，其一：人不是由猴子变的，其二人类的祖先已经进化成了现在的人类。简单地说，人类的祖先已经没有活着的了，找到我们祖先的唯一办上法就是去寻找人族化石。理顺人族关系后，一场惊心动魄的人类进化的故事，似乎就是以后面的这种方式拉开了帷幕。  伟大开端这一切都得从3400万年前，发正东非的那场大劫难开始说起。合作了数亿年的两个板块，在这一刻闹掰。一声巨响，伴随着大地的颤抖，一条长约6400公里的大裂谷，彻底将两个板块分开，老死不相往来。东非大裂谷的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的六分之一。也被地质学家称为地球上的伤疤。这次的地质运动，直接在赤道附近筑造了一片巨大的熔岩高原。  高原的形成阻碍了大西洋西风带的暖气流进入到非洲的东部，导致降水量急剧下降。气候的变化也直接导致非洲东部，原本茂密的热带雨林，变成了如今的稀树草原。有科学家推算，这次的地质变迁至少持续了上千万年。雨林变草原，迫使生活在雨林里的古猿们，不得不从树上生活转为地上生存。  刚到地上的古猿，身高不过才1米出头，可就是这次的环境改变，促进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变革。来到地上求生的古猿，如同蝴蝶效应一般，改变了人类进化的方向。下地地朝着人类的方向进化，呆在丛林的古猿，朝着猩猩类进化。  历经大约2000多万年的进化，终于在318万年前，进化出了一个身高只有1.2米左右的类人猿，人类学家称它们为——南方古猿。它是科学界公认的人类始祖。318万年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呢？  这事儿还得从1974年说起，由美国古人类学家约翰逊领导的多国考察队，在埃塞俄比亚的阿法地区，发现了一具保存了40％南猿遗骸化石，此后科学家给这具南猿的骨架称为露西。又被称为“阿法南猿”。通过碳-14 年代测定法，确定了露西生存的年代大约在318万年之前。在阿法地区还曾发现一处埋有13个阿法南猿个体的骨骸，它提供了早期人类群居的证据，为此有人将其称为人类的“第一家庭”。 在露西被发掘的同时，在中国的境内发现了最古老的直立人——元谋人。在1976年的时候，用古地磁方法测定其绝对地质年代为距今170万年左右。对于元谋人的化石发现，并没有露西那样高的完整度，元谋人留给我们的只有两颗门牙的化石。对于元谋人是否是来自于非洲，我国的科学家依然存在很大分歧。 为了解决东亚人类起源的问题，我国在上世纪的90年代，专门设立了“九五”攀登计划，支持学者，在中国境内，寻找距今400万年到180万年前的古人类的遗存。虽然后续发现了生存在距今240万年到200万年前的巫山人、繁昌人等化石。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发现的化石的都是零星的残骸，无法拼凑成一副躯体。研究价值并不大。要想解决中国人的起源问题，我还得把焦点聚集到露西的身上。 露西被发现后，被科学家定义为发现的最早的能够直立行走的类人猿，不过这个说法在2010年的6月21日被打破，美国克利夫兰国家历史博物馆的馆长塞拉西耶博士，带领的一直国际考古研究小组，在埃塞俄比亚境内发现了一具，360万年前能够直立行走的类人猿骨骼化石，因为这具类人猿化石比露西生活的年代早了40万年，故此科学家将这具早期人类骨骼化石，被称为“露西祖父”。时间来到260万年前，一场人类向全世界播种的变革开始了。 播种全球科学家推算，大概在260万年前，能够直立行走的古猿，就开始了尝试走出非洲。率先走出非洲，在欧亚大陆建立起种群的是直立人，最后在欧洲形成种群并成为欧洲早期主人的是尼安德特人。 研究发现，尼安德特人继承了部分直立人的血统。而且部分尼安德特人发展出了较大的脑容量，从这张图中就可以看出，尼安德特人的脑容量远大于智人。他们颅骨容量为1200~1750 cm³。现代人的则为1400~1600cm³。可是为什么智人战胜了尼安德特人，成为最终胜利者呢？这个我将在下期内容里为您细说。 直到20万年之前，直立人、尼安德特人和早期的智人形成了三分天下的时代。有研究表明，生活在史前亚洲的北京人、元谋人、以及瓜蛙人都属于同一个人种——直立人。这些人已经进入到了早期的石器时代，会使用火。很多人可能会认为生活在亚洲的史前直立人，极有可能是中国人的祖先。 但是在基因测序和DNA的对比中发现，直立人和如今的中国、东亚一代的现代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们只是一个已经灭绝的人种而已。那么途径亚洲到达欧洲的尼安德特人，会不会在东亚这片土地留下后代呢？我们先来看一下尼安德特人的特征，尼安德特人的外貌特征与猿还很相似，但脑容量跟现代人相差无几，甚至有的还要大些。他们长得粗壮结实，体型和身高与现代的爱斯基摩人差不多。 有研究表明，虽然尼安德特人在东亚留下过他们的后代，而且东亚的这片土地上还生活着如北京人、元谋人这些直立人。但是他们都不是我们的祖先。而现代人类的祖先就是智人，中国人的祖先也是智人的一个种群，具体是哪一个种群？我会在后面的内容里详细讲解。现在我们继续从智人说起。他们在20万年前，从非洲崛起，经过十多万年的发展，大约在6万年前，他们再一次地发起了从非洲出发，征服世界的征途。
基因交流在前面的内容里，我们了解到现代人类的祖先，就是6万年前走出非洲的那一批智人。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就取代了这个地方以前的一些古人类。这种起源假说被科学家成为非洲起源说，但是有部分的科学家不赞同这个说法，认为现代人类是当地的直立人逐步进化而来，这种假说被称为多地起源论。而两种学说争论的关键点，不是起源地的争论，而是哪些古人类和我们现代人的祖先智人，有没有过深入浅出的交流。说得更直白些，就是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种族融合这种事，如果发生过，对现代人类有什么影响呢？ 远古人类，有没有发生过种族融合这种事，是不能够瞎猜的，他们之间有没有基因交流，我们并没有看见。但是我们的科学家可以通过DNA还原那段历史。首先被科学家用作实验对象的就是尼安德特人。为什么选择尼安德特人呢？因为从脑容量和体格的角度来看，尼安德特人是现代智人征服世界过程中，最强大的一个劲敌。他们不仅脑容量大，四肢也很强健，成年的尼安德特人的平均身高在1.65到1.68米之间。主要寄居在山洞内。 尼安德特人大约在3万年前被种族灭绝。但是他们的化石却被留存了下来，科学家通过对化石的研究，复原了他们灭绝前的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科学家推断，尼安德特人很有可能在欧洲和欧亚大陆的交界处，与智人一起共存了大约2万年。我们可以这样假设，在这长达2万年的时间里，而且栖居地有相距较近，两个人种不可能再如此漫长的时间里，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智人和尼安德特人的交流，肯定不只是隔空谈天，很有可能在某个山洞里一起研究物理冲程。由于画面过于暴力，此处不予展示，还请小伙伴自行脑补。说得专业一些，就是智人和尼安德特人有没有进行基因交流。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国内外的争议都很大。比如在探讨中国人的祖先起源的话题时，最大的争吵就是我们的体内到底有没有尼安德特人的DNA，以及尼安德特人的DNA占比是多少等？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提到一个词——线粒体DNA。 线粒体DNA什么是线粒体DNA？线粒体DNA 是线粒体中的遗传物质，线粒体是为细胞提供能量(ATP)的细胞器。一个线粒体中一般有多个DNA分子。但是线粒体DNA有一个非常特殊的遗传规律，只能从母系传递。直白地说，线粒体DNA只能由外婆遗传给妈妈，妈妈在遗传给女儿。 男性不能够遗传线粒体的重要原因是，男性的精子中没有线粒DNA,所以只有女性才能够将线粒体遗传给后代。也就是说，把尼安德特人的线粒体DNA序列，和我们的线粒体DNA序列进行比对，就可以揭晓我们到底携带了多少尼安德特人的DNA。 这事儿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比登天还要难，直到2009年，科学家在对尼安德特人的线粒体DNA进行研究时，却发现尼安德特人和我们现代人没有发生关系。难道我们的祖先没有和尼安德特人进行过基因交流，还是智人和尼安德特人之间存在生殖隔离？到了2010年，德国马普研究所的瑞典生物学家斯万特·帕博，率领团队重新对尼安德特人的DNA进行全面的基因组测序和分析。这绝对是一个复杂且庞大的工程，难度系数非常的高。 不过在斯万特·帕博博士鸡团队的努力下，终于完成了对尼安德特人的DNA测序工作。结果发现，如今生活在非洲的原住民没有尼安德特人的任何遗传成分，反而在欧洲、亚洲、美洲、澳洲的人群中发现了1%-4%的尼安德特人的DNA成分。其中部分中国人的DNA中含有1%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那么现代人类携带着少量的尼安德特人的DNA，那对我们现代人而言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智人的风流债在前面我们就说道了智人大约在6万年前走出非洲，在亚洲和欧洲的间交界处和尼安德特人共存了2万年，通过DNA测序科学家证实了智人和尼安德特人有过基因交流。但是有一个时间点我们必须要注意，那就是大约在3万年前，尼安德特人突然就灭绝了，而后智人成为了这个世界唯一的统治者。按照科学家的推测，尼安德特人的灭绝和智人是脱不了干系的？ 《人类简史》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是这样描述的：智人一路迁徙，所到之处就大杀四方，把其余人种头痛灭绝。在和尼安德特人共存的时代，本就不是和睦相处的年代，而是一场你死我活得持久战。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一些智人强行和尼安德特人发生了基因交流。为什么说强行交流呢？因为通过DNA测序发现了尼安德特人对智人的基因诅咒。 现代人类的基因中含有1%到4%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科学》杂志发表论文说，正是这些基因的存在，极大程度地增加了现代人类的肥胖、血栓、二型糖尿病的患病几率。抑郁症、对尼古丁上瘾、皮肤过敏等疾病也随之诞生。这些都是人类祖先欠下的风流债。是不是有一种先人造孽，后人遭殃的感觉，其实这个事情还得分开来看。 在远古时期，尼安德特人的基因并不一定就是坏事，比如尼安德特人给我们的二型糖尿病的基因，在原始社会里，这是一种能够快速将食物转化为脂肪并存储在身体里的基因，对于古人类来说，在采集打猎的年代，食物来源很有限，遇到寒冬，食物更是严重匮乏，别说是一日三餐了，能够三日一餐都算不错了。这种基因恰恰就是食物匮乏时能够保证人类能够活下来的。但是放在食物充沛、营养严重过剩的当代，这种基因的存在的结果就是让胖的人越来越多，糖尿病患者爆发式增长。当然智人不只是对尼安德特人做过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且对丹尼索瓦人也有过基因交流，丹尼索瓦人给我们的基因却让男同胞为此苦恼。 男人的苦恼2010年，美国华盛顿大学的莎伦·布朗宁博士，将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以及现代不同地域的人群基因信息，进行了分类、对比、汇总后，构建了一个古代不同人种之间基因交流的模型。在这个过程中，莎伦·布朗宁博士发现，东亚和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人，与丹尼索瓦人的基因匹配程度很高，不过东亚和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丹尼索瓦人是两个不同的族群。这就说明我们的祖先智人，至少在多地和丹尼索瓦人进行过爱的洗礼。 科学家推测，智人很有可能在中东地区，和尼安德特人混血之后，沿着海岸线一路向东，在东南亚次大陆也就是现在的中南半岛，碰到了丹尼索瓦人，然后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布朗宁说：这一次的交流比较深，所以在东南亚地区的土著人的体内，携带丹尼索瓦人DNA的比例较高，达到了5%左右。然而中国人、欧洲人、美洲人体内的携带丹尼索瓦人DNA非常的少，基本上都低于1%。既然事儿都干了，好处和坏处也就都会产生，我们就先从好处说起吧。 现代智人体内有了丹尼索瓦人的基因，自然而然地也就获得了丹尼索瓦人才拥有的特殊血红蛋白水平调控机制，它的最大作用就是能够适应高原的低氧环境。并且在青藏高原的藏族人的身体就发现了丹尼索瓦人的这种基因。另外，丹尼索瓦人和尼安德特人的基因，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现代智人拥有了更强健的免疫系统。 智人祖先每一次的献身，在带给我们优点的同时，也为我们埋下了BUG。有研究表明，智人在和丹尼索瓦人进行基因交流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出在线粒体DNA 的规则上，在前面我就说了，线粒体DNA传承的唯一路径就是母系。尤瓦尔·赫拉利就在《人类简史》中写道：无论丹尼索瓦人还是尼安德特人基因，在现代人 X 染色体上的含量比在常染色体上的含量明显更低，甚至不及常染色体的 1/3。 这意味着什么呢？就是男性生育能力下降。这主要是以西方男性为主。2017 年发表在《人类生殖医学前沿》(The Human Reproduction Update) 的一篇综述，对1981 至 2013 年发表的 7518 篇进行了研究，搜集并分析了其中185个研究中心的 42935 份男性精子数据。分析结果显示，在过去几天 40 年间（1973 年持续到 2011 年），西方男性单次射精的精子浓度平均每年降低 1.4%，总体降低了 52.4%；精子数量平均每年降低 1.6%，总体降低了 59.3%。除此之外，男性在某些方面的用时也越来越短。下一次再有人对你说，这就完了的时候，你就说：这都是先人挖的坑。现在我们继续回到，中国人起源的问题上来。 田园洞人非常感动，文章浏览到此，你依然没有离开。那我们就一起揭开中国人祖先的神秘面纱吧。对于我们前面的内容和人类进化的重大发现，都是立足于今天这个科学时代得出的研究结论。如果我们把时间倒退数千年，亦或是数万年前，那时候生活在中国大地上的古人类，他们的体内会不会含有更多的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的基因呢？甚至还有其他古人类的DNA呢？中国的科学家对问题已经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到2001年，北京市田园林场的工作人员，在寻找水源的途中，在距离著名的周口店北京猿人遗址约6公里处，发现了一个非常幽深的山洞，结果在洞内发现了动物和人类的骨骼化石。经过中科院脊椎动物和古人类研究所的鉴定，确定这些人骨化石是古人类的遗存。随即周口店古人类研究中心便开展了发掘工作。到了2003年6月的时候，发掘工作取得了重大突破。在周口店遗址附近的田园洞出土了晚期智人的化石，那么这些田园洞人是不是现在中国人的祖先呢？请继续往下看…… 2007年科学家对田园洞人的化石，进行放射性碳定年法分析后，确定了他们生活在距今4.2万年至3.85万年之前。时间来到2013年的1月份，中国古人类科研团队，成功的提取到了田园洞人的DNA和线粒体DNA。在提取的DNA中，发现了田园动人的体内，携带极少量的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的DNA 。 到了2018年中科院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会同德国马普进化人类研究所的科学家，对田园洞人的基因进行了测序，重点对田园洞人的21号染色体以及基因组上的200多万个遗传因子进行了检测。检测结果显示，田园洞人的基因与现在亚洲人和美洲土著人有着密切的亲缘关系。 但是和欧罗巴人种，也就是现在欧洲人的祖先，在遗传上已经分开。简单地说，田园洞人和欧罗巴人分属于不同的人群。在此次的基因测序中发现，田园洞人的DNA在形态上和21世纪的现代中国人的差别很小，同时他们已经开始摄取大量的淡水鱼作为食物。由此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田园洞人或是中国人的直系祖先。 在遗传成分中，田园洞人并没有显著的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的遗传因子，但是田园洞人的线粒体DNA却和走出非洲智人的线粒体吻合，也就是说我们的祖先都是来自非洲。在智人走出非洲之后，有何其他已经灭绝的古人类进行了基因交流。简单的说，我们的祖先是带有少量非洲以外古人类基因的混血儿。这一点不仅田园洞人能够证明，同时在距今1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的古人类DNA信息，也可以证明，中国人同样是起源于20万-6万年前的非洲智人，虽然中国人的基因和欧洲人的基因略有不同，但是可以说我们都是智人的后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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