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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爱这认真模样呢?

 今夜不偷酒 2022-11-27 发布于湖南
“今夜不偷酒”
专偷你的心
2022.11.22
今天收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穿搭评价,“海容的衣服虽然不贵,但是搭配得好,穿起来看着就很精致的会买会穿,买一件算一件。”总感觉来到三零二后,我被镀了一层金,光芒是仙女们赐予的,女为悦己者容。
中午,孩子们排队去食堂吃饭时,拉着门框露出半个脑袋询问我,“老师,要不要给你带饭?”看来,顺手帮我把外卖从楼下拎上来已经成为孩子们的习惯了。吃完,有一孩子在我手里默写生字刚好过关,“老师,我帮你把垃圾带出去吧。”又一孩子来默写,待我批阅完后,这女娃儿从裤兜里掏了很久,“老师,我给你吃糖!”边掏边兴奋地说:“老师,你不是要结婚了吗?给你红色的糖,祝你新婚快乐。”说罢,递到我掌心里的确实是一颗喜庆的红色巧克力,而数学老师的是白色的。哈哈哈,这群贴心的孩子呀,温馨中又让我觉得好笑。
现在的我呀,每天都要出身大汗,每天都得洗澡换衣服,这有点儿让人心烦。也不知是身体素质好些了,不怕冷了,还是身体出了状况,容易出虚汗?不知不知。
下班后,紧赶慢赶回雅苑,收拾教材、电脑、洗护用品、换洗衣服,与二姐以及两个小朋友汇合,然后接了知润,一起回树山吃火锅。收到了一件清丽的粉色大衣,厚实而不笨重,但我没有时间细细欣赏,今晚任务挺重。
到大舅家里,大舅妈和姐姐们在厨房忙碌,我充分利用时间,五六个小朋友在坪里玩,男人家们在屋里闲聊,女人家们在准备食材,我趁着这个空档写学法、备课。
热腾腾的火锅吃完,我又长胖了几斤,其实每次吃完都会后悔,但总挡不住一桌人都给我夹菜,一次又一次堆满我的碗的热情。唉,当真是幸福肥。
送知润回家,花四十分钟给他检查作业并督促更正。回自己家,又是四十分钟,做了历史、语文两个课件,又是分别写了教案,此时才十点。原来事情只要愿意做,压根就没有想象中的困难,你看,洗个澡,卸个妆,搞个洗漱,我就可以坐着烤火了。
给小江发了一微信,小江马上回过来视频电话,“怎么啦?”我张口欲笑,这才发现喉咙干痛。只不过是放了一小块儿火锅底料,效果这么立竿见影?
小江妈妈捧过来一双布鞋,“有朋友帮我做的,你要不要穿?看是不是你的尺码?”我瞧了瞧,又摸了摸,是一双红色的北京老布鞋,二姐帮我做了一双黑色的,耐穿。“你大姐要穿我还不肯给呢。”小江妈妈又笑着说。
十一点半睡觉,十二点之前上床的时间都是赚的。

2022.11.23
我有第一节课,车上还有两个要读书的小朋友,因此得赶早。夜晚睡不安稳,早上五点半就起床上厕所,六点就爬起了床,从家里带上包子和烧麦,经过石牛顺便加了一箱油,送知润到城建投路口,再到雅苑穿外套,此时还七点二十不到,我有充分的缓冲时间搭配衣服,再赶往学校,到学校静坐二十分钟,第一节课才上课。唉,人就是这样,起晚了吧就担心迟到,起早了就后悔没多睡会儿,恨不得能刚刚卡到点就好。

今天穿了“鹿鹤同春”裙,外搭一件橘白方格毛线小衫,吕一见我就戏称“花姑娘”,每个人第一句都是询问我冷不冷,可我真热得直冒汗呀,今年的我似乎和大家不在一个季节,这个天气了,大衣都穿得很少。
今日最开心来自于期中总结大会签到时,伟霞老师随口说出的一句“上次检查你的教学常规,真的非常扎实”,能因为工作做得好被人记住,这是我的荣幸。
晚上把电烤炉搬出来,烤火被、罩子、桌板一一装好,然后架着脚,舒舒服服地写日记。突然想到,上次艳平老师送的牛奶还在柜子里躺着,决心从今日开始补钙,每晚坚持喝一杯,一剪开袋子,浓郁的奶香,只是确实喝不习惯,好喜欢一个人的静谧时光,不被打扰,能触摸到岁月的钟声,也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发个公众号,看半小时萧红,睡觉,《马伯乐》这本书我还没体会到精髓,总觉得有点儿无聊。

2022.11.24
比较喜欢今天的课,连着三节,虽然累点,但上完之后就可以安心改作业,坐在办公室一动不要动,适合懒人。
娟发信息过来“今晚吃油麦菜,记得是你喜欢吃的”,突然就很感动,并不是油麦菜有多美味(虽然我确实爱),更感动于娟那份留意我喜好的心。何其有幸!
下午意外收到好消息,约苗发来到苗通知,已经发过来半小时了,却没想我一点进去竟然就约到了,轻而易举得令人不敢相信,大半年的努力就这么定了局?盛大的惊喜,尤其是在我身份证年龄即将二十六的尾巴上。
惊喜过后,冷静袭来,万般纠结。基于疫情形势考虑,约到元旦假期,但全部接种完得到明年年底,时间线拉得太长,未知因素也就越多;改约到明天,有风险,核酸可能来不及做。那怎么办呢?苦等煎熬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已经放弃过一次了,不能再浪费机会啊。
明天只有第一节课,还是把课换好,不管怎么样,先做个核酸吧。晚上给小江打电话,把心里的左右想法一股脑儿全倒出来,在小江的提醒下,查询了接种点的疫情风险等级,刚用高德地图看了自驾行程,小江像是在我心里装了雷达似的,马上探测到了我的意图,“不准自己开车去。”好吧,那我又忐忑上了,“你如果想去,那就去吧。”小江依旧支持我,就像暑假我决定去青海前,宽慰我在火车上的忐忑一般。有小江在,我心安。

2022.11.25
今日很恍惚,感觉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早上赶到新人民医院,守着核酸点开门,听说下午两点就能出结果,我心里一下就有了确定答案!走一步,再走一步,像是被推着走,到了这一步,自然而然就有了下一步。给接种点打了电话,确定了接种时间,问清不能刷外地医保,虽然有点心塞,毕竟这个月没发工资,但是惜命女孩在这事上不含糊。给大舅妈打电话,约好同行。又给司机打电话,约好车。赶回学校上课,讲了一课学法,拖了一刻钟堂,布置好周末家庭作业,这周工作完成!
到客运站接了大舅妈,回雅苑上个厕所,约的车到了,一路畅聊,以缓解面对未知的紧张情绪。饿着肚子到下午两点,早餐中餐一块儿吃了,和我一样奔赴九价的女孩儿有很多。领号、预约、接种、留观,好消息是接下来的两针不用发愁,直接按时来接种即可,坏消息是今日不能洗澡,不过,我的情绪还是在时间的流淌中逐渐平静。一切完成后,我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带给我好运的卫生室,然后坐在路牙子上等返程的车。回去的车上,天黑得很快,我沉沉地睡了一觉,一切都如梦一般,如果说接种后有任何不良反应的话,不知道这算不算?

回来后便不想动,坐在火桌前趴在桌子上,和爸爸打个视频电话,啃了个苹果,喝了一大壶水,吃了个肉松饼,不想再吃晚餐。谁知到了十点,小江一个电话打过来,他们正准备吃着卤菜看世界杯,还不怕事地诱惑我,“吃诺吃诺~”我的胃经不起挑逗,冲动美团下单华莱士。小江又开始叨叨了,“你刚打完疫苗,看有没有需要忌口哦。”“到时候第三针找我报销啦,我给你报销一针的钱”“你在干什么”“没事啊,我就打个电话看一下你”,电话那头的小江,眼角含笑。

我的心情好歹好一些了,不用洗澡,也睡得很晚。

2022.11.26
昨夜发愤,说要起个清早去做核酸。七点半,闹铃响,我窝在被子里像被点了穴;九点,楼上装修钻孔打洞的声音带着颤儿传来;九点半,小江打电话来,“起床啦~”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唤着我,好似哄小孩儿一般。
凑个整吧,十点起床,搞个洗漱,换身衣服,整理好回家物品,打电话联系顺丰小哥把我的大件包裹送过来(是爸爸给我打的喜被,足足四大袋),去人民医院做个核酸,把开胶的皮鞋送到修理店,然后开车回树山。
到家里,只有王伟衔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大姐和依晨出去串门了。我刚落座,小江好像心灵感应般,电话打来了,“你吃早餐了没?”在得到了我的否定回答后,小江马上就打算挂电话,“我打电话喊姐姐回来给你做饭。”
下午,帮忙改电的老孟来家里了。“按照你的喜好你想要的格局来安排就好了。”这是小江对我的叮嘱。有了小江的话,我肆无忌惮,满足自己一切需求。
大姨妈提前来了,连带着眼皮重得都睁不开,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睡了会儿。王依晨连打了两个电话,我也不想接,这孩子干脆直接找上了楼,“舅妈,起来吃柚子不?”依晨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精准把握住了我的命脉,果然,听言后我翻身就起,依晨露出了得逞的笑。
小江妈妈下班回来了,知道我喜欢吃茄子,特意带了两根,但家里没人会煮,因为大家都不太爱吃。小江妈妈琢磨着,最终还是下了厨,尽量满足我的口味,从茄子、菜豌豆、可乐鸡翅到芒果、山竹,这个大家庭的口味在慢慢被我影响,尤其是小江和伟衔,从最开始的不吃到现在跟我抢着吃,哈哈哈哈哈哈。
“让我看会儿电视好不好?”依晨跑过来问我,我一口回绝。这娃不丧气,“舅妈,求求了,让我看一会儿诺。”她双手合十不停祈祷,“哥哥出去玩了,我好不容易有拿遥控器的机会。”闻言,我笑出了声,“算了算了,去看吧!”我摆摆手当同意了,依晨一跃就进了屋。
青甘三印花琐六镇有了疫情,全县都在紧急处理,教育局要求师生明日返校核酸,我一次又一次刷新我的健康码,生怕有任何变动。唉,这疫情,何日才是个头?
晚上,小江妈妈又提出来一袋板栗,小江爸爸一面剪,我一面守着生吃。不炒脆甜,炒熟香甜,可比街上卖的十五一斤的糖板栗好吃多了,这是没有任何添加的甜。
依晨朝我挤眉弄眼,“舅妈,明天把之前的账结了吧。”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帮你洗车呀。”原来这孩子还记得我之前开玩笑时说的话。
深夜,突闻雨声,暴雷怒跳,我捧着肚子,几欲崩溃。

2022.11.27
我收回周五和周六时觉得九价无不良反应的想法!
昨夜我睡得极不安稳,雨水像是决了堤,泼泼洒洒往人间涌,我的身体里也像发了洪灾,一次一次地起床上厕所,这次经期,不仅提前,而且量多,小腹奇痛。
七点半闹铃一响,我甚至有了放弃做核酸的想法,全身酸痛,好似被车碾过一般,大臂更是抬起来都困难。大姐打电话来,我才勉强爬起,两条大腿还在抗议,窗外雨依旧大着,毫无停歇之意。
八点,前往石牛做核酸,返程到树山吃个米粉,然后回家把两个小朋友接上,送去学校,再自己回家。
这一路,我用左手开车,硬生生开出了老爷车的感觉,车速很慢,人也很佛。这时候,我很后悔自己的神经大条,为什么当时不经过大脑思考,随手就把右手臂露出来给医生扎针呢?很多朋友问我约苗方式,我却没有了当时抢苗的激情,懒懒地回复着。
回来后,我架着脚坐在客厅里,小江打视频来,一眼看到就调侃我:“坐着老大爷似的。”我埋怨且嗔怪,还不是因为肚子痛?小江一听马上变了脸,“那不行,你不能坐在这,这凳子太硬,坐着不舒服,要买套沙发。”虽然我怀疑小江是在画饼,但是谁能不爱这认真模样呢?

吃过午饭,我直接躺回了床上,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刚拿起手机,小江的电话就来了,“起床啦,宝宝。”我瞥一眼窗外,阳光竟然偷溜出来了,那我就慵懒地伸个懒腰,起个床吧。刚下楼,小江又来电话了,这是查岗吗?
坐下来备课,一堂历史一堂语文,明天有四节课,希望能撑住。洗了个头发,伟衔走过来接过我的吹风机,我任由他摆弄我的头发,心里一下就暖起来。晚上和依晨一起吃烤红薯,俩小孩儿写作业,我补日记,难得静谧。
今日想敲定化妆师,但由于服装问题,还是没有定下来。唉,还是先搞定婚服吧,经不起变故。

summer
END

文|周海容

图|周海容

编|周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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