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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5)
一月 只有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大河才能解决分水渠的问题。那些凝滞的、枯竭的,都有源头。(2021.1.3)
不想在如何发表上,耗费更多的时间。看见“渠道”了,丢进去,即可。未被采用,只能说明还没有足够好到,让那个陌生的编辑认为值得花功夫去推荐;或说明,还没有遇到那双“黑暗中的眼睛”。(2021.1.3)
出现,到离开,不大的校园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穿过塑胶足球场。他出了校门。然后就中断了,“消失了”。 一小时,两小时,或更多的时间,他回来,其他的人看见了,或没有看见。 他是原来的那个“他”吗?他被时间改变了,还是被经过的地方改变了? 被碰到的事物,或没有碰到的事物?不知道。 即便他是我,我是他,也不知道。 他黑黑的,轻轻的,他属于自己,又不属于。他有自己的轮廓,人形,与无声。 (2021.1.3)
观察
突然示好,表明他知道了 是谁在反对,而 又想掩饰(他怕什么)? 或者在挑战 (并不想挑破)? 艺术有时会屈服于性格 而一开始屈服于与 艺术没有关系的得失。 总体来说屈服于人性。 也或者是,再次证明 语言可以创造出不同的世界 如同我喜欢而现在更喜欢的
2021.1.4
既然多是失败的写作,那就按自己理解的去写,也继续写自己能写的。不为关于诗歌标准、尤其是那些义正辞严的说教鼓掌。一种“统一标准”的思想,不仅仅在否定诗歌的、写作的、语言的可能性。一排倾斜的树,自左向右看,在向下;自右向左看,是朝上。确实,都在天空下,但天空与天空,如果从诗歌的眼光看,也不尽相同,除非大家看到的,都是变异的“天花板。(2021.1.16)
吼吼,不易呀
1月21日,取关“雪箱子”1人 增关2人,关注者达到300人。 怎样庆祝呢?激情修改一篇宣传稿
补记一把刀:经常阅览者接近10%。 怎样隐瞒呢?热情给冬天加一把火。
(2021.1.22-26)
记得柏桦先生的书,我有九本还是十本,不算买重的《为你消得万古愁》;而集中读是从《山水手记》开始的;记得多年前,诗人左右书面采访时,说到我喜欢的诗人,我提到了昌耀和柏桦;所读文本,是当时自己看到的,即便有误,也以诗人最终定稿为准━━喜欢改诗的柏桦,但愿乱读的这几首修改不是太多;多年的阅读,在自己的诗中曾引用过他的诗句,也胡乱写了一些读后感;本想连缀成文,但创作颇丰的柏桦,让我深感才力不逮,遂作罢。这些“乱读”,有些贴出过,有些没有,忽然在公众号上一并贴出,算是给自己一个惭愧的交代。《诗的神秘性大于阅读的想象力》,是临时起意,只能说明部分的阅读感受。诗歌千面,各有所好,谁的是“标准”,实不必介意。喜欢了就读,不喜欢就绕过;有时候即便喜欢,也不见得能说出什么,诗的神秘性永远大过阅读的想象力;喜欢也不见得就写同样的诗,因诗有殊途也。(2021.1.22)
《备忘录》的写作,似乎一下子切入到了生活的血肉里,随意而真切。尤其是写作上那种难得的快感,对我具有越来越强烈的吸引力。(2021.1.29)
关于诗人阿信的乱读,一首一首好像很多,后来都融入了对他的几篇多有重复的随笔式评论。这些乱读,当然多有偏颇,依然只是个人的隔靴搔痒,当不得真。前25首的短评,在一些平台和一个地方刊物推出过;后面的一些,零零星星,好像全都在自己的公众号或个人电子专栏等贴出过。 需要说明的是,虫贝这里乱读的阿信诗文本,有些并未收入他后来的诗集,有些他做了修改。( 2021.1.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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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18)
二月 依然记得,就着小圆桌、抽着烟,用铅笔通宵写成个人第一篇6000多字的评论《诗歌自身的效力----诗论昌耀的诗歌形象》的情景;依然记得,在将一些感觉与认知贯通了以后,那种兴奋与快感。那时,2001年11月,儿子出生4个月,写篇评论,我都激情满怀,多年轻啊。(2021.2.2)
《聊天录》
斯奈德,我是一点点看的,时而能进去,时而又思绪游离了。一种又广又结实的诗。与自然是融入的,不只是美,那种自然的残酷性也能写出来;对应着生命一种非常坚韧的质地。
荣荣人不错,或者说作为编辑,有很开阔的视野。起初我发稿,省外的,她在《文学港》给发得最早,也有好几次。作品不好说,感觉上,我还抓不住那个核心点。 荣荣,个人觉得,她是她们那一拨女诗人里面,写得最日常、最生活化的。里面有接近辛波斯卡的一些东西,比如,生活的天真,在她那儿是真的。她几乎不需要往“深”里去走,“天真”就是她的深度。 “俏皮”,是天真的风格。 诗就是诗,有时可考虑身份、年龄等,有时可以不考虑。
你上次的三首,整体我个人觉得很好,尤其是后2首;第一首,散文的结构方式,影响了诗性。就语言而讲,那种细腻的描写,几近客观,可能一些人不喜欢,但我喜欢,因为没有对所写之物的热爱,就不会、也不可能这样抽丝剥茧。在对不同的“味”的追寻中,不同地方、不同民族的风俗在其中,性格也在,更重要的是,对“生活”本身的热爱尽显。 相比你原来的诗,人们可能认为不够精炼,但只能说,这几首诗,你在尝试一些新的东西,比如,不是散文入诗那么简单,而是在找寻一种适宜于这种日常生活题材的、恬静的诗的新节奏。对习惯了你原来那种逼得紧紧的、切入很深的读者而言,必定很难接受。实际上,甚至更多的原因来自于,一种可能是误区而又十分普遍的审美习惯,比如,有痛感的诗好于喜悦的。我觉得是这样,不一定对。敬佩老哥在艺术上的精益求精。是我学习的榜样。
(2021.2.2)
编后语
刘旭,诗友、舍友、曾经的烟友,当然更是朋友,送我一套他收到的《盛世华章——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甘肃诗歌作品集》,上卷选编他9首左右旧体诗,下卷编入我5首现代诗。分别出发,今日同时到达一本书中,乐也。隐约记起,某老哥两、三年前组稿的事,抱拳谢过。顺祝朋友们元宵节快乐,赏灯、猜谜、吃汤圆。哦,刘旭,甘当牛,半画先生,我也曾是你这个谜家的谜友。(202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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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22)
三月
几经辗转,邮寄到隔壁原单位的样刊收到。平时胡乱写,文字多粗疏,承蒙飞廉兄从一大堆中挑出这几首刊出,并说“这首《喜鹊早过了报喜的年龄》值得一读再读”。感谢!在内心视为同行间的某种激励。当然也感谢江离兄推荐。三月,疫情缓解,今日恰逢惊蛰,生命在复苏。好事!( 2021.3.5)
一边写一些自己以为“认真的”,一边又并行着写一些“随意的”,这仿佛是个人写作的一种常态。小令集,就是那“随意的”“产物”。小令者,多数两行到七八行,稍长的十来句,小情绪,小事,小意思。2018年到2019年,随手写来,超过150首。断续修改,删减,对自己失望、失落中,怀着不安暂留80余首,作为一卷电子诗集贴存“雪箱子”。(2021.3.6)
“虫贝点评”,今日正式“开栏”,但不是创新,原来在个人新浪博客就已经开始,公众号,是换了个地儿。原则上一期一首,可视情调整。大略按照“点评”时间顺序,不定期发布。还是固定告白:想在其他纸媒、新媒用“点评”文字,可通过公众号留言或微信、私信等方式告知一声。 说干就干,余不多言。走起—— (2021.3.14 )
《金城》2021年1期样刊收悉,虽然地址还是原来的,而不是新留的。《罗九》共8首,选发5首。有两个意外:一是投稿前不知道这期主持人是古马。二是古马对这些作品的点评(要地址和简介时知道了是他主持)比我的预判要客气些。怎么说呢?本人就这水平,对这一组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的。诗歌善良,将它的一条道给了我。无论如何,感谢《金城》能够把它们刊载出来,何况还有稿酬。( 2021.3.15)
据说,这次沙尘暴10年一遇。翻翻,关于沙尘暴,写了不少的诗。生活就是这样,我们不喜欢的,比如沙尘暴,似乎就是赶不走,它几乎能造就末日感。写作想刻意回避这些,似乎就真的有点矫情了。但写下它们,就个人而言,无非是试图在内心吸纳掉它们,或者,就干脆试图解构。(2021.3.17 )
(关于《村小:生字课》)这篇点评应该是在纸媒上发过了吧,但记不清是哪儿了。高凯朗诵这首诗,听过一次,感觉他把那种节奏以及细微处的声音效果发挥到了极致,很好听。 (2021.3.18 )
春天总会带来雪一样不期而至的诗句,与它唤醒的生命纠缠不清。当然,混沌中,甚或沙尘里,还是有一些清醒,像那料峭春寒,也像那白雪里的黑。记得自己写春分的诗不少,但暂存下来的,就这4首,时间跨度达5年,期间至少有两年,春分前后下过雪。恍然有好多事。(2021.3.19)
《深处的盐》,只有一处写到喜鹊,是作为“长舌”的套用出现。《雪根》,一处竟然都没有。搜索2012年之前废弃文稿,出现过两三次,其中一次是“梅鹊图”。好像是从2014年,逐渐多了起来。要么集中在“喜鹊”;要么喜鹊、乌鸦同时出现;涉及农村题材时,又会与斑鸠“结对”。 原来见得比较少的“喜鹊”,越来越靠近人类。不止一个诗友说到这一点。或许,喜欢留意“场景”的我,顺手将它们“捉入”我的诗行中,意识中,情绪中。 甚至“诗学”转变中?也许,不仅仅是想摆脱隐喻、二元对立思维方式那么简单吧。当喜鹊更多地作为“整体的一部分”出现时,或者,它代表了我的某种“趋势”。 有意思。但“喜鹊”这两天,确实有点缠上我,故集中把“它们”曝光一下,好让它们知难而退。(202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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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16)
四月 我当时所看到的,我以为一种更深入的表达,也许在扎西才让的本意中,是需要在自己的写作中加以克服的。或者,即便是我的这些看似随意的乱读与所谓点评,看似庞杂,实际上也在慢慢地表明着我自身的一些诗学追求。(2021.4.9)
在我比较熟悉的甘肃诗人中,马路明是纯朴、自由天性保持得非常好的诗人。他的诗歌是生命在不断地敞开,而才华也显见是明晃晃的。将他的3首诗放在一起,意在表达我发自内心的一种欣赏,也试图以这种方式,向朋友们倾心推荐。(2021.4.10)
发起投票的理由
读到好诗,手痒,便记下了自己的阅读感受。今年心躁,干不成别的,将原来的“乱读”翻出,再次读诗,再次读自己的所谓“点评”。分诗人分次贴出,目的维持自己公众号“雪箱子”的一点温度。3月14日开始,已月余,贴了20位诗人的23首诗和我的涂鸦文字。谢谢这20位诗人的好诗! 至少有四分之三的读诗贴阅读量超过了100,心稍安。今发起从来没有操弄过的公众号投票,算是增加一点乐趣。20位诗人的诗和虫贝点评,你最喜欢哪几首和点评?可多选! 投票截止时间5月7日。不急,不急。 不想勾选的,也可以留言! 谢谢参与!谢谢以这种方式,给我的选诗和点评--重点是给我的公众号--给予基于诗的友情的支持!(2021.4.17)
编后碎语
1.文字比任何东西,都像一个人作恶或行善的证据。重读旧作《浮雕的凸凹》,这所谓的欣赏文字,我有时激动,有时羞愧。在这里面,暴露了我曾经所有的真知、无知。但欣慰的是,这里面有我的胆大妄为和率真。此文之后,如同起初文章的引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所担忧的,多了些文章之外的是是非非,可能至今,其中有些人还耿耿于怀。想想,这只是一篇闲文而已。距今,此文已过去十年。诸君成就,自是个人事;诸君于诗一道,自有心得,自有评判。所谓这坛那坛,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2014年 2.回观此文,徒生恍惚,好在我所观之诗歌品相,无论优劣,其结句谋篇之种种,及思维情趣之不同,于我裨益仍存焉。但此文文风之恶劣处,藏匿在貌似的赞颂之后,有蛊惑人心嫌疑,有拉别人垫背之耻,有以为声高便有理之可笑,而斑斑劣迹,也才是去岁我看他人之文时感觉到的。期间的坦诚,因为遮掩和顾虑,而打了折扣,读判是否得当,倒在其次。谨记!━━2014年 3.我说唐欣是在“盘峰诗会”后诗名飙升,王若冰对此提出了异议,说在大学时,唐欣已经名满天下。这可以从阿信“文学青年追随长粉剌的唐欣”这句写当年兰州校园状况的诗句中得到印证。但于我而言,唐欣的“出现”是因为我对《在雨中奔跑》的阅读,以及朋友们的介绍。故文中继续保留。━━2014年12月 4.文责自负。此文最初版本,当时草率在网上贴出,“反响”较大。十多年过去,此文带来的“影响”,我已全部接受、承受。可能一些观点,现在看来不见得准确,但,不悔曾作此文,曾如此认真表达自己想法。━━2021.4.18 5.李老乡先生和张书绅先生已前后仙逝。这当然是甘肃诗歌的重要损失。重读、重贴此文时,对他们的敬意更深。对文中提及的李老乡先生参与的“西部诗运动”及其诗歌等,在拙文《小得野:李老乡诗简述》中已有细述。━━2021.4.18 6.本次贴出个别地方有修改,比如某某作品发表于什么刊物,再比如,明显的用词不当。━━2021.4.18 7.不知道,《敦煌》诗刊,现在还编印着没有?━━2021.4.18 8.甘肃诗歌,比我当时预想的要好。━━202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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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5.17)
五月
原谅我:不懂外语而曾谈翻译,五音不全而贬歌扬诗。
五月,命运盛开。
年龄增加带来的结果是,好像越来越不会写,好像发表越来越不容易,仿佛正在验证诗是年轻人的事业,诗是青春。感谢在省级公开刊物上推出这些拙作的编辑们。( 202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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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7.16)
七月 身体缘故,不能喝酒了。2006到2019年,这些写下的多少与酒有关的文字,有了另一种滋味。淡然寡味,还是成年老酒?无以名状中状以满脸的晨雾。(2021.7.10)
镍都金昌本就是天水、兰州之外,我最为亲近的城市。这两年,由于儿子上学的缘故,多次又去,并在那儿度假、过节。期间,父母又在大姐家住近一年。都是亲人,生活的各种面相,在这大变革的时代,显露无遗。因为是亲人,体会更为真切。而时代本身,也有自己的光与影,就像那《秋光》,就像那曾经的戈壁滩上、矿区周围,突然长出一个个公园、一大片马鞭草和薰衣草。一些东西不可避免地失去了,一些消失的又回来了。存在这儿的诗稿,有很大一部分是在金昌时,用手机写的。更多的当然是照片,另一双眼睛所见。记录居多,但始终眼里有美,心里有爱。 这些诗可能没有人喜欢,但就个人而言,内外的艰难在亲人没有怨言的帮助下,在共同的付出与努力中,总算度过。我们知道我们曾经所克服的。生活依然在继续,并充满希望。我们依然在一起。谢谢亲人们!( 202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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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16,上海)
九月
(《而我唯一的渴望无非是回到日常生活中》)看似大而无当的感受,经过疫情,又落在所爱之人的疾病,仿佛一语成谶。由此更显,在时代困境中,“日常生活”所包含的生命意义,以及试图“回归”中的坚韧与伟大。爱就是,不放弃自己,也不放弃他人,由此出发,才能到达我们曾经见过的花海,或者山巅。(2021.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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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2)
十月,十一月 不是人群,也不是大师。让生命走向大自然的,是人生或者说生活出现的困顿。荷尔德林让我们去请教什么?美,生命活力,暗影托举的光亮,以及一种释然。这是事实:大自然已经没那么单纯,修改随生命已然发生。就这些分行而言,它们表示着某种好转,某种恢复,写作与生活由关照而观照。(2021.10.22)
雁滩公园,读者大道,这些我经常路过的地方,都有银杏树。植物园,当然也有。它们总会在不经意间,触动我。除了这几首,其实,银杏树在我的分行中,一直闪现。就像它们每年重复出现一样,这些分行也在不同的重复中,似乎渐渐生成了一种叫“银杏”的事物,也许依然是旧的,但分明有些陌生。(2021.10.29)
小提醒
◎ 坏家伙很坏 抢走了时间 坏家伙让爱 呈现 又不动声色 化入琐事 给一个人 也给自己 增加力气
◎ 核桃仁洁白 两三小瓣上 残留薄皮 像爱的瘕疵 发黄,干燥 耐心尴尬地 看了看手
◎ 治愈 盯着多数 忽略少数 即便这 有些自私 冷漠
◎ 肯定是 不幸中 幸运的 那一个 祈祷 也坚信
◎ 正能量这个词 从未如此喜欢、相信
◎ 生命 美 如此具体 而选择 由男人 女人 共同做出 表面上 诗人 背后主谋 仿佛 结合 是因 也是果
◎ 活着作为底线 对为了爱 消耗诸多岁月的人 依然尽显不公
◎ 爱让家务活 有了更深的意义 生活让诗 平静而疼痛
◎ 不能在恨的钢钎上 抡大锤。 不能让恨有真理感。 把钢钎化掉的熔炉 又在哪儿呢
◎ 很害怕 一个人呆在家里
原先不是这样啊
她说的时候 又快要哭了
◎ 小区院子里 停放车辆的中间 走了几圈 她上来了
◎
说什么呢?大多数人一辈子干着自己不想干的事,而他,那么镇定,跟着自己的心走。心、眼睛、摄像机,甚至语言,在他那儿是融为一体的。(2021.11.3)
乱雪飞。一搜,关于雪的诗,太多了。那就“搜雨”吧。好家伙,似乎更多。集中在一起,像是时光的回放。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这些被删掉了时间的文字,自己重读时,感受如何呢?有阴冷,但更多“明亮”,仿佛我曾经意识到的,地域对语言和心理的影响?难以尽述。那就不说了。做饭,观雪,看电视。或“内紧外松”,空坐。(2021.11.6)
◎
“在你生活的地方” ——读张精锐
“在你生活的地方”——实际一个写作者,始终会面对两个——不,三个因素:生活,地域(环境),自己。这样的诗,就是当下的,接近生存本相的,和诚实的。张精锐的诗,正是这样。语调高高低低,时而细腻、尖锐,时而粗砺、宽阔,时而幽默、自嘲,但事物之间的关系,都是眼中所见、心中所感,——而认知或者说态度,又隐藏在语言的缝隙或一件件具体而微的“事”中。当然,这得益于他的越发敏锐的感受和极具“好奇”的发现能力。可以说,张精锐的诗,现在写得是越来越自如、放松了,但也更准确、专注了。(2021年11月7日)
【张兄说是“于贵锋作品”,那是有意抬举。这几个月来,不得已的原因,不只推掉了两三个朋友的评论。给张兄也是随手写了几句,有点对不起他的诗。写评论,相对容易发表,挣点急需的银子,但只能作罢。借此机会,向朋友们说声抱歉了。现在的我,稍有心“闲”,就写写分行,保持对诗的一点感觉。照片张兄说要“个性照”,我本一个循规蹈矩之人,为难之中,找到这张,去年在金昌时,老婆给照的,惹得她好开心。朋友们,那就一笑吧。早上好!上班!2021.11.26】
编后按
从2020年12月上旬,到2021年6月,80余则的备忘录。诗,或不是诗?现在看来,已不那么重要。里面有那么多的不安,直面与躲避;有如此不懈追逐光亮的努力,而终究不得不带着一身黑暗奔赴。在上升与下沉之间,那始终是词语呼吸的居所。存稿于此,便于自己远观、修改。欢迎批评、赐教。也算投稿━━若有喜欢想拿用,敬请告知一声。----于贵锋 ( 2021.11.18)
随记
1.《备忘录》这些分行,最近扰到了微信好友中与诗、与艺术有关的大多数朋友,抱歉了。2.感谢忽略了的朋友,而且你们并未因打扰而表达不满。更感谢看了的朋友:帮我纠正了几个错别字;指出了一些表达不准确的地方;提出了很好的意见与建议;一些肯定与鼓励,夸赞让我脸红;朋友牦牛李生云还将《必须》写成书法。3.《备忘录》并不是组诗,其中一些可以组成不同主题的组诗,但整体上不是一组诗,也没这么想过。每一首分行,写的时候是各自独立的(除了曾放入《万古愁》的那组)。4.《备忘录》发出,不止一个朋友建议我尝试写小说。没有心动,主要是没有那个能力,也没那个时间。但诗中叙事,我喜欢,也不会反对。5.诗歌阅读的审美疲劳,我也未能幸免。6.再次重申,某位朋友或编辑若相中某些分行,想推荐或刊用,敬请及时告知一声,避免重复造成“一稿多投”尴尬局面。(2021.11.23 )
◎ 个人喜欢上古马诗歌是《诗刊》“每月之星”首期上刊登的那些作品。超现实与传统结合,直击内心,让人着迷。后来一直跟读,也非常喜欢。其实古马诗在我看来,也将北方的粗犷豪迈与南方的细腻雅致结合得很好。但不可否认,古马的诗,并不好懂,也不好进入。古马的变化也不少,近期,又在变化。一句话,在我看来,古马是一个非常杰出而重要的诗人。 元忠兄很真诚,说了自己的理解。(2021.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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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也是不正常的正常 都是根据自己意愿 画了一个边界:那些里面 那一些就一定在外面 交集的部分构成人与人 相互理解的基础(2021.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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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芋头在玻璃碗里像宇宙的核。 读一首诗:胡弦《深夜的十字路口》。 蒸汽弥漫厨房,在窗玻璃上爬。 直到两次干锅,才将危险结束。 那品尝的,是我生病的妻子。(2021.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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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17)
十二月 @
大雪
夏天就开始下了 在身体里 至今没停 你看它多得涌了出来 已染白紧贴头皮的 一层头发 (202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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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会微信 抬头 车穿过黑暗 天亮了
盐雁桥 背着红拱门 露出轮廓
谁与谁同频 河水与震颤 来不及争论 己经在身后
迎面高楼 黑衣服 褪到腹部 (2021.12.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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